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州,天色將晚,凌凡帶着馮舒雅趕了回來,幾個女人都等在雲妃的住處。
“舒雅,你怎麼樣,沒事吧!”蕭楚冰見二人回來,連忙關切道。
“我沒事,有凌凡在,他們還不能把我怎麼樣!”馮舒雅臉上透着柔情蜜意,頓時看的幾個女人一陣異樣目光。
這女人都是敏感的,從馮舒雅的身上,她們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情愫,這種感覺,她們曾經也有過。
雲妃幾個女人的目光當即在二人身上轉動,這一朝,兩人怕是發生了點什麼!
凌凡見狀,心中有點嘆氣,當即開口道:“把安汐雪和安汐瑤兩姐妹的事情跟我說一下,湯家那邊還說了什麼!”
幾個女人面色頓時嚴肅了幾分,妖月忍住道:“前幾天,她們兩個回老家探親,算算時間,估計在回來的路上被劫持了。
湯家指名道姓讓你一個人去,說你要是每晚一分鐘,便讓她們多一分折磨,已經過去快一天了!”
“呵呵,我看他們是活膩歪了,本以爲這件事就那麼過去了,看來心不死呀,以後不能留後患了!”凌凡淡淡嘀咕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傢伙一直以來忙的很,壓根也還沒騰出手來去收拾那湯家。
“凌凡,那湯家要你單槍匹馬的赴會,必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你如此過去,是不是有些危險了!”蕭楚冰有些猶豫道。
對比起來,她對凌凡的安危關心的更多一些!
“是呀,那湯家在香江的能量可不小,乃是香江的四大家族之一,那湯老爺子,乃是和李超人同時期的人物,不可小覷!”雲妃在邊上蹙眉道。
“無妨,一個香江的小小家族罷了,早就想去收拾了他,若是不解決了,總是個麻煩。
今天能綁了安汐雪和安汐瑤兩姐妹,明天指不定就能對你們其中一個下手!”凌凡目光冷冽道。
“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妖月有點急。
“不用擔心,他們不可能要兩人的命,估計可能要受點苦了,今天晚上就走,明天中午之前應該能趕到!
不過,要等一會兒,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凌凡淡淡道。
幾個女人好奇的看過來,不知道凌凡還有什麼事情要處理!
“你們這邊身上沒有什麼爛攤子了吧!”凌凡對幾個女人開口道,主要看向蕭楚冰。
“我們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不過,最近我們合作的一個跨國公司的合作伙伴想要見見你!”蕭楚冰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
“奧?我認識?”凌凡一臉好奇。
蕭楚冰也納悶呢,還正想問問,是不是這傢伙以前的舊情人。
“她叫諾拉女士,你認識麼?”蕭楚冰說着,目光灼灼的看着凌凡。
幾個女人也同樣好奇的看過來,不知道她們這個大家庭是不是又要添新成員了!
凌大官人一頭霧水,無奈道:“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看着我,我真的不認識她,不見!”
蕭楚冰微微鬆了口氣,就在這時,凌凡再次開口,“明天馮舒雅和你們一起去終南學院吧,你們需要趕緊修煉,我不能時時刻刻保護你們!
另外,在那裏,你們會更安全一些,我也放心的多!”
此言一出,頓時驚了大家一跳,沒想到時間安排的如此急促。
馮舒雅低着頭,臉色有些羞紅,亦有幾分喜悅。
蕭楚冰心中暗歎一聲,並沒有多少意外,對馮舒雅,她早有準備的。
凌凡掃了眼面前的幾個女人,蕭楚冰,雲妃,李夢影,妖月,馮舒雅,算上終南的喬玉嬋,已經確定關係的,就六人了,還不算那個說不清楚的朱雀!
凌大官人心中也有點鬱悶呢,自己明明作風挺正派的,從來沒有欺騙過女人的感情,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多女人,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混賬玩意。
同時面對這些女人,凌大官人羞愧的都有點擡不起頭了。
“今天晚上臨走前,我幫舒雅洗經伐髓,明天你們一起走,可以找賀飛塵他們護送,修煉上的事情,你們之間可以相互交流,希望將來我的身邊有你們每個人的身影!”凌凡叮囑道。
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尤其是面對身邊這幾個重要的女人,並不希望其中有人掉隊。
幾個女人聞言,頓時心中升起一絲緊張的急迫感來。
“小子,沒看出來,還是個情聖呀,嘖嘖嘖!”聖姬的聲音突然在凌凡腦海中喫喫的調侃起來。
凌大官人還不知道他和聖姬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呢,若是知曉,估計得直接找塊豆腐撞死。
“咳咳.....聖姬,你有所不知,我這人的人品自認爲還是沒什麼問題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搞成了這個樣子!”凌大官人訕訕道。
“呵呵,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聖姬不屑的哼了聲,再不言語了。
凌凡汗顏,想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咳咳,舒雅,隨我進房間洗經伐髓吧,其她人沒事也早點休息,對了,兩個小時後的機票幫我定!”凌凡對大家交代一聲,便帶着馮舒雅進了一個房間。
“凌凡,我也去!”妖月連忙道。
凌風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那定兩張吧!”
......
第二天清晨,湯家在休閒山莊中擺宴,祭奠湯天成,這是一個特殊的追悼宴。
湯天成的死體被湯宏義悄悄冰凍了起來,一直沒有下葬,他曾發誓,要等殺了凌凡之後再讓兒子入土爲安。
自從懸賞暗殺凌凡失敗後,湯宏義便每天都活在痛苦中,爲兒子下葬,大仇未報,九泉之下死不瞑目呀!
如果不下葬,報仇遙遙無期!
但是,今天不一樣了,湯宏義站在兒子的遺像前,鄭重道:“天成,你等着,此次,父親一定爲你報仇雪恨!”
話音方落,湯家老二行色匆匆的闖了進來,“大哥,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還瞞着我們?”
湯宏義轉頭看去,正是自己的二弟湯宜年,一直在素有東方拉斯維加斯的濠江發展,手下有好幾個賭場,每年爲家族貢獻了盡半的利潤。
“呵呵,不想連累你們,不說這些了,今天是天成的追悼宴!”湯宏義苦笑一聲。
“大哥,不管那小子是什麼來頭,這個仇是一定到報的!”湯宜年擲地有聲道。
就在此時,又一中年男子氣宇軒昂,一副風塵僕僕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大哥,二哥,我回來了,仇人可曾伏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