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包裏面的手雷全部落在地板上,足有四五十顆
將空的揹包抽在阿方索的臉上,趙強咒罵道:“阿方索,記住這次只是一個警告,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記一輩子要是再有下次,我找到你,就不是這麼嚇唬你了,我會將所有的手雷全部引爆,哼後果你自己想吧”
腥臊的尿液從阿方索的褲襠裏面噴濺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他是真的害怕了,害怕到被嚇得尿了。
這個人簡直就是瘋子居然就這麼將手雷從揹包裏面倒出來,萬一落地的時候爆炸了呢他不怕把自己也炸死嗎還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死不死
亡命徒實在是太瘋癲了
見到阿方索被嚇得尿了,趙強的眼睛充滿了不屑和比試。
冷笑兩聲,便招呼着毒蠍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別墅,至於滿地的手雷,自然是給阿方索留下的禮物
即便是他們兩個人已經離開,阿方索好似跪倒在地上,他被嚇得腿軟了,根本站不起來。
過了老半天,阿方索的老婆聽到外面什麼動靜都沒有,這才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
走到樓梯口,見到跪在尿液和手雷中間的阿方索,她嚇得嘴巴張得老大。
“你沒事吧。”
“快點過來扶我起來。”阿方索像是見到救星一般的吼道。
第二天早上,見到張峯起來,趙強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你說什麼阿方索居然被嚇尿了”張峯苦笑的搖搖頭,看來這個阿方索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就是一般嗎看來是被嚇破了膽子,恐怕以後絕對不敢再背叛自己了。
從口袋裏面掏出手機,撥通了翟強的電話,笑道:“翟強。阿方索恐怕是被趙強給嚇壞了,你今天有時間去看看他,安慰安慰他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合作伙伴,我們還是不能做的太過分了。”
“好的,我明白了,一會兒我就去盧旺達政府大樓,去看看阿方索。”翟強說道。
“嗯”掛斷電話,張峯轉頭看向趙強,道:“老宅子這邊你照顧下,我一會兒就準備出城,也不知道強森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我要儘快去看看。還有,等到舞男醒過來,就讓他留在這裏養傷,千萬不能讓他亂動”張峯瞭解舞男,知道他恐怕醒過來,擔心血狼傭兵團那邊的情況,就要去參戰。
他可不允許舞男的身體留下什麼病根或者是後遺症,所以必須要留在這裏養傷。
趙強單手拍着胸脯,道:“這個你就放心吧,峯哥,就算是綁我也要會把舞男留在這裏養傷。”
張峯又是去和雲淺告別,這次她卻出奇的沒有要跟着張峯一同返回,雖然眼中還是帶着不捨。
“張峯,你答應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
張峯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放心吧,能傷害我張峯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哼不要不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保證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雲淺再次肯定的說道。
掏出手機,看到接收到一條短信,空白,沒有任何內容
這是第二條空白短信,說明閻王等人已經安全的出境等收到第三條空白短信的時候,他們就登上飛往盧旺達的飛機了
張峯相信第三條短信會很快的收到閻王等人在國內,會在各方勢力的監視下,行動起來束手束腳
一旦離開國境,他們沒有任何的束縛,把像是雄鷹飛到高空,再沒有什麼能夠羈絆住他們的腳步。
欣喜的將手機踹進口袋裏面,卻又立馬的響了起來。
這次不是短信,而是電話。看着號碼,是國內的號碼這個時候誰會給自己打電話
接通,說道:“哪位”
“是我,胡欣婷,我現在剛剛在盧旺達下飛機,你過來接我。”胡欣婷說道。
胡欣婷這麼快就來盧旺達了國內的事情都解決了
張峯一肚子的疑問,卻也沒着急問,畢竟馬上就能見到。
“好你在機場等我,我去接你。”他答應過胡欣婷,等她來到盧旺達去機場接她。
“我等你”
掛斷電話後,張峯掉頭,向着機場行駛而去。
在機場見到胡欣婷,心中更加的疑問了,原本還以爲她會有很多的隨行人員,沒想到只有她自己一個。
“就你自己嗎”
“難道你不能保護我”胡欣婷淺笑着反問道。
“得,當我沒問,走吧,有什麼話上車再說。”
從胡欣婷的手中接過揹包,大步流星的向着機場的外面走去。
自從趙強掌控了盧旺達的地下勢力,盧旺達的治安算是好了不少,至少在機場外面不再能看到荷槍實彈等着搶劫的人。
不過街道上來往都是盤查巡邏的盧旺達政府軍士兵。
“聽說你對米國駐外領事館動手了”胡欣婷坐進車裏面便問道。
“飯能亂喫,話可不能亂說。什麼叫我對米國駐外領事館動手了和我可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再說,當時我在國內,你應該知道的。”事情是自己做的,但是不能承認。
胡欣婷淺笑道:“國際新聞都報道出來,米國駐外領事館領事長在爆炸中重傷,雖然保住命,但至今都沒有醒過來。最高軍事長官上校伊諾克更是被一槍爆頭米國政府已經將此次事件定義爲針對米國政府的恐怖襲擊,會很快實施針對的武裝行動進行報復。再說,你是在國內,但我敢確定這件事情和你脫不了干係我想不出來,還有誰敢如此瘋狂”
國際新聞張峯自然是看到了,不過卻沒有放在心上。米國政府也不過是嘴上叫的囂張,想要進行報復性的武裝行動,也知道先要知道是誰幹的吧
至於胡欣婷的話,張峯根本不搭茬,轉移話題道:“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國內的事情都解決了”
“當然解決了胡家和卓家聯手取得金礦的後續經營權,難道還有人想要虎口奪食”胡欣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