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想要和我們說說。”人羣當中響起不屑的聲音。
張峯嘴角勾起冷笑,說話的人以爲自己發現不了他邁步走過去,推開人羣,目光鎖定在一箇中年男人的身上。
禿頂,肥胖,身高和張峯相差無幾,他的臉上帶着震驚,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混在人羣當中說的話會被找到。
“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我原諒你。”張峯淡淡的開口說道。
“我我什麼都沒有說。”禿頂男狡辯道。
“不說那可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張峯的眼睛眯成縫隙,閃着冷光。
禿頂男狠狠的嚥着口水,他有些後悔了,想要開口,嘴巴剛剛張開,張峯卻直接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將他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抽了回去。
“瑪德,我讓你說你不說,現在想說你以爲我還會給你機會”張峯不屑的說道。
禿頂男捂着半邊臉,陣陣的劇痛,居然還想要開口爭辯,張峯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另半邊臉上,直接將他抽倒在地上。
拽住禿頂男所剩不多的頭髮,拖着他往人羣外走。
“啊”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其他的工人也都是嘴巴瞪得老大,這個人也太狠了吧。
張峯絲毫不理會衆人的反應,他今天就是要讓這些人明白明白,吃裏扒外的事情不能做,做了就要付出代價。
將禿道:“你覺得現在我算是什麼東西想要和你說說話可以嗎”
禿頂男的兩個臉都是火辣辣的疼痛,哪裏還敢否定,恐懼的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可以,你想要說什麼就說什麼。”
安布羅斯抱着肩膀,眉頭微微的蹙起,這就是他口中的好戲嗎貌似沒有什麼意思。
對於張峯來說這不過好戲鳴鑼開場前的熱場而已。
不再理會禿道:“剛剛我的話被打斷了,我繼續說。”
稍微停頓,目光掃過衆人,沒有人再敢有任何的異議。滿意的點點頭,接着說道:“珠寶公司最近內部出現很多的問題,其中甚至有些人吃裏扒外。這種事情沒有關係到我,你們願意怎麼搞就怎麼搞,和我沒有關係。但是現在有些人的手伸的太長,已經造成我的損失,那我就不能長着眼睛裝作看不見了。”
聞言,人羣當中不少人都是心虛,身體更是不由自主的外後縮了縮。他們也是害怕,同事剛剛就因爲多說一句話就捱揍,那自己呢
張峯沒有理會這些人的反應,他只有辦法將吃裏扒外的人揪出來。
“現在還是那句話,拿了不該拿的東西的人主動站出來,拿了多少給我吐出來多少然後捲鋪蓋給我走人,我不再追究。這是我給你們的機會,如果你們不珍惜,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人羣自然是沒有反應,沒有人會傻到自己承認。
等了半天依舊沒有人站出來,張峯嘴角的冷笑愈發的濃烈,“沒有人主動承認是嗎那可就不要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珍惜。”這句話再次從張峯的口中說出,可語氣卻帶着微微的肅殺
守衛們都是面色清冷,沒有人開口,他們自然是知道,但是不能說。在他們開來禿頂男就是廢物一個,對於這樣身高不高,而且看起來不怎麼強壯的華夏人,他們並不害怕。
“還是沒有人說是嗎非常好。”張峯目光環視,見到操作檯上擺放着手持的切割機,走過去攥在手中。
衆人都是一陣糊塗,他這是要幹什麼
張峯重新站在衆人面前,笑嘻嘻的回頭轉頭向着卓昭芸問道:“昭芸,誰是守衛隊長”
還不待卓昭芸答話,守衛當中走出來一個壯漢,挺着高聳的胸膛,嗡聲道:“我就是,你想怎麼地我告訴你從來沒有人夾帶公司的珠寶出去。想要頂罪你需要證據,沒有證據,哼”
保安隊長足有兩米高,健身房靠蛋白粉催出來的肌肉高高的鼓起,看起來非常的駭人。
張峯邁步走到他的面前,需要微微擡起頭才能夠看到他的下巴。
守衛隊長更是不屑的用鼻子冷哼一聲,揚着下巴,顯然沒有將張峯放在眼裏。
“是你那就好,我找的就是你”張峯倒退兩步,將手中的切割機放在身旁的操作檯上,淡淡的開口說道:“來,我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能打贏我,不僅不再追究你們吞沒公司珠寶的事情,還會給你們加雙倍的薪水。”
守衛隊長笑了,這不是白送錢嗎既然對方白送那自己必須收下啊
不過他還是有些疑問,開口問道:“你能話能代表公司的決定”
“他的話就是我的決定”卓昭芸冷聲的開口說道。
周圍的工人也都是笑了起來,在他們看來漲雙倍的薪水是必定的了,守衛隊長之前可是打過自由格鬥,身手沒的說。
安布羅斯也是微微的頷首,轉頭低聲對身邊的保鏢問道:“你和這個隊長對上,有多大的勝算”
“六成”保鏢冷冷的回答道。
“哦”安布羅斯有些驚訝,自己身邊的保鏢可都是巴黎地下最厲害的打手,居然面對這個守衛隊長才只有六成的勝算。
打趣的目光轉向張峯,倒是想看看他如何解決這個硬茬子。雖然自己曾經砸在張峯的手裏面,可那是偷襲暗殺,可正面對敵完全不同。
守衛隊長目光不屑的望向張峯,身體微微弓起,伸出舌頭舔舔嘴脣,爆喝一聲,鉢大的拳頭呼嘯着張峯砸了過去。
張峯好似被嚇傻了一般,嘴角依舊是掛着淡淡的笑容,完全沒有要閃躲的意思,就這樣等着拳頭砸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