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行功運氣,將寒氣抵擋在外,心中暗暗道:“老頭子,你可別誆我呀!”
隨後一個猛子扎進了潭內,越是隨着下沉,寒氣越重,若不是因爲突破宗師境,絕難抵擋這水下寒氣,只怕堅持不了多久,就得凍僵了。
隨着下沉,身體承受着巨大的水壓,更可怕的是冰冷到極致的寒氣,感覺自己已經快到極限了。
就在此時,終於長出一口氣,因爲到底了,心中估摸着身體所承受的壓力,至少下沉百丈!
不由暗暗慶幸,多虧來之前吸收了何佳怡送的靈石,將修爲精進,不然這一趟怕是白跑了。
只是眼下環目四顧,潭底除了礁石空空蕩蕩,連一個活物都沒有,不過老頭子給過他提示,當即四處尋找起來!
......
幽林龍潭十餘里外的袁家。
馬傲蕾剛剛飛奔到家門口,便撞見了正要出門的袁修齊。
袁修齊看到臉色很不好看的嬌妻,頓時好奇道:“今天這麼快就回來了?袁浩那小子呢,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馬傲蕾見到袁修齊後,頓時眼圈一紅,眼淚簌簌落下,“老公,你可得替我做主呀!”
袁修齊見狀頓時面色一變,“怎麼回事,是不是袁浩那混蛋欺辱了你,勞資特麼廢了他!”
袁修齊冷哼一聲,估計是袁浩那混蛋見老婆孤身一人起了什麼歹心,早知道就讓那傢伙保護了,論起修爲馬傲蕾不是其對手,被其羞辱絕對有可能。
不是他心思陰暗,實在是他清楚,馬傲蕾修煉了一種房中術,骨子裏就透着一種魅惑,是個男人都難經受的住。
他同樣如此,當初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追到手的。
不過這馬傲蕾的房中術端的是了不得,每次都能讓他欲死欲仙,嘗過了這般滋味後,其她女人簡直都是渣,沒有可比性。
“和袁浩無關,他被人殺了!”馬傲蕾哽咽道。
袁修齊面色猛的一震,“你說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好好說!”
“不僅如此,我的身子也被人看光了,剛是被那傢伙非禮了一番。
那人還說,纔不管什麼袁家不袁家,再遇到我,就把我給....嗚嗚....”馬傲蕾當即摸着眼淚,將寒潭發生的一幕添油加醋的描繪了一遍。
把個袁修齊聽的是怒髮衝冠,毛髮倒豎。
“老公,你可得替我做主,不然我就不活了!”馬傲蕾哽咽道。
“豈有此理,殺我兄弟,辱我妻子,此仇不共戴天!”袁修齊爆喝一聲。
“此人現在何處?”
“我已經命人在密林外監視,估計這會兒應該不會離開!”馬傲蕾連忙道。
“稍等!”袁修齊叮囑一聲,連忙反身回了府內。
片刻後,只見其身後跟了兩位白髮鬚眉老者,二人可不一般,乃是袁家供奉,皆是宗師境強者。
“老婆,隨我去寒潭,見爲夫誅殺此賊,替你報仇雪恨!”袁修齊怒喝一聲,直奔寒潭而去。
......
此時,凌凡在潭底摸索了小半天,老頭子曾說這潭底有暗流,順着水流的方向行進,便可尋到地乳之所在。
只見布條竟是緩緩移動,雖然十分緩慢,但的確是動的,這說明寒潭不是死水,的確有暗流。
凌凡見狀,當即心頭大喜,還好自己夠聰明,不過這老頭子也是厲害,這麼刁鑽的地方,他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觀察了好一會兒,才見那布條緩緩移動到一處石縫中,凌凡身形一動,連忙追了過去,附身一看,是個十分隱蔽的,僅容一人而過的夾扁石縫隙。
當即二話不說,小心的鑽了進去。
這時,寒潭密林外。
袁修齊帶着人怒髮衝冠而來,“草特麼的,殺我袁家兇手之人何在?”
駐守在密林外的三家子弟頓時冷汗直流,賀飛曼見到來人,頓時色變,心中暗道糟糕。
袁修齊掃了一眼賀飛曼,沒有多加理會,當即來到袁家隊伍近前,“那人可曾離開了?”
“回少主,我等一直駐守在此,不曾見有人出現!”袁家子弟頓時戰戰兢兢回覆道。
“麻痹的,二位長老,隨我進入看看!”當即帶着兩人向着密林極速竄去。
苗信面色慘白,心脹直突突,尼瑪的,袁修齊乃是摘星榜第十五位高手,據說距離宗師境也只是差了臨門一腳。
而另外那兩個跟隨而來的鬚眉老者似乎是袁家的供奉,實實在在的宗師境強者,那傻逼就算同樣是宗師境,今天也得死在這裏不可。
想到這裏,不由看向不遠處的賀飛曼二人,今天不僅僅是那傻逼得死,就是這二人怕是也得連坐。
“蒼天保佑,只希望不要遷怒到我身上呀!”苗信哭喪着臉,心中暗暗祈禱,對他來說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洪全在邊上亦是大氣不敢出,雖然這事和他洪家沒關係,誰知道那袁修齊會不會暴走,讓他們也跟着倒黴!
沒多久,三人便返了回來。
“老公,人呢?”馬傲蕾連忙道。
袁修齊陰沉着臉看着三家駐守子弟,“沒找到,你們若是敢撒謊,勞資全部將你們抽筋扒皮,老實交代,人到底去哪裏?”
三家駐守子弟腿一軟,差點沒尿了。
當即有袁家子弟硬着頭皮,站出來哆嗦道:“少主,我們的確沒有看到人出來,不過那人似乎和苗家有關係,可以問下苗家!”
苗信聞言頓時身軀狂震,差點沒嚇趴下。
袁修齊頓時將目光移向苗信等人,三家衣着服飾不同,不難區別。
“領頭的出來,給我說清楚了,不然,死!”袁修齊咬牙道。
“噗通!”
苗信承受不住壓力,頓時雙膝一軟跪了下來。
“袁...袁少,和我苗家無關呀,我也是今天和大家剛剛遇到的,連他叫什麼名字都還不知道!”苗信要哭了,臉色慘白無比。
突然之間好似想到了什麼,當即轉頭看向賀飛曼二人。
恍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慌忙喊道:“袁少,是她,是她帶來的,你問她便知曉了!”
苗信此言一出,衆人紛紛將目光移向賀飛曼二人。
袁修齊緩緩轉頭,看向賀飛曼二人的目光,透射出無比的陰冷和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