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學生溫凱齊說的辦法,張峯是不知道還能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畢竟術業有專攻,如果比溜門撬鎖打悶棍,恐怕就算是十個學生溫凱齊也不一定比張峯的鬼主意多。
“得,那咱們就開動吧,收集體毛的事情嗎,就留給學生你了,畢竟是你想出來的辦法,我就不和你搶了。我去清洗彈殼。”張峯率先開口說道。
猴子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兩圈,連忙說道:“那個,我覺得瘋子自己肯定不成,我去幫他。”說完,直接腳底抹油向着張峯跑去。
學生溫凱齊目光看向黑大漢的屍體,光頭,那想要收集頭髮是不可能了,只剩下
眼皮不由自主的抽動兩下,轉頭看向暴龍李劍,嘴巴張開剛想要說話,後者直接轉身無視,緩緩的說道:“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要去看押華爾茲。”
“你你們實在是太特麼欺負人了。”學生溫凱齊極其無力的吐槽道。
就在張峯等人忙活的時候,黃泉傭兵團的另外一夥人也是沒有閒着。
說的正是舞男,以及他帶領的血屠大隊。
當初之所以將這些曾經全部是俘虜的僱傭兵大隊,命名爲血屠大隊,就是想要讓他們成爲黃泉傭兵團最爲鋒利的一把尖刀,能夠插進任何敵人的心口窩中。
但這次和盧旺達軍聯合行動,血屠大隊在切爾房的手中吃了兩次啞巴虧。
第一次是切爾房派遣新兵蛋子作爲誘餌,根本沒有承擔起來主攻的責任,導致反動軍的火力全部傾瀉在戰鬥力更強大的血屠大隊身上,造成了原本應該不存在的傷亡。
經過這件事情,舞男就已經心中憋着一個惡氣,還想要等到將反動軍消滅後,好好找切爾房論論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可誰能想到,切爾房居然第二次搞事情,不僅不讓黃泉傭兵團優先挑選反動軍的俘虜,甚至將所有的俘虜都關押起來,武力阻止黃泉傭兵團。
如此快將槍口調轉向盟友的人,舞男還是第一次見到。
兩件事情加起來,舞男心裏面憋得氣,就不是找切爾房好好的談談能夠解決的了。
而且就算是舞男能夠將自己的火氣忍下來,那血屠大隊的火氣要怎麼才能夠平息下來
作爲一隻想要培養成爲戰鬥力強悍的攻堅部隊,那必定不能缺少銳氣
什麼是銳氣,就是有仇報仇,而且是立刻就要報仇。無論面對什麼樣的敵人,都不會缺失進攻的勇氣,這就是銳氣。
讓我原諒你呵呵,原諒你是上帝的事情,我的任務就是送你去見上帝
如果這次的事情就這樣算了,血屠大隊的隊員心中必然有怨念,那相應的銳氣必然減少,所以舞男不能什麼都不做。
不僅要做,還要將黃泉傭兵團,將徹底的打出來。
而且這樣的行動,也能夠培養血屠大隊僱傭兵的歸屬感。
“準備的怎麼樣”舞男沉聲問道。
“隊長,都已經準備好,只要你一聲令下,隨時都能夠行動”
“並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只是說盧旺達軍的士兵好像並沒有收拾東西要離開的意思反倒是一個個的都很悠閒。”
“是嗎這可真是一個好消息。”舞男的嘴角勾起來笑容。
“好消息隊長,我有點不明白。如果對方行動起來,離開現在有着防守設施的營地,我們在路上狙擊他們,豈不是很容易。現在對方不離開,怎麼反倒是好消息了”
舞男微微的搖搖頭,笑道:“你是從戰術的層面來分析的。確實如果對方處於行動狀態中,我們血屠大隊更能夠發揮單兵實力上的優勢,也能夠避開對方的防守設施。但我問你,戰術是由什麼執行的”
“人”不假思索的回答。
“沒錯,就是人任何的戰術都是有人來執行的,所以任何完美的戰術最後執行完都絕對不會是完美的,因爲人不是機器,他有情感,有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想法。所以我們不僅僅要考慮戰術,更要考慮人的因素。”
舞男說完,見到手下的人還是一臉懵逼的表情,苦笑的搖搖頭。
只能再次的說道:“這麼說,如果你們是盧旺達軍的士兵,在並不知道暗中有我們這夥人在窺伺着。現在消滅了反動軍,等到日後必定會受到嘉獎。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沒有着急上路,爲什麼”
“我知道了,隊長,他們絕對萬事大吉安全了,所以今天晚上纔沒有着急趕路,而且今天晚上他們肯定會非常的放鬆。”
“隊長,我算是明白你說的今天晚上太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舞男微微的點點頭,沒有繼續在說下去,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能明白的都已經明白,不明白的,恐怕是在給他說幾遍,依舊還是不明白。
“讓盯梢的人給我眼睛瞪得大點,任何可能有價值的情報,都要儘快的傳遞回來。”
“還有讓他們都給我保持足夠的警惕性,雖然盧旺達軍士兵戰鬥力並不強,但也不能有任何的大意。要是有誰給發現給我暴露了,到時候回來可怪我將他踹出血屠大隊。”
夜裏十點鐘左右的時候,叢林中的張峯和暴龍李劍等人看押着華爾茲,快速的穿梭着。
在半路上的時候,暴龍李劍終於是找到單獨和張峯說話的機會。
“瘋子,你當時爲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不殺那幾個米軍士兵了”
當時的事情是這樣的,叢林中突兀的響起來一聲槍聲,實則是張峯暗中交代猴子開的槍。
目的就是想要留下來米軍小分隊幾個隊員的小命,至於他之前開槍幹掉的哪一個,是張峯注意到他的傷勢,已經完全不可能活下來,所以張峯才選擇他作爲犧牲品來對米軍小分隊的人以及華爾茲產生一個震懾的作用。
所以在他和學生溫凱齊看押着華爾茲離開的時候,單手在背後做出來一個複雜的手型,意思就是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