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是在張峯身體向前倒去的同時,刺耳的槍聲驟然響起。
子彈是擦着張峯的頭皮而過的,如果射擊的位置在下移半分,或者是張峯的動作在慢上半分,張峯命喪於此
開槍的人正是拓爾斯基。
開完槍,並沒有看到張峯的腦袋猶如西瓜一般爆開的場景,他就是知道自己完蛋了。
拎着槍,直接衝進擁擠的人羣中,想要趁亂逃走。
但是想走,談何容易。
張峯從地上爬起來,目光牢牢的鎖定拓爾斯基的背影。
他的心中已經充滿殺意,無法抑制的殺意。
此次來俄羅斯,這個拓爾斯基始終在挑戰着自己的底線和忍耐。
第一次,張峯是看在莎拉波娃的面子上,就是廢了他的手。
沒想到他根本沒有任何的記性,在機場再次的挑釁,張峯仍舊沒有幹掉他,只是將
他的臉按在地面上狠狠的摩擦。
誰能想到,都已經到了戰神之戟訓練營,他居然還賊心不死,張峯豈能放過他
手腕一抖,兩張撲克牌直接飛射而出。
並不鋒利的撲克牌在飛快的旋轉速度下,直接將拓爾斯基的衣服割破,在他的背上割出來兩道深深的口子。
他發出一聲慘叫,擡起手槍,瘋狂的向前射擊,嘴上瘋狂的吼叫着:“都給老子讓開”
伴隨着槍聲,立刻有兩個人中槍倒地,其餘的人都是快速的散開。
站在普坎身邊的中年人拿起來對講機,低頭說道:“老大,要不要狙殺他”
“不用,他得罪了張峯,就讓張峯親自結果他吧。這是他自找的”普坎冷冷的說道,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在這個時候,他終於展現了一個能夠創辦戰神之戟訓練營的梟雄本色。
張峯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速度全部爆發而出,和拓爾斯基十米左右的距離,快速的拉近。
拓爾斯基也是聽到身後響起的腳步聲,舉着槍轉身就要射擊。
但張峯完全爆發下的速度實在太快,根本不是他能夠想象的
拓爾斯基沒有在開槍的機會,他就看到一個拳頭在延期那不斷的放大
砰
拳頭結實的砸在拓爾斯基的面部中央,面頰骨清晰的凹陷進去,狂暴的壓力讓他的兩個眼珠子直接暴突而出,只有血管和經脈連接着,耷拉在已經血肉模糊的腦袋上,狀若厲鬼。
張峯的拳頭上沾染着赤紅的鮮血。
慢慢的蹲下身體,用拓爾斯基的衣服,將拳頭上的血液擦乾淨。
沒有再多看一眼屍體,張峯轉身向着遠處的普坎走去,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容。
可這樣的笑容在在場的所有人看來,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此恐怖的殺人手段,在殺人後,還能笑的出來。
只有一個人感覺自己渾身的鮮血都徹底的沸騰起來,這個人就是田壯。
他知道張峯的身手會很強,但卻沒有預料到會強到如此的程度
他想要力量,想要實力,想要像是張峯一樣的實力。他原本心裏面是感激,敬佩。現在則是變成了崇拜,一個男人對於力量的崇拜,對於實力的崇拜
他們都有着歐洲的血統,他們的身高更高,體型更加的壯碩,肌肉更加的厚實,但此刻對張峯這個黃皮膚黑眼睛,身高不足一米八,身材有些消瘦的男人,產生了極度,不可破滅的畏懼。
隨着逐漸的走進,站在普坎身後的兩個保鏢都是神情戒備,肌肉緊繃起來。
如果張峯在這個時候動手刺殺,他們擔心根本無法保護普坎。
不過,張峯並沒有如他們想象的一般。
走到普坎的近前,張峯笑意盈盈的說道:“普坎先生,我獻醜了。”
普坎能夠創立戰神之戟訓練營,並且能夠在全球的範圍內取得如此超然的地位,自然大風大浪都見過。
所以並沒有任何的驚慌,開懷大笑道:“哈哈,哪裏是獻醜,可是把這幫兔崽子嚇得夠嗆。也正好省的他們一個個眼高於頂,讓他們明白明白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倒是我可是要向張峯先生賠個不是,管理不嚴,讓你受驚了。”
花花轎子衆人擡,普坎如此客氣,張峯自然也要做足姿態,開口笑道:“普坎先生,不如我們現在去喝一杯”
“當然好。”
田壯身體上幾乎都是擦傷,雖然並不嚴重,但還是要處理傷口,並沒有和張峯去喝酒。
莎拉波娃作陪,她看向張峯的兩個眼睛幾乎是冒着小星星,她現在終於明白自己和張峯之間的差距。
原來當初在盧旺達的時候,張峯對付自己根本就沒有用全力,否則恐怕自己一個回合都堅持不下來。
席間張峯想要提起來關於軍火的事情,但普坎並沒有要將話題扯到軍火上的意思,張峯便也識相的沒有開口。
這次來俄羅斯主要就是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讓田壯能夠進入到戰神之戟訓練營,現在看來是達成了。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關於軍火,對方普坎並沒有給肯定的答覆,但他也沒有拒絕,所以張峯決定再在俄羅斯等上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後普坎還是沒有答覆,便再次的開口詢問。
能夠達成合作,或者是直接從普坎的手中能夠採購到軍火是最好。
如果不能,那也沒有必要繼續在俄羅斯這裏繼續的耗下去,做無用功。
接下來三天,張峯並沒有立刻戰神之戟訓練營。
俄羅斯所爲的旅遊地點,對於張峯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吸引力。
對於他來說,接下來的日子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正好可以利用這三天難得的時間來思考。
三天的時間過去,就當張峯準備找普坎攤牌軍火的事情,普坎卻是直接派人來請張峯。
張峯暫時還不知道普坎的葫蘆裏面到底賣的什麼藥,索性便跟着普坎的人,來到他的辦公室。
走進辦公室中,領路的人說道:“張峯先生,請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