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護士搶回手機就走了,剛纔手機是飛行模式,打不出去的。
沒辦法漢子只能撿起這個藥袋進去給自己的兄弟換藥,但是他不懂,竟然拔掉針管,鮮血流出來,用手按住也沒用,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護士,護士……”
但是外面的護士都不應他們了。
“我幹,還不快點去叫護士來,要玩死我啊……”病人在病牀上大喊。
漢子只要去了,低聲下氣地叫來了護士,然後被護士痛罵一頓。
半個小時後,他們的老大來了。
“!”
“!”
幾個人恭敬地叫着。
“我來看我兄弟!”叫的老大走進去,看到自己的兄弟躺在那裏:“是誰打你的,我們一定要找回場子!”厲聲說道。
“,昨天晚上太黑了我看不清他的臉,不過一定是那個劉江晴的朋友!”傷員說道。
“好,那就找她來,我還就不信了,在大學城這個地界上還有人敢動我的人!”怒道。
“,他很能打!”
“廢物!”
“他們兩個呢”
另一個漢子說道:“還在手術室裏,他們受傷最重!”
心裏一驚,三兄弟被打成重傷,可真狠,不能這麼便宜了他。
“好,今晚我就會會他這個劉江晴!”惡狠狠地說。
病牀上的傷員激動地說道:“,你一定要爲我報仇啊!”
“放心吧,如果我不給你們報仇,我就不配做你的老大!”正義凜然,拿出兩疊錢來瀟灑的丟到牀上說道:“你們的醫藥費,不夠的再叫我要,好好養身體!”
說着就走了。
出了病房大門,正迎面上剛纔的護士,她手裏拿着一張單子對說:“你好,你是郭小思的家屬嗎”
想都沒想就說道:“對,我是他老大!”
“哦,好,他的腳部需要動手術,請家屬簽字!”護士說。
“能治好嗎”關心的是手下還能不能再爲他做事。
“當然能!把骨頭接起來就好了!”護士說。
“好!”將紙張拿過來就簽字了。
他寫的字不是很好,更別說炫酷的簽名了,歪歪扭扭地寫下自己的名字:毛曉瑞。
護士沒看這個簽名,那了紙張就走了。
出了醫院毛曉瑞拿出手機要打電話,他的手機屏幕上是一個很漂亮的美女。
“欣婷校花啊,我而是很想你啊,唉,這可怎麼辦,我沒辦法再愛上別的女人了!”毛曉瑞幾乎每次拿出手機來都會來這麼一句,手下的人見怪不怪了。
那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已經四年了,當年那個小子在學校食堂當着校花的面將他打了,校花從此就不再理會他,然後不知道爲什麼很快就消失了,據說是轉學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呤呤……
手機響了,嚇了他一跳,是他的父親打來的,毛曉瑞不敢不接。
“爸,啥事兒”毛曉瑞有點不耐煩。
“最近你給我安分點,上面似乎有動作,你可別撞到槍口上!”毛爸說。
說着毛曉瑞就掛掉電話了。
他安靜了一會兒,老爸不會無故打這個電話的,他一定是嗅到了什麼。
就算是真的,但是這事兒一定要辦,因爲如果讓手下寒心的話,那還怎麼混
誰還跟着他,對方就一個人而已。
而且能與那個臭婊子一起的人能有什麼背景,只不過是能打一些罷了。
不過呢,也不能魯莽,他沒急着給手下指示,而是打電話給他的好兄弟。
“長航兄,今晚天下啊!”毛曉瑞開口就說道。
“行,就天下!”
“好嘞!”
毛曉瑞很高興,他最喜歡剛纔通電話的人,簡單,用錢就能辦好的事情,那是最簡單的了。
‘天下’是個會所的名字,是他父親的,現在是他管着,也相當於是他的了。
然後他在給一個叫晴的女孩子發信息:晚上與長航哥在天下。
很快就回復了:好呀。
“可要穿漂亮一點。”
“我沒有衣服穿了!”
“那就不要穿了!”
“討厭。”
“我叫人給你送去!”
“麼麼噠,愛你……”
收起手機,毛曉瑞冷笑:“呵呵,小勺比!”
這個劉江晴原本是他會所的兼職員工,後來被毛曉瑞看上,用她來拉長航下水了。
只要給錢,給夠錢,怎麼來都行。
晚上,毛曉瑞在自己金碧輝煌的包間裏面。
他的懷裏還抱着身穿學生服裝的美女,裙子很短,幾乎比毛曉瑞的四腳褲都要短。
“江晴啊,你怎麼也不帶幾個同學過來玩啊!”毛曉瑞說,他的手很規矩,因爲都已經膩了。
美女就是劉江晴了,這個時間段還是晚自修,有課程的,但是她翹課了。
能來這裏就能賺錢,還上什麼課。
劉江晴眼中出現一抹厭惡的神情,但還是笑着:“喲,有我還不夠呢,她們可沒來這裏的福分!”
“下次帶她們來,我給你抽成,如何”
“好呀!”劉江晴開心的應着。
兩人之間已經到了那個明碼標價的地步了,就只談錢。
“嘿嘿,給哥跳一段!”
劉江晴起來站在酒桌上跳着了……
十多分鐘後,穿着便裝的長航來了,他是從後門進來的,看到劉江晴在那裏,臉上一抹笑意……
“來來,長航兄,今天啊,就敘敘舊,沒啥事,小弟我想你了啊,只有和你一起喝酒纔有感覺!”毛曉瑞站起來上去就抱住長航。
劉江晴下來了挽着長航的手臂拉着他坐下來,大半個饅頭貼着她的手臂。
讓長航心猿意馬。
……
張峯已經在這裏上班兩天,都是重複着一樣的事情,巡邏,巡邏,再巡邏。
宿舍是與馮高一起的,那種上下鋪的鐵牀,宿舍有點小,好在有衛生間。
一般的同時都不會在這裏住的,都在外面,或者自己有房子。
能夠分配到房子的同時那是不一般了,比如隊長顧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