蕭楚冰的辦公室,臨時加了一個辦公桌,此時,凌凡正坐在辦公桌前,對着電腦屏幕掃雷呢,現在都流行農藥,喫雞,但他比較另類,比較喜歡這種復古的東西。
他是忙裏偷閒,實際是在等朱雀。
“咚咚咚!”
朱雀出現在門口,敲了敲門,衝着凌凡眨了眨眼。
看到朱雀的神色,知道另外一件事也辦妥了,心中暗歎,多虧將朱雀叫過來,很多事情省了自己不少麻煩。
蕭楚冰看着神神祕祕的兩人,“獨樂樂不如衆樂樂,是不是也該跟我分享一下!”
蕭楚冰高跟鞋的鞋跟支在地上,腳尖歡快的搖擺着,她從來都沒感覺到像今天這樣快樂!
凌凡看看時間,差不多快下班了。
“老婆,收工,明天公司搬家!”凌凡微微一笑。
“啊?”蕭楚冰不明所以。
微微疑惑的看向凌凡,今天許嘯天剛送了十個億,難道是凌凡嫌這裏小,地方偏,租了新位置?
“繁星娛樂嫂子知道吧!”朱雀笑着開口了。
“嗯,國內三大娛樂公司之一,不是本地家族勢力,最近因爲高層傳出潛規則簽約女藝人的緋聞,導致形象受損,股價大跌,很多骨幹成員紛紛離職。
目前正陷入公關危機,聽說馮氏集團正尋求轉型,藉此機會有意入主繁星,正在全力協商收購事宜!”蕭楚冰說道。
朱雀點了點頭,“嗯,嫂子說的不錯,在北冥的授意下,剛剛我已經將繁星收購過來,現在,你是繁星的首席董事!”
“什麼.....”蕭楚冰傻眼了。
“辛苦你了朱雀!”凌凡起身。
同時對蕭楚冰招呼道:“繁星雖然股價跌的就剩幾百億了,但是潛力還是很大的,這次我們算是撿了個便宜,好好經營一下,回到千億體量並不是太困難!”
“下班回家,以後你就是超級富婆了,我可就指着你喫軟飯了!”凌凡調侃。
蕭楚冰到現在腦子都是暈的,今天在雲軒的時候,她還以爲凌凡只是隨便說說,就算真有行動,至少也需要一兩年吧?哪裏想到,一天的時間都不到就實現了?這也太快了吧...
......
“啪!”
一件明清官窯青花瓷瓶砸在地板上,摔的粉碎。
馮家別墅大廳,馮傑看着滿地青瓷殘片,這已經是父親摔碎的第八個古董了。
“爸,您先消消火,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先想辦法補救吧!”馮傑勸道。
馮文德揹着手,他本就是烈火性子,此時,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憋着火氣,臉漲的通紅,“來人,把這裏收拾乾淨!”
兩個傭人一臉緊張,戰戰兢兢的開始收拾地上的碎片。
“老二,你也壓不下來嗎?”馮文德看向坐在一旁臉色嚴肅的馮文志問道。
馮文志從政,在濱州做到了副市級別,如果仕途順利,還可以再進一步。
只見馮文志臉色凝重,“我也壓不住,好像上面有人插手,王書記警告我最好不要亂動,否則仕途難料,有人故意針對我馮家!”
“沒有無緣無故的仇恨,我們馮家這些年雖然樹敵不少,但是絕對沒有這樣的勁敵,這件事有蹊蹺!”馮傑皺眉。
“我好像聽到一點風聲!”馮文志的兒子馮孝猶豫道。
馮文德凝目看向馮孝,“說!”
“我聽說蕭家的那個女婿前兩天和李家發生衝突,而且好像還是李家喫癟,李家似乎找了三叔幫忙,會不會問題出在這裏?”馮孝斟酌了一下措辭。
“馮文山呢?怎麼還沒來?”馮文德冷喝一聲。
馮文志看了看時間,“剛剛通過電話,應該快了,西山的項目一直是老三在主管,出了這種事,估計也夠頭疼的!”
“呸,他惹出來的爛攤子,他還頭疼?要不是屁股不乾淨能讓人鑽到空子嗎?如果查出來是他中飽私囊,損害家族利益,看不請家法伺候!”馮文德強忍怒火。
馮文志三人聞言,頓時臉色微變,馮文德這是動了真火。
就在這時,只見馮文山滿頭大汗的來到大廳。
看到馮文山,馮文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強忍怒意,“老三,到底是怎麼回事?”
“瑪德,應該是被人陰了,我也在查,如果讓我抓到是誰,看我怎麼弄死這王八蛋!”馮文山焦頭爛額。
馮文德猛地一拍桌子,大罵道:“放屁!是不是你給馮家招惹了什麼人?”
馮文山擦了把冷汗,“大哥,我有那麼二嗎?什麼人能招惹,什麼人不能招惹,我會不知道?”
“噠噠噠!”
一陣高跟鞋落地的鏗鏘聲在大廳中響起,衆人當即轉頭看去。
只見身穿挽袖紗衣,半身裙,容貌清麗嬌豔,曲線玲瓏的馮舒雅走了進來。
馮舒雅,濱州四大美女之一,馮文山的女兒。
“小雅,你弟弟怎麼樣了?兇手抓起來了嗎?”馮文山連忙追問。
這他一天忙的腳打後腦勺,都沒時間去醫院看受傷的兒子。
馮舒雅看了眼父親,臉色很是難看。
“爸,你究竟得罪了什麼人?”馮舒雅面色凝重。
房間衆人都聽出了問題,紛紛看向馮文山。
馮文山被問的一頭霧水,愕然看向女兒。
“打傷馮強的是終南賀家的賀飛塵,我調查過了,賀家是終南山天脈世家!”馮舒雅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大廳衆人目瞪口大,馮文德驚得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你說什麼?”
對於大家族,到了他們這種高度,一些尋常人不知道的信息,他們可是清楚的。
馮文山更是直接傻了,“我什麼時候得罪過這種人了,我連對方是誰都不認識,你抽什麼瘋!”
馮舒雅沒有理會父親的質疑,接着道:“賀飛塵出手是因爲凌凡,馮強已經跟我說了,你爲李家出頭,和凌凡起了衝突!”
“什麼?你說...是那個蕭家的廢物女婿?”馮文山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