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叨着推開水房的門,一片黑影就向着面門衝了過來,張峯趕緊抱着腦袋。
噗
襲擊過來的暗器簡直無孔不入
“哈哈哈”李劍等人都是拎着臉盆狂笑不止。
而張峯已經被澆成了落湯雞,渾身上下都是溼漉漉的,腳底下已經積成小水潭。
噗,將嘴裏的水噴出去,張峯道:“我可以理解你們對我堪稱傳奇經歷的羨慕嫉妒恨算你們狠”
說着,就走出了水房,向着宿舍裏面走去。走到一半,回頭確定後面沒有人盯着自己,悄然的轉過身,鑽進雜物間裏面。
等從雜物間裏面走出來的時候,臉上帶上了邪惡的笑容。
“小樣兒,敢用水潑我,要是不讓你們嚐嚐我的厲害,你們就知道張老二有多牛逼”
走到水房門口,將臉上邪惡的笑容收斂,一本正經的走進水房。
李劍等人看到他落湯雞的模樣,又是忍不住一陣大笑。笑過之後,都是轉頭洗漱着,訓練了一天,身上的泥土和汗水混雜在一起實在是難受。
張峯偷偷的將口袋裏面的膠皮水管掏了出來,套在水龍頭上,打開閥門,迅速的轉身。
噗呲
強勁的水流從水管當中的噴出,呲在衆人的身上,冰涼的水讓李劍等人都是一激靈。
柴衝將臉盆當做盾牌,擋住自己的襠部,他也不想,只是陰險的張峯根本不往他們的身上呲,而是直奔襠部要害,實在是猥瑣至極
“哈哈哈爽不爽,居然敢偷襲我,讓你們嚐嚐我張老二的無敵水蛇”張峯狂笑着,不斷的轉移目標,手中的水管總能找到每個人來不及遮擋的要害
“噗,兄弟們,讓張老二嚐嚐我們的厲害幹他”猴子叫嚷一聲,直接放棄防守,接了一臉盆的水潑在張峯的身上。
判官等人也是開始反擊
一場戰火徹底在水房裏面當響,張峯憑藉着手中的利器,一人單獨對抗五人。
判官、李劍、猴子、溫凱齊,柴衝也是不甘示弱,瘋狂反擊。
最後的結果是兩敗俱傷
閻王走到水房門口,聽到裏面的笑聲,不由得乾咳兩聲。
聽到裏面笑聲停止,這才心滿意足的推開房門,正看到張峯捏着水管,判官等人的手裏面也都是端着盛滿水的水盆。
嘴角抽搐了兩下,道:“嗯,適當的放鬆一下也是好的”說完就要腳底抹油準備撒丫子閃人。
張峯怎麼可能放他離去,大吼一聲:“開火”
噗呲水流噴射出的水管直接射在閻王的面門上,衝進嘴和鼻孔裏面。
“fire”
五個臉盆的水同在砸在閻王的身上,瞬間讓他步了張峯後塵。
“乾的漂亮”閻王張開嘴說道,水順着他的嘴角流出。
退出水房,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個溼漉漉的腳印。
聽到水房裏面傳出的爆笑聲,閻王苦笑着笑罵一句:“這幫臭小子。”
大屏幕上不斷的播放着幻燈片,閻王站在屏幕的側面,介紹道:“一號目標,坤沙。金三角最大的毒梟,也是將毒品通過各種渠道輸入到國內最多的毒梟通過毒資,大肆培養武裝力量和購買武器,盤踞在金三角多年,手下的武裝力量甚至已經到了可以和泰國政府公然對抗的地步。現在已經成爲緬甸,老撾,泰國的心腹大患”
幻燈片切換,閻王繼續道:“二號目標,桑曲坤沙手下負責聯絡販毒販子的核心人物,掌握着坤沙集團所有的販毒渠道,是坤沙最忠誠的爪牙”
“三號目標,樸韌,據查曾在棒子國的特種部隊服役,因屢次觸犯軍紀被開除,後到金三角淘金。爲人心狠手辣,被坤沙重用,現在掌管其手中的警衛團,負責坤沙的守衛工作”
“演員”
“到”
“你和金三角的毒梟有過接觸,說說對他們的印象”閻王說道。
“是我和桑曲以及坤沙打過交道。桑曲是個笑面虎,逢人三分笑,是個讓人摸不透的角色從偷渡出境到從泰國出境進入金三角都是此人一手操辦,心思莫測。”
“坤沙從外面看來完全是一個老頭子,人畜無害。至於對金三角販毒武裝的整體感覺,大多是的士兵都吸毒,類似於傀儡,沒有人情味的傀儡,會無條件的執行任何的命令”張峯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閻王點點頭,說道:“我們這次的越境行動命名爲拔毒行動快速的斬首,將一二三目標斬首之後,迅速的撤離金三角”
“因爲是越境行動,每個人不能夠帶有任何身份信息的東西,這一點不需要我再強調我們不會得到太多的援助,如果不能迅速的撤離,便會被百倍於我們的敵人圍困在金三角地區,到時候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我們看大屏幕,這裏是亞平鎮曾經是泰老緬三國政府聯合出資建設的經濟特區,不過在十年前就已經廢棄,現在變成毒販子肆意交易的黑市,毒品槍械都可以任意的買賣現在三國政府都不願意接手這塊燙手的山芋,所以毒販子黑幫分子更加橫行無忌”
“我們會越境進入金三角的叢林,五天之後午夜,會有國際紅十字會的直升機在亞平鎮接應我們,飛機只會懸停二十分鐘,如果不能準時趕到,就意味着我們將徹底的孤立無援”閻王冷聲的說道。
“你們現在能意識到任務的艱鉅性和危險性,現在給你們半小時的時間寫遺書”說完,閻王將信封和信紙發到每一個人的手裏面。
他同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寫着屬於他自己的遺書。
張峯枯坐了將近半個小時,卻不知道自己的遺書給寫給誰。
無父無母,沒有親人兄弟,就是坐在自己身旁的幾位戰友,他們也要和自己一起奔赴戰場。
就在時間將近的時候,張峯拿起筆,奮筆疾書的在紙上寫下幾個字,然後塞進信封內。
在收件人的位置上寫上胡欣婷,地址則是空白,因爲沒有想過她能收到自己的遺書。就算是收到,自己已經死了,沒有任何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