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往俄羅斯的飛機已經起飛。
飛機上,涇渭分明的分爲兩個陣營。
張峯和田壯坐在另外的一側,拓爾斯基爲主的四個大漢坐在一起,倒是莎拉波娃夾在雙方中央,倒是有些爲難。
實則,她更想要和張峯坐在一起,因爲她覺得張峯更加的有趣。
但是自己的下手剛剛受傷,自然是不能如此做,否則會寒了他們的心。
雖然只有十九歲,但是從小在訓練營長大,她耳渲目染也自然明白了這些道理。
張峯倒是樂得自在的靠在舒適的座椅上,閉目養神。
倒是田壯,眉頭微微的皺着,仔細的回想着當時張峯射出撲克牌的動作,手底下還在象徵性的模仿着。
在此之前,他也在電視上看到過有人用撲克牌能夠切開黃瓜之類的蔬菜。
但是這些表演者,距離目標最遠不過是三四米,而且射出牌的動作都非常大,簡直可以用掄出去的來形容。
張峯的則是不同,出手動作非常的小,就是手腕一抖,看起來極其的輕鬆。
出手動作小,有兩個顯而易見的好處。
第一個便是隱蔽,不容易被人發現,能夠起到意外的效果。
第二個就是出手的速度更加的快,即便是被對方發現,也有可能反應不過來,從而中招。
如此想來,這簡直就是殺人於無形的手段
琢磨了琢磨去,他還是沒有琢磨明白,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甚至張峯已經睜開眼睛,他都沒有發現。
張峯見到他的好似入魔般的樣子,便嗤笑兩聲,從口袋裏面摸出來一張撲克牌,笑道:“送給你”
“之前也有兩個人像你一樣,想要模仿我的動作,或者是向我學習”
“然後呢”田壯下意識的問道。
“她們註定是無法學會的,所以我僅僅是點撥了她們一下。”張峯口中的她們自然就是莎拉波娃和黛兒。
說她們無法學會,倒不是小看她們,而是有原因的。
黛兒身份高貴,雖然能夠想通其中的道理,卻根本不可能做到。而且她的身邊以後最不會缺少的就是保鏢,自然是不需要學習這個。
至於莎拉波娃,雖然有這個身體的天賦,也願意學習,但沒有那個悟性。
張峯繼續說道:“我先問問你,你覺得就是這樣一張撲克牌爲什麼能夠殺人只要你想明白,我可以教給你。”
見到田壯想要立刻回答自己,張峯揮手製止他,繼續說道:“不要着急回答我,想好你的答案再告訴我,只有一次機會”
正在他們兩個說話的功夫,脖子上被劃開一道口子的大漢,大步流星的走向張峯。
見到來者氣勢洶洶,田壯直接站了起來,倒是張峯毫不在意的仍舊坐着,並沒有絲毫要起來的意思。
走到近前,大漢沉聲說道:“我叫莫斯利克斯基你的手段不光明,我要向你發出挑戰,男人之間光明正大的挑戰,不敢接受挑戰的就是男人”
“你不敢接受我的挑戰,就說明你害怕了,你心裏面有恐懼”莫斯利可斯基沉聲說道。
張峯張開嘴想要稱呼他的名字,話到嘴邊卻矇住了。
他叫什麼名字來着什麼什麼斯基司機俄羅斯怎麼這麼多司機
不管他的名字,直接開口說道:“雖然你的激將法非常的低端,但老子還偏偏就喫這一套你特麼不是想要挑戰我嗎我特麼就接下來了時間地點隨便你”
莫斯利克斯基心滿意足的離開,顯然是非常滿意張峯的答案。
張峯如此做非常的莽撞
實則他心裏面有自己的打算。
在訓練營這樣充滿雄性荷爾蒙的地方,服軟屈服都是沒有用的。
想要別人的敬佩,就要靠自己的拳頭去征服,只要打服他,他纔會高看你,就是這麼簡單的邏輯。
最爲通俗的說法就是弱肉強食,叢林法則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就是要在訓練營表現的更加強勢,只有如此,在老頭子那邊和訓練營洽談的時候,纔會讓對方高看,才能夠爭取到更多的訓練名額。
飛機經過四個小時的飛行,緩緩的降落在一處非常偏僻的機場。
沒有做任何的停留,衆人再登上另外一輛早已經等待在那裏的武裝直升機,快速起飛。
雖然經過長時間的飛行,在加上轉機,張峯卻沒有失去方向感。
現在飛行的方向,指向的目的地便是西伯利亞
俄羅斯最爲寒冷的地方,一年中有五到六個月都處在寒冬的籠罩下,到處都是原始叢林。
而西伯利亞也是和華夏國的東北相鄰,最近的地方隔江相望。
對於東北張峯並不陌生,甚至在一次紅藍軍對抗演習的時候,還到過漠河。
好在現在並不是寒冬,所以張峯並沒有感覺到寒冷。
再次飛行了兩個小時左右,武裝直升機開始緩緩的降落。
螺旋槳捲起的風浪吹的灌木左右搖擺,機艙門緩緩的打開,衆人魚貫的走出去。
張峯跳下飛機後,第一件事情便是觀察周圍的情形。
目光所及之處都是濃濃的密林,用來作爲停機坪的地方,只是將周圍的樹木砍伐掉清理出來的。
在距離飛機不足二十米的地方,站着幾個大漢。
打頭的大漢,虎背熊腰,身高足有兩米左右,整個人看起來好似是一頭黑熊成精。
滿臉的絡腮鬍子遮擋住他至少一半的臉頰,剩下的一半臉,則是被黑超墨鏡遮擋着。
雖然身上穿着寬鬆的迷彩作戰服,但卻遮擋不住爆炸性的肌肉。
莎拉波娃跳下飛機後,見到那人,臉上立刻露出笑容,口中喊着爸爸,便快步的跑過去。
張峯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他就是訓練營的創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