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漢見到張峯血紅的雙眼,心中大驚,立刻將手伸到腰後準備掏槍。
就在他們有動作的瞬間,張峯的身體猛然向前爆射而出,他心中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
殺
在國內受到連番的審查退伍,進入到非洲太多的事情,頭疼,再加上毒品帶來的亢奮,張峯心中抑制的殺意此刻噴涌而出,那就是殺只有殺才能泄憤。
大漢的槍剛剛掏出來,張峯帶着呼嘯的拳頭已經砸在了他的喉嚨上。
霸道的力量直接將他的喉嚨擊碎,那大漢臉上盡是痛苦之色,手中的槍丟落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捂着脖子跪倒在地上。
另外一個大漢的槍剛剛指向張峯的腦袋,還沒有來得及開槍,手腕就被張峯扣住。
猛地一扭,咔的一聲脆響,腕骨頓時斷裂開,白森森的骨頭茬子穿透皮膚,鮮血淋漓的暴露在外面。
“啊”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張峯的膝蓋狠狠的頂在他的胯下,他得慘叫聲頓時憋了回去,兩條腿不知覺的夾緊。
不是他不想要吼叫慘叫,而是他的脖子被張峯的手死死的捏住,根本發不出聲音。
“說多米尼克在哪裏”冰冷的聲音響起。
大漢顫巍巍的擡起頭向着門內指去,張峯微微的點點頭,毫不猶豫的扭斷他的脖子。
漢子的眼底盡是痛苦,屍體緩緩的癱倒在地面上。
說來遲,實則是電光火石之間。
酒吧內稀稀拉拉的客人都是聽到慘叫聲,立刻望去,便見到倒在地上的兩具屍體。
服務員也都是臉色大變,連忙掏出對講機將情況通知內院裏面的人。
張峯沒有阻止他們,因爲他的目標就是多米尼克,他是否提前知道,結果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將地上掉落的兩把手槍撿起來,邁步走進內院當中。
內院是酒吧內部人休息的地方,剛剛走進來,受到消息的守衛立刻衝了過來。
張峯的嘴角勾起殘忍的冷笑,眼中的殺機更是血紅一片,飛快的舉槍,射擊。
“砰砰砰”子彈擦着槍口呼嘯的射出。
剛剛衝過來的三個守衛都是眉心中彈,一槍斃命。
原本還想要衝過來的守衛都是心驚膽戰,畏畏縮縮的藏起來不敢再露頭。
張峯雙手各拎着一把手槍,繼續的向前走去。
躲在房間當中的多米尼克更是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招惹到如此的狠人,居然二話不說就開槍幹掉守衛。
“嘭”門被從外面踹開,多米尼克驚恐的抄起桌子上的手槍,可他還沒有來得及扣動扳機,槍聲便已經響了起來。
威力強大的子彈直接將他的手腕射斷,剛剛抄起來的手槍也是掉落在地上。
“啊”淒厲的慘叫聲從多米尼克的口中發出,他驚恐的看着走進來的張峯,驚慌失措的說道:“是你是卓昭芸派你來殺我的”
“可以這麼說,卻也不對。我確實是來殺你的,不過不是卓昭芸派來的。”張峯冷冷的開口說道。
“你知道爲什麼你、奧爾登、卡內基三個人我最先來殺你嗎”張峯冷聲的問道,手中的槍再次的響起。
子彈射擊在多米尼克的小腿上,他再次的慘叫起來,眼神更加的驚慌,根本沒有心思思考張峯的問題,只是結巴的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也是聽命令去珠寶公司的,我不想的。”
張峯對他的話充耳不聞,自問自答道:“因爲卓昭芸是我的女人,而你對我的女人有覬覦之心。你說我該不該殺你”
說着,再次開槍,子彈射穿另外一條腿。
多米尼克因爲慘叫連連,嗓子已經沙啞,鼻涕眼淚更是混在一起留下來。手託在地面上,不斷的後退,在地上拖出來長長的血痕。
“說奧爾登和卡內基在哪裏還有再背後指使你們去吞併卓昭芸珠寶公司的人是誰”
“我告訴你。只要你不殺我,我全部都告訴你”多米尼克現在什麼都不想,只要能夠保住性命,讓他幹什麼都行,更不要說只是回答兩個問題。
“好啊回答我的問題。”張峯嘴角勾起冷笑的說道。
當下,多米尼克將奧爾登和卡內基的地址都是說了出來,最後道:“是安布羅斯先生指使我們的,是他指使我們的。”
多米尼克早已經被嚇破膽子,張峯問什麼,他都是乖乖的回答。
原來多米尼克、奧爾登、卡內基三個人都是小的幫派頭目,而安布羅斯則是巴黎的黑道教父。
“謝謝你回答我的問題。”張峯冷笑着說道,槍口頂在多米尼克的腦袋上。
“你答應不殺我的你不能殺我安布羅斯教父不會放過”
“砰”子彈射穿多米尼克的腦袋,強大的威力直接將他的頭蓋骨掀飛,鮮血和腦漿混在一起四處的飛濺。
沒有在其他的廢話,從桌子上的紙抽當中拽出來幾張面巾紙將臉上濺上的鮮血和腦漿擦乾淨,張峯便向着酒吧的外面走去。
酒吧的守衛和服務員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客人更是早就沒有了,整個酒吧變得空空蕩蕩。
沒有再開來時候駕駛的車,而是用在多米尼克身上找到的車鑰匙啓動了他停在酒吧門口的車。
既然多米尼克、卡內基、奧爾登三人不是一個幫派的,那事情就更加簡單,至少多米尼克死亡的消息不會那麼快的傳到他們兩個人的耳朵裏面。
“安布羅斯哼哼,等我把你派出來的炮灰一個個的收拾了,再好好的和你玩玩。人總是要爲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即便你是巴黎地下世界的教父也不例外”
冷笑着,張峯快速的開着車,向着多米尼克口中奧爾登的住處行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