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少強大怒上去要打,可是被後面的人攔住,那是他的律師團:“老闆,老闆,這裏是派出所……別動手……”
韓少強衝動,但還是有理智的,不至於像韓少華一樣弱智。
“你給我等着!”
“何必要等着,有種的就現在來啊!”張峯說。
韓少強怒道:“你……”
“老闆老闆,我們走吧!”一名律師說。
韓少強被拉走了。
“果然是沒種!”張峯說:“剛纔我要是把掃把往上提一點點,估計就中了,那還真是沒種了……”
韓少強一聽這個臉都黑了,怒道:“放開我,今天我打死他,我就不姓韓!”
“老闆,他這是激你呢,別上當了,來日放長,我們會有機會的!”律師說。
韓少強惡狠狠地瞪着張峯,好像要把張峯喫掉一樣。
“哼,張峯,你給我等着!”韓少強說。
“哎喲,煩不煩啊,你倒是快點啊,我都等不及了,你都好幾次說讓我等着了,只說不幹,你們韓家人是不是都這樣啊,對女人也是這樣嗎讓你們的女人等不及然後去給那麼戴綠帽,嗯,反正你們也習慣了,多戴戴更加健康更加安全……”
張峯的話無不惡毒。
“你……”韓少強氣得渾身發抖,指着張峯的手也是發抖,要不是有人攔着自己早就上去打他了,嗎的,怎麼會有如此不怕死的人啊,難道就不怕韓家報復嗎
就憑他是芸峯集團的總裁嗎
難道卓家爲了他在這麼個廢物會與韓家交惡那是不可能的!
“幹什麼,你們要在這裏打架嗎”
派出所裏面還走出來一名幹警看到他們在爭執大聲呵斥了。
“不是,同志,他在惡語傷人!”韓少強往張峯的身上潑髒水。
張峯說:“警察同志,剛纔他說要打死我,不打死我的話就不姓韓,我害怕啊!”
幹警走過來對韓少強說:“是不是這樣你想要打死他”
其實幹警對這個韓少強的印象日常不好,如果沒有證據護着證據不足的話,估計這個坐在輪椅裏的小夥子可就要遭殃了,來的時候就帶了幾個律師,他們不喜歡跟律師打交道,因爲在很多的情況下,律師還是看錢說話,當然不能一棍棒打死,但是個人都有個向前看的傾向。
“不不,同志,我沒這個想法!”韓少強說。
張峯立即接上:“呵呵,敢說不敢承認更不敢做的,這就是你韓家人!”
“你,你,同志你看到了吧”韓少強指着張峯氣憤不已。
張峯的話是很毒,把整個韓家都罵了,韓少強不生氣纔怪呢。
幹警說:“好了,你們就不要鬥嘴了,沒什麼事情就不堵在這裏了,走吧!”
“哼!我們走!”韓少強轉身走了。
張峯笑道:“這就走了啊,不是要殺我嗎現在不殺,你可沒機會了!”
韓少強回頭指着張峯,意思是你給我等着!
張峯又道:“你是不是說讓我等着啊幹嘛不說出來啊難道你是不敢說出來嗎哎呀,韓家的人連這個都不敢說出來嗎”
張峯說:“我當然很好,不好的是你,哦,還有那個韓少華,現在不知道還活着嗎你再不去看他的話,估計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我聽說韓家的男丁比較單薄,死一個就少一個,如果只剩下你一個的話,那就可以全部繼承家產,那不是更好”
“張峯,信不信我現在就打爆你的嘴!”韓少強雙眼噴出了火。
後面的江青燕不說話,冷冷的看着這一幕,她在想,張總裁罵起人來也是很狠的,簡直是要氣死人不償命啊。
今晚在餐廳的手段也是厲害得很,差點就把韓少華給坑死,現在韓少華已經半死不活,還要面臨指控呢,張峯可是受傷了是受害人呢。
現在又把韓少強媽的氣惱肝爆,是有點大快人心的感覺。
“我不信,因爲你已經說了還很多次了,一次都不敢做,也是因爲你是韓家人,雷聲大雨點小,哦不,是一點雨都沒有啊,你們韓家的女人就沒有得到任何的甘露,綠帽也是很多的哦……”
天馬行空的罵人,江青燕覺得也是無語了,這話也能說嗎好歹韓家也是有頭有臉的。
“你……”
韓少強真的不知道怎麼罵了,他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存在呢
“怎麼難道韓家的男人就只會說‘你……‘這樣的話嗎這叫什麼我想想,哦,對了,這叫男人功能障礙,剛開始就完事,或者說根本就不需要開始,‘你‘然後就是‘……‘省略號了,我想你的女人當時也是這樣的省略號吧……”
後面的江青燕臉紅了,這沒羞沒臊的啊,張總裁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
還讓不讓人活啊
“你們看到了嗎聽到了嗎他這樣說我韓家,你們就這樣看着”韓少強對身邊的人說。
“老闆,我們……”
然後就沒下文了。
“廢物……”韓少強怒道:“我們走!”
韓少強知道如果還在這裏待下去的話他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打了他,就上他的當了。
“哎哎,怎麼走了啊膽小鬼……”
張峯笑笑着,看着他們開車走了。
“我們也走吧!”
張峯對江青燕說。
“哦!”
“怎麼了你怕這個韓少強”
張峯看她默不作聲。
“倒是不怕,只是張峯你這樣說他,我想他是不會善罷甘休了,他與韓少華可不一樣,韓家一半的生意都是他掌管,韓少華就是一個紈絝子弟,不一樣的!”
呵呵!
張峯笑道:“呵呵,一個只會放狠話,沒有一點城府的男人,太容易對付了,你看看剛纔我就說了幾句,他就要當着警察的面熟要殺我,你說他能有什麼成就能做出什麼來怕他呵呵!”
“也是,張峯你這麼一分析韓少強就是這樣的人,只是他擔心他回沖動,到時候來陰的!”江青燕說。
要是他從暗地裏來的打的話,到時候會喫虧的,而且很危險,誰都不敢保證他們能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