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聯繫不上峯哥,餘老闆也不知道這事兒咋整,他打電話給鐵管說:“鐵管,小姨她是個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啊,現在我們在這裏跪着呢!”
這些日子以來,鐵管與餘老闆的關係已經很好了,兩人拋棄前嫌合作爲張峯辦事,而張峯給他們撐腰。
不過他們也膨脹了,手底下的人到處欺負人,這就欺負上了慕容輕風了。
好在今天慕容輕風心情很好,純屬與他們玩玩。
“有沒有受傷?”餘老闆問。
“都是一些輕傷!”
“那我知道了,你們就跪着吧,態度好一點,現在只有你們能夠救你們自己,就算是峯哥來了也沒用,如果峯哥真的來了,估計你們還慘,所以,自求多福吧!”
"兄弟,不帶你這樣坑我的吧?平時我待你怎麼樣?"鐵管有些生氣了。
餘老闆說:"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就要跟你說道說道了,平時我叫你們低調點,你們就是不聽,峯哥自己都那麼低調,你們呢?"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是沒用,所以你們自己解決吧,我就不待人過去給小姨送人頭了,就是帶幾百人過去也不是小姨的對手,你不是也見過小姨出手嗎?"餘老闆說:"難道你心裏沒點數?"
餘老闆說着就掛掉電話對手下說:"走,回去!"
"老大,我們不去救鐵管哥嗎?"
"救什麼救,誰也救不了他們,知道他們惹了誰嗎?"
"誰?"
"峯哥的小姨!"
嘶……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峯哥小姨可是要比峯哥本人還要恐怖的存在,就賴你峯哥本人也要禮讓三分,他們去招惹峯哥的小姨,那不是嫌命長?
所以呢他們現在都開車回去了。
此時的鐵管欲哭無淚,已經跪了大半個小時了。
有幾個輛車經過這裏的時候看到這麼個陣勢嚇得走了,不敢來。
慕容大森說:"小妹啊,你看啊,這些人在這裏跪着影響我生意!"
"也是呢,那怎麼辦?"
"放了吧!"
這是慕容大森的風格,不想爲難別人,其實是在爲難自己。
"哦,那就放了!"
慕容輕風一直都會聽大哥的話,這些人確實是很討厭。
她對着那邊的鐵管哥招手:"你,過來……"
鐵管屁顛屁顛過去,點頭哈腰:"鐵管來了,求您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們可以,但是……"慕容輕風欲言又止。
最怕就是這個後面的詞了,但是……
慕容輕風說:"但是呢,剛纔你也看到了你們跪在那裏把我大哥的客人都嚇走了,你們說什麼算吧!"
小姨的大哥?也就是說峯哥的伯伯?太可怕了。
"我,我賠償,賠償,以後我會幫這位大哥介紹更多的生意來!"鐵管說。
"你是想讓我大哥給你們服務,然後累死?"慕容輕風淡淡地問。
"啊,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鐵管嚇得又跪在地上了。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幾個意思?"
"我我…………"
慕容輕風說:"記住了,我大哥需要安靜,誰都不許來這裏鬧事,明白了嗎?"
"是是,我明白了明白了……"
慕容輕風說:"你們自己扭斷一根手指頭,然後滾蛋吧!"
"啊?"
"要我幫你們嗎?"
"不用,不用,我們自己來自己來……"
"滾吧!"
"是是……"
鐵管到那邊將慕容輕風意思傳達下去。
"鐵管哥,是這樣嗎?扭斷就可以?"一個小弟問。
"是的,就是這樣!"
"好,我們辦!"
卡噶……
"啊……"
他們一個接着一個扭斷了自己的手指,這是最輕的懲罰,因爲去附近的醫院復位就可以了,幾天就能好。
這一幕將金鍊漢子喊着渾身發抖。
"記住,今天發生的事情誰也不許說半個字出去,不然誰都想好!"
衆人忍着劇痛:"是,鐵管哥……"
"我們現在走,輕點……"
"你們幾個到浴足城等着!"鐵管哥對金鍊幾個人說。
金鍊漢子幾個人面如死灰。
接下來一輛輛車開離開這裏總算是安靜了。
"大哥,那麼晚了,是不是要收攤了?"張大山問。
"不收攤,有人來修車了我就修車,沒有休息!"慕容大森說。
"那不是很辛苦?"
"辛苦點不好嗎?我喜歡這樣,不用想別的事情!"慕容大森說。
"明天我們去看輕雲吧!"
"好!"
慕容輕風坐在那裏不說話,當年的事情或許是永遠都忘不掉,放下是放下了,但是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