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張峯心中暗暗點頭,現在趙強基本上掌控了盧旺的地下世界,如果僅僅靠着收保護費這樣的方式,確實能夠取得的利潤非常少,而且遊離在店鋪的外面,並沒有得到真正的掌控權。
如果能夠將這些店鋪收入囊中,那加強了掌控,所獲得的利潤要大大的增多,而且成爲店鋪實際的掌控者,想要做其他的安排也要方便的多。
點點頭,說道:“翟強,你這個想法我覺得沒有任何的問題,只是大概需要多少的資金,現在我們的流動資金鍊還能夠流轉過來嗎”
翟強顯然早已經做過這方面的預算,現在聽到張峯答應下來,原本眼中的勞累也被興奮多代替,立刻開口說道:“我已經覈算過,完全沒有問題。峯哥,而且我的計劃並不是一口氣喫成一個胖子,而是優先選擇幾家最有潛力的店鋪收購過來,然後利用店鋪產生的利潤再去收購其他的產業。”
這樣類似於滾雪球的方法讓張峯非常認同,不需要一次性的投入大筆的資金被套牢。
“行。在這方面你要比我專業,你就放手來做如果有什麼困難你在和我說,我想辦法解決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就去睡覺吧,好好的休息,還是那句話一切都要以自己的身體爲前提,到時候把身體弄垮了,有再多的產業,再多的錢都是枉然的。”張峯最後還是不忘提醒道。
翟強笑着點點頭,說道:“那我去休息了,峯哥。”說着,便起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當中。
客廳當中又只剩下張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抽了兩根菸,好好的盤算着心中的計劃,確定萬無一失之後,才走進自己的房間當中睡覺。
兩天後,一切準備妥當的麥克,帶着黑無常特戰隊的01和白無常特戰隊的11登上了飛往米國的飛機。
張峯和強森開車從機場上返回宅子,在路上,張峯開口問道:“這兩天的時間,庫爾特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強森微微的搖搖頭,說道:“兩天前,他直接住進了盧旺政府軍的駐地,而且也沒有和我們取得過任何的聯繫,恐怕是不打算和我們交易軍火了”
張峯微微的搖搖頭,笑道:“不和咱們交易軍火這件事情可由不得他。哼,我讓他不得不和我們交易”
強森看了看張峯,不知道峯哥爲何會這麼有信心,卻也沒有再繼續的問。
等車行駛進宅子當中,張峯和強森兩個人走進客廳當中,張峯喃喃自語道:“看來要想辦法和庫爾特再重新的見一面。”
“啊”強森驚訝的說道:“峯哥,現在庫爾特可是在盧旺政府軍的駐地內,我們不會要闖進去吧”
“闖進去我什麼時候說要闖進去了”張峯冷笑道:“我們兩個又不是超人,又不想要找死,當然不能硬闖盧旺政府軍的駐地,不過嗎要想法辦法讓庫爾特主動走出來和我們見面。”
強森更是聽得一頭霧水,庫爾特也不是傻子,他怎麼可能主動的走出來和我們見面呢
張峯坐在沙發上,從口袋裏面掏出來一根菸,慢慢的抽着,半天后,開口說道:“強森,我寫封信,到時候你戴上髒辮給庫爾特送過去。”
庫爾特雖然現在住進了政府軍的駐地當中,但必定會有人看守房子,而能夠被選擇留守的人必定是他的心腹,所以這封信也自然能夠送到庫爾特的手中。
而且張峯有信心只要庫爾特見到自己寫的信,無論如何都會和自己見面。
強森對於張峯的命令沒有任何的異議,帶着信便出了宅子。
他的警覺性還是非常高,一路上都是非常的小心,等進入到富人區後更是小心翼翼。
趁着門口的士兵不注意,用信包裹住石塊扔到門口,便揚長而去。
撿到信的士兵正如張峯預料的一般,並沒有敢打開查看,而是快速的和其他人交代一份,便將信揣進口袋裏面向着政府軍的駐地趕去。
盧旺政府軍駐地。
庫爾特坐在房間裏面,臉色愁容滿面。
腿上的傷依舊還在隱隱作痛,卻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他現在最擔憂的就是脖子上的腦袋。
他作爲最早跟着曼弗雷德的人,自然知道曼弗雷德的手段有多麼狠辣。
所以他明白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
只有死人才能夠保住祕密,曼弗雷德爲了保證自己不會開口把不該說的都說出來,必定會找機會幹掉自己,以絕後患。
這些年的時間他幫助曼弗雷德斂財,知道他太多的祕密,有的時候知道的太多,反倒是要命的。
正在他愁着該如何能夠保住性命的時候,留守在房子的士兵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封信遞給庫爾特說道:“部長,剛剛有人把這封信扔在了門口,而且你看這裏”
士兵指着信封畫着的泣血的狼頭,這顆狼頭正是張峯畫上去的。
庫爾特牙齒要的咯嘣作響,血狼傭兵團的給自己送信是什麼意思自己現在是自身難保,怎麼可能還給他們交易軍火
將信將疑的將信封打開,看到信上寫的形容很簡單。
“曼弗雷德要殺你,而只有我能夠救你2日後午夜,雷蛇酒吧”這就是張峯寫的全部內容。
張峯確定庫爾特見到這幾個字必定會和自己見面。他現在就好比一個溺水者,無論別人扔下來什麼,他都會當成救命稻草抓着。
庫爾特將信揉碎,擡起頭看着面前的士兵,冷聲問道:“你看了嗎”
士兵一愣,旋即腦袋搖的好似撥浪鼓,道:“沒沒有。我沒有看”
“沒看就好。幫我倒杯水過來”庫爾特點點頭,說道。
士兵立刻向着水杯走過去,砰的槍聲響起,子彈從背後穿透他的後心。
扭頭不敢置信的向着身後望去,只見庫爾特手中的手槍槍口還在冒着硝煙。他的眼底盡是不敢置信,自己明明沒有看,爲什麼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