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下來,說道:“對了,還沒有說你們要幹什麼去呢一個個打扮的像是要出嫁的大姑娘似的。”
猴子賤嗖嗖的湊過來,挑着眉頭說道:“這不是休假一個月,哥幾個都沒啥事都準備回家。咳咳,重點來了,溫凱齊同學和我們吹牛逼,說他有三個姐姐,各個都是貌美如花,而且還都是單身再看看咱們兄弟幾個,各個都是光榮的單身狗,這不是正好嗎與其便宜了其他人,還不如咱們兄弟一起上,肥水不流外人田”
張峯蹙了蹙眉頭,將手指插進了鼻孔當中,咧嘴道:“這個如花”
衆人都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張峯模仿的是周星馳電影當中,手插鼻孔,臉上帶着濃密汗毛鬍子,嬌滴滴的如花。
鬨堂大笑中,溫凱齊暴走,手中的溼漉漉的面膜向着張峯砸了過去,叫嚷道:“瘋子,我要和你決鬥”
張峯靈巧的躲過,然後和衝過來的溫凱齊扭在一起,叫喊道:“學生,注意你的素質,君子動口不動手”
溫凱齊疼的倒吸冷氣,嘴角抽搐道:“瘋子,你特麼把手鬆開”
“不好意思,習慣了,習慣了”張峯鬆開掐着溫凱齊胸口的鹹豬手,倒退三步,笑道。
溫凱齊拉開衣服一看,自己的胸肌上留下五個紅紅的手指印,叫到:“瘋子,你不是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嗎咱們還動手掐我”
張峯白了他一樣,不屑的說道:“我是小人,又不是君子。”
衆人徹底被張峯不要臉的精神打敗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嬉鬧過後,溫凱齊說道:“瘋子,這次和我們一起吧,咱們在金三角可是說好了,完成任務後去我家做客。”
“沒問題啊,你們先去,我佳人有約,嘿嘿,當我享受完二人世界再去找你們”張峯說道。
衆人都是把懷疑的目光落在了張峯的臉上,柴衝搓着手掌,笑嘻嘻的提議道:“兄弟們,張峯同志未經組織同意私自泡妞,你們說該怎麼辦”
看着他們不懷好意的笑容,張峯縮到牀上,抱着被子,向着被猥瑣大叔頂上的小學生。
“你們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哎呀我去”
抓胸龍爪手,掐腿毒蠍鉗,千年殺等等在江湖上失傳已久的招式紛紛的落在張峯的身上。
“你們這是打擊報復”張峯從牀上爬起來,整理好歪歪扭扭的衣服,互斥道。
柴衝挺着胸膛,說道:“我們就是打擊報復,怎麼地想要單挑還是羣毆,單挑你單挑我們四個,羣毆我們四個羣毆你一個”
“你們贏了”想想對方人多勢衆,張峯認了慫。
看着張峯一臉苦瓜色,柴衝等人都是心情大爽,讓你小子沒事就陰我們,終於嚐到滋味了吧
“不和你們玩了,我要和我們的美人約會去了”
張峯走到櫃子前,將自己的牛仔褲和帽衫掏了出來換上,看到柴衝背對着自己臭美,頓時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柴衝感覺到菊花一陣劇痛,胯部前挺,嘴裏面發出一陣慘絕人寰的叫聲。
捂着痛處,轉過身,正看到張峯挑釁的看着自己,叫嚷道:“瘋子,你小子又陰我”
張峯的臉上掛着一幅欠揍的表情,賤兮兮的說道:“來了,打我啊打我啊打我啊”
“你以爲我不敢”作勢柴衝就要衝過去,可是稍微移動,菊花就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哈哈哈,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豺狗,你不打我,我可就閃人了”張峯看着柴衝的囧相,一陣狂笑,飛一般的逃出宿舍。
“我約會完給你們打電話”
出了軍區駐地,張峯才發現一個問題,自己對京都這座近在咫尺的城市根本不熟悉。
無奈的搖搖頭,從口袋裏面掏出手機,撥通了胡欣婷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接通,張峯開口說道:“胡欣婷,我是張峯”
“嗯,我知道。你在哪裏我去接你”胡欣婷開口說道。她瞭解張峯,知道他對京都這座城市不瞭解,恐怕除了執行任務之外,連軍區的大門都沒有出過。
想到自己第一次和胡欣婷約會,還要她來接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便說道:“要不然我去找你吧”
聽到他的話,胡欣婷甚至可以想象他臉上的表情,嘴角露出好看的淺笑,也沒有拒絕,說道:”行,那你來找我吧,我把地址發給你”
掛斷電話之後兩分鐘便收到了胡欣婷發過來的地址,張峯步行了兩公里終於攔到一輛出租車,上了車之後,開口說道:“師傅,到西單”
從郊區上了高速,足足兩個小時纔到達西單。
“三百八”師傅看着計價器說道。
張峯嘴角抽搐了一下,這也忒貴了吧,當下肉疼的從錢包裏面掏出來錢付了車費,下了車,等了七八分鐘就看到胡欣婷走了過來。
依舊和在學校的時候一樣,淺色的連衣裙,頭髮簡單的紮成馬尾辮束在腦後,嘴角掛着淺淺的笑容。
只是等她走近的時候,張峯的心猛然一揪,精美的臉蛋上帶着刺目的傷疤。
拳頭狠狠的攥在一起,捏的咔咔作響。
他記得這道傷口,只是沒有想到會如此嚴重。
胡欣婷走過來,看到他的反應,眼中閃過一絲黯然,輕聲道:“這道傷疤很醜是嗎”
微微的搖搖頭,張峯伸出雙手按住她嬌弱的肩膀,微微的低下頭直視着她的眼睛,含情脈脈的說道:“你很美,在我的心裏你永遠是最美的”
說着,直接將胡欣婷纖細的身體抱在懷裏面。
張峯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去做這樣的事情,只不過想做就做了
胡欣婷眼中的黯然消失,眼角帶着笑意彎成好看的月牙形,垂在身體兩側的手臂,緩緩的擡起來,抱住了張峯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