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張峯胡欣婷 >第82章 虐鷂子
    張峯感到可笑,這個漢子還把自己當成什麼牛b人物了不成這麼牛逼怎麼不上天呢

    說讓自己自殺,好像是格外開恩,憐憫自己一般。

    “人不能太裝b,要不然等着牛b破了,臉面丟的太難看”痞裏痞氣,挑着眉,陰陽怪氣的說道。

    在進入軍隊之前,混跡在街頭,什麼樣的人物張峯沒有見過。面前的這個漢子看起來就是殺伐果斷,帶着久居上位發號施令,不怒自威的氣勢。

    可越是這樣,也是不能在這樣人面前表現出怯懦,會讓人更加的看不起。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何不光明正大的說自己想要說的話。

    聽到他的話,血彪露出冷笑,不屑的說道:“就是你這樣的人,我不會親自動手,因爲殺了你,呵呵,髒了我的手鷂子,幹掉他”

    “是,老大”

    站在張峯背後的鷂子臉上帶着冷笑,從後腰抽出一把足夠二十里面長的砍刀。

    砍刀明顯是定製打造的,脊背加厚,手柄加長,可雙手握刀利於劈砍。

    刀鋒冷厲,閃着寒光,絲毫不用懷疑它的鋒利程度。

    “小子,到了閻王殿,不要忘記殺你的人叫做鷂子”雙手攥着刀柄,刀鋒帶着呼嘯向着張峯的後腦劈砍而去,出手就是殺招,可見北門鷂子的狠辣程度

    雲馨茜眼中閃過不忍,雖然這個男人在飛機上侮辱我了自己,可是罪不至死。

    想要開口讓哥哥放過這個男人,可是話到嘴邊又忍住沒有開口,她明白哥哥決定的事情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改變的。

    不忍心看到血濺當場的畫面,微微的側過頭去。

    張峯沒有轉過身,知道刀鋒就要落在他的腦袋前的一刻,他的目光還鎖定在血彪的臉上

    “去死吧”鷂子怒吼道。

    刀鋒眼看着就要落在張峯的後腦上,甚至已經將他的頭髮絲斬落的時候,張峯動了。

    靜如處子,動若脫兔來形容在合適不過。

    身體猛然側向移動半分,恰好將刀鋒避開,擦着張峯的肩膀落下。

    嘶。鷂子倒吸一口冷氣,他沒有想到這個小子居然能夠在千鈞一髮之際躲避過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鷂子瞭然自己遇到了對手。

    一刀不中,鷂子收起輕視之心,翻轉手腕,橫刀向着張峯的腰間劃去,那氣勢好似要將張峯從中間腰斬

    “我的忍讓是有限度的,既然你們得寸進尺,就不要怪老子翻臉無情”

    臉上調笑,痞裏痞氣的表情蕩然無存,相反換上一副怒煞。

    腳掌在地面一踏,一扭,身體倒射出半米同時扭轉過身體,由背對着鷂子變成面對面。

    刀鋒擦着腰腹而過,將他身上的衛衣劃出一道尺長的口子。如果刀尖再向前半寸,劃破的就是不是衣服,而是張峯的肚皮。

    “哼”

    冷哼一聲,張峯身體爆射向前,出腳踢在鷂子的手腕上,居然的力量讓後者手腕劇痛,砍刀脫手而出。

    繼續向前,另一條腿蜷縮着衝起,膝蓋狠狠的撞在鷂子的小腹上。

    鷂子喫痛身體彎曲,頭髮則順勢被張峯抓在手中,猛地向下揪。

    鷂子感覺到頭皮快要被整個從腦袋上撕裂下來,而下一刻他的面頰則是和張峯再次衝起的膝蓋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起。

    恐怖的力道讓他的腦袋不自覺的向後跌去,被張峯攥住的頭髮生生的從腦袋上撕扯了下來。

    倒飛出三米,鷂子跌倒在地上,鼻樑骨已經徹底折斷凹陷進去,鮮血將半張臉徹底模糊。

    腦袋頂更是猶如長了賴皮癬一般,禿了兩塊頭髮,順着傷口正在咕咕的往外冒出鮮血。

    血彪的嘴角抽搐了兩下,鷂子雖然不是自己最能打的手下,一般人卻也不是他的對手。

    看來自己真是走眼了,這小子手底下很硬嘛。

    看了一眼,已經昏迷過去的鷂子,血彪稍微放心下來,他的傷勢雖然看起來恐怖,但還不致命,只要一段時間就能夠康復過來。

    血彪帶來的手下看到鷂子被打倒,都是抽出攜帶的武器,鋼管,砍刀,棒球棍,

    沒有攜帶武器的也都是就地取材,板凳,菸灰缸,花瓶

    所有人都是躍躍欲試,只要血彪老大開口下令,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羣毆這個幹倒鷂子的小子。

    看着手掌繫着的蝴蝶結,張峯轉身,直視徐彪說道:“如果按照我的性格,必定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想要殺我的人,我會毫不猶豫的幹掉,知道我什麼留他一條命嗎”

    “因爲有人和我說過,爲了這樣一個爛人沾上一條人命,她覺得不值得”

    伸出手指,指着血彪的鼻子,橫着眼珠子,道:“能看出來你在西南市就算不是隻手遮天,也必定勢力極大”

    伸出的手指再點點自己的胸口,張峯苦笑,道:“我只是一個沒權沒勢的爛命一條,光着腳丫子,我可以和任何人以命相搏,因爲我輸得起你,輸得起嗎還有你妹妹兒,如果你敗了,這麼千嬌百媚的美人會淪爲什麼下場,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血彪面無表情的盯着張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道理,他從小就明白。

    在一無所有的時候,血彪敢拎着一把殺豬刀追調戲妹妹兒的混蛋三條街讓人活生生的砍死。

    可是現在,他早已經沒有了那個勇氣。

    血彪不開口,手下更是不敢插嘴,整個賓館裏面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沉默了兩分鐘,血彪緩緩的說道:“如果是十年前,你站在我面前,我們兩個中間只有一個人能活着走出去。”

    聽到他的話,張峯沒有開口打斷,靜等着他後面的話。

    “可是現在就像你說的,我這個玉器不會和你這樣的爛瓦罐拼命,不值得但是你侮辱了我妹妹,打傷我兄弟,要是沒有個說法,我血彪以後再道上就沒有臉再混下去”

    聞言,張峯的嘴角勾起冷笑,微微的揚起下巴,嗤笑道:“血彪,挺霸氣的名字血彪老大你既然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畫出來個道道,我張老二接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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