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峯!”
黛兒有些激動。
“怎麼了?”
張峯問:“難道你有更好的建議?”
黛兒說:“不是,我覺得你纔是真正的商人,後面的事情就已經想到了,而且你認識路易斯的父親嗎?”
“不認識啊!”
張峯說:“沒見過,也沒派人去查過。”
黛兒說:“還以爲你認識他呢,剛纔你說問候他。”
“呵呵,你不覺得路易斯很奇怪嗎?”
張峯說:“剛開始的時候他恨不得要殺死我,殺掉我然後把你搶回去,再把那十億歐元也要回來,可是後面他的態度一下子就轉變了,爲什麼?”
“是的呢,我怎麼沒想到,我就覺得奇怪了,峯,你是怎麼做到的?”
黛兒很驚喜地看着張峯,雙眼之中充滿了崇拜:“我在想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讓路易斯感到害怕了。”
張峯輕輕颳了她那筆挺尖尖的鼻子說:“沒錯,真聰明,嘿嘿,他害怕我了,爲什麼呢?
除了他的父親讓他害怕之外,就沒有別人了,而正是他的父親知道了我的一點事情讓他有所顧忌了,纔不惜讓路易斯來道歉的,可是他們又不能一下子再拿出十億歐元來,又不能得罪我,那麼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得到我的原諒。”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爲路易斯而起的,自然是由他來與我交談了。”
張峯說。
黛兒說:“峯,你真厲害!把他們捏的死死的。”
“呵呵,小意思了,當年在處理沃爾夫的時候那是更有意思呢,爲了得到沃爾夫那些不良資產,我讓他多活了幾個月,然後再弄死……”黛兒說:“峯,他們有些人會說你的惡魔,那是沒錯的。”
“說我惡魔的人,本身就是惡魔,不是嗎?”
“是的呢!”
黛兒說:“所以說你是英雄呀!還是我的英雄呢!”
“嘿嘿!”
張峯說:“我們還要騎馬去嗎?”
“當然可以,只要你喜歡。”
黛兒說着腦子裏就想起了上次的瘋狂,臉上不由得紅起來。
張峯問:“在想什麼呢?”
“沒有啊,沒想什麼。”
黛兒哪敢說啊,那麼羞人的事情。
“嘿嘿!”
張峯也不說破就只是笑笑着。
一會兒後兩人就騎着馬在草地上狂奔了,這一次一人一騎。
黛兒騎馬的英姿可真帥。
兩人開心無比,而此時的路易斯的心情卻是無比的沉重,現在還連續不上父親,可能父親在忙着,或者害怕父親是被暗殺了,在路易斯的腦子裏有很多想法。
特別是剛纔張峯說的那句話‘替我向你的父親問好’,這一句話成了現在路易斯的緊箍咒了,越想越怕。
這個張峯是可以幹掉沃爾夫的人,如果他想要幹掉自己的父親,那還不是很簡單?
如果父親出事,那麼他也要玩完。
還有剛纔張峯說了,賭資的事情要自己做決定,怎麼做決定?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啊。
是我想給就給,不想給就不給嗎?
不可能的!路易斯在古堡外面緊張地團團轉的時候,他的父親終於接聽電話了。
“怎麼了?
給我打那麼多電話。”
路易斯急急地說:“父親,我剛纔見了張先生!”
“他怎麼說?”
路易斯說:“感謝上帝,父親,您還活着!”
“什麼意思?”
這話讓他老子嚇了一大跳:“是他要殺我嗎?”
“父親,我覺得是有可能,還有我……”路易斯說。
“怎麼回事,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父親,他剛纔對我說的話,哦,我現在在威廉夫人的家裏……”“說清楚一點,你都給我慢慢說,一個細節都不要放過……”“是……”路易斯用了大半個小時才說完,手機那邊安靜了。
一會兒後手機裏才傳來深沉的聲音:“早上的時候亨利的家裏發生了大事,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
“父親,是什麼?”
路易斯沒能一下子理解,不是在說張峯的事情嗎?
怎麼又提到亨利了。
“亨利的手下喬納森不見了,亨利這個蠢貨,做什麼事情都要他去做,現在好了,呵呵……”“什麼?”
路易斯一下子就想到嚇壞了:“父親,您的意思是張先生做的?”
“我沒有說過,而且你也不能說,就當作不知道,明白嗎?
特別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這個張先生來這裏要做很大的事情!”
“可是我見他每天都與黛兒在一起,哪裏也沒去,也不見有保鏢手下。”
路易斯說。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纔是恐怖的,一切都有可能發生,如果真的是他,他一下子就卡住了亨利的脖子,你明白嗎?
他能卡住亨利的脖子,就能卡住我的脖子,路易斯,你一定要小心。”
“是,父親,我會很小心的!”
路易斯說:“父親,他要我替他向您問候,會不會要對我們動手啊?
而且要我們自己決定賭資的事情!”
“不會的,張先生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不會那樣做的!我倒是感覺到了他的善意。”
“是嗎?”
路易斯不相信,這種喫人不吐骨頭的人還有善意?
“是的,如果他想要對付我們的話,早就逼着你要錢了,我看他是有意要扶植威廉家族,亨利不行了,路易斯,從現在開始你就要與亨利掛清接線,不過先不要做的那麼明顯,你明白嗎?
因爲亨利名義上還是黛兒的父親。”
“是,我明白了,父親!”
“剛纔說得很好,他問到了我們的酒莊,既然如此,那就送一個酒莊給他。”
“父親,我們的酒莊,每一個都不止十個億,這個……”“放心吧,這是一個很好的投資,有多少的投入就會有多少的回報,你要明白我們現在是險中求勝,他們華夏人就有火中取栗的成語,在最大的危機面前那就說明有最大的機遇,危機和機遇同在。”
“這個人對我們來說或許不是壞事。”
“父親,我知道了!”
這對於路易斯來說太深奧了,他的腦子理解不了,這個太痛苦了。
而此時張峯正在與黛兒喝着葡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