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傭兵團他們給你什麼好處,讓你給他們送去那麼多的軍火”曼弗雷德嘴角抽搐的問道。
“我被騙了我被騙了”庫爾特想到自己拿到的餘額爲零的銀行卡,還有那個僞造出來的身份震驚,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現在被問起來更是羞愧的不知道如此回答,只能不停的重複着我被騙了四個字。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曼弗雷德的表情顯得愈發憤怒,將泡在水桶當中的皮鞭抽了出來。
“啪啪啪”
沾着冷水的皮鞭抽打在庫爾特的身上,將他身上的衣服抽開一道道的口子。
皮鞭落在他的皮肉上面,更是一道道血印子。傷口足有手指粗細,皮開肉綻。
殺豬般的慘叫聲,撕心裂肺的從庫爾特的口中吼叫着。
他瘋狂的扭動着肥胖的身體,想要掙脫。可足有小孩手臂粗細的鐵鏈子豈是他能夠掙斷的,他越是掙扎,曼弗雷德手中的皮鞭越是狠辣,絲毫沒有間斷雨點般落在庫爾特的身上。
“我說我說,不要在打了”庫爾特嘶吼道。
曼弗雷德也是放下了手中的皮鞭,冷聲道:“把前前後後的事情都告訴我如果讓我不滿意,我保證把你的皮給你拔下來做成燈罩”
庫爾特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全部都是一道道皮開肉綻的血口子。
疼痛倒吸着冷氣讓他斷斷續續將前後發生的事情,以及交易的細節,統統的告訴曼弗雷德。
聽到最後,曼弗雷德獰笑起來,狠狠的說道:“你說他們給你的銀行卡和身份證明都是假的你是豬腦袋嗎居然像是一頭豬給你耍的滴溜溜的轉”
庫爾特此刻死的心都有,根本不在乎他的嘲諷,倒吸着冷氣的說道:“我知道你肯定要殺了我。所以我只是把他們當成救命稻草抓在手中而已,卻沒有想到這自始至終就是個圈套。”
“我肯定是要了你因爲你庫爾特知道我的事情太多了,我要保證這些事情永遠是沒有知道的祕密,所以我要殺了你,因爲只有死人才能保證祕密爛在肚子裏面但是庫爾特我不會對你的家人和你的孩子動手可現在,庫爾特因爲你我丟掉政府軍三分之一的軍火,你說如何能夠平息我的怒火所以你的妻子,還有你在米國留學的孩子,我會一個個的殺掉他們,讓他們給你陪葬”曼弗雷德陰狠的說道。
能夠在軍閥混亂的盧旺達坐穩市長的位置,曼弗雷德覺得不是菩薩心腸的人,相反他的手段極其狠辣。
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他曼弗雷德的手裏面,所以他不介意在多少幾個人。
庫爾特聽到曼弗雷德不僅要殺自己,還要殺自己的親人,特別是自己故意送到米國的孩子。
他害怕了,瘋狂的扭動着肥胖傷痕累累的身體,怒吼道:“曼弗雷德,你不能傷害我的孩子我這些年跟着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傷害他們”
“哼”曼弗雷德冷哼一聲,陰聲道:“要是沒有我曼弗雷德,你庫爾特現在還是一個大頭兵,狗屁都不是你現在的生活和地位都是我給你的,現在你反過來背叛我如果殺光你的家人,那豈不是人人都敢背叛我”
庫爾特綠豆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通紅的烙鐵,渾身的皮肉都在顫抖,嘴裏不住的唸叨:“不要不要不要”
“啊”通紅的烙鐵印在了他的身上
滾燙的溫度瞬間將他的皮肉烤熟,肥胖的身體甚至滴出油來,空氣中散發瀰漫着燒烤人肉帶來的令人作嘔的肉香味。
庫爾特肥胖的身體抖如篩糠,最後腦袋軟軟的耷拉在胸口上,疼的昏迷過去。
曼弗雷德嘴角抽搐着,拎起裝滿冷水的水桶澆在他的腦袋上。
在冷水的刺激下,疼的昏迷過去的庫爾特再次的清醒過來,開口哀求道:“曼弗雷德,我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這件事情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哼你暫時不會死你的孩子暫時也不會死但是這些都取決於我能不能把這批軍火能夠追回來”曼弗雷德道:“如果我能夠拿回我自己的軍火,我就饒你和你的孩子不死。如果沒有,那你就等着死亡的路上有你的孩子給你陪葬吧”
說完,曼弗雷德轉身走出地牢,對着站在門口的士兵,沉聲道:“給我好好的伺候着他,留一口氣就行”
伺候是個人都能夠聽明白是什麼意思,大刑伺候。
曼弗雷德剛剛走到地牢的大門口,就聽到庫爾特慘叫人寰的吼叫聲響起。
坐進駐地內的辦公室內,曼弗雷德心中的怒氣還沒有消退,臉色鐵青。
祕書端過來一杯咖啡遞到他的面前,說道:“市長,有件事情我要和你坦白。”說着,從口袋裏面掏出來指甲大的黃金塊放在辦公桌上。
曼弗雷德皺着眉頭,看着黃金,道:“這是什麼意思”
“市長。這是會所的老闆翟送給我的。”祕書小心翼翼的說道。她從翟強手裏面光是今天就得到了三根小黃魚般的金條外加這塊只有手指蓋大小的。
現在把最小的交出來,自然是用來取得曼弗雷德的信任。
曼弗雷德拿起黃金塊扔到祕書的手裏面,沉聲道:“這個沒有什麼,他給你你就拿着。你要你記住你是誰的人就行”曼弗雷德並沒有起疑,因爲翟強出手非常闊綽,別說是她是自己的祕書,就算是門口站崗的士兵給的消費都是上百美金的票子。
要是自己的祕書沒有從翟強的手裏面得到好處,那纔是真的怪事。現在她主動的說出來,反倒是讓曼弗雷德心中更加的信任了。
他擡起頭看向祕書,說道:“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們去了翟的會所,你當時幹什麼去了”
祕書早已經準備好說辭,道:“翟的會所裏面有準備給女人服務的sa,他到我體驗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