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種當皇帝的感覺,是這個小王國。
幾分鐘後,張峯換人了,叫了一個滿臉胡茬的漢子來給他按腳,那胡茬漢子一臉的嫌棄,張峯一腳踢過去怒道:“你是不是很不情願”
胡茬男嚇壞了趕緊起來連連說道:“不是不是”
然後他就趕緊上來給張峯按腳,好在張峯的腳沒有腳氣,不然有他受的。
張峯笑着半躺在那裏享受。
可一會兒後張峯又是一腳踢過去,怒道:“你會不會按啊,不會我就打死你”
“不要,不要,先生,我,我,我不會,我沒有學過啊”胡茬男哭喊着,剛纔張峯一腳踢中他的胸口,一條肋骨劇痛,估計是傷到了,說不定已經裂開:“先生,就算你把我打死我也不會啊”
張峯不願看到女人的眼淚,更討厭看到男人的眼淚,那是無能的表現。
所以呢張峯又是一腳踢過去,胡茬男被踢了個翻滾,他很艱難地才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走開,他受了重傷了,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好不了。
張峯又掃視着周圍,他們都害怕極了,害怕張峯會點他們。
而那些想要走卻不敢走的人更加害怕,剛纔他說已經把自己的臉記住了,會不會被重點關注
“你,就你,黑白相間頭髮的,對,就是你”張峯點人了。
果然這個人是剛纔要走掉的人,他嚇得臉色蒼白。
“還不過來”張峯怒道。
這漢子過來了,走到張峯的面前,他突然發現自己到了這個魔鬼面前不敢有任何的脾氣或者說反抗心理。
難道這就是人類的奴性心理嗎在強大的力量面前爲了生存就會激發出人類的原始奴性。
“看什麼看,給我按腳”張峯怒道。
漢子趕緊蹲下來給張峯按腳,按得很認真,張峯擡眼看高牆上持槍的獄警,獄警也在看着他。
就張峯這事兒獄警是不會管的,是屬於犯人們的自由活動,再說了要不是出什麼大事,獄警才懶得去管呢,犯人們在這裏悶得慌,不給他們點事情幹,他們就會幹出更大的事情來,所以呢這點小事獄警是不會管。
張峯就喫定了他們的這個心理,可勁的造。
這兒的監獄不比國內,相對要自由太多,灰色,很灰色。
不過張峯喜歡。
半個小時後,張峯收腳了,對那男的說:“行了,滾吧”
漢子如獲重釋,趕緊跑掉,距離這個惡魔遠一些。
這會兒佛朗斯來了,後面跟着五六個人很神氣的樣子。
他走到張峯的跟前對張峯說::“李先生,你好威風呢”
“哦,是嗎”張峯看着他,興許今晚的晚餐薩科裏已經通知他了吧。
“難道不是嗎我們所有的人都是懼怕李先生呢”佛朗斯反問道,有點半開玩笑的樣子。
張峯說:“佛朗斯也懼怕我”
“我哈哈”佛朗斯大笑起來轉身就走開。
這個笑聲充滿着挑釁的意味,衆人看這一幕又覺得有好戲看了。
可是這個東方人讓大家失望了,他沒有動,就坐在那裏看着佛朗斯走開。
大家的下巴碎了一地,難道他是懼怕佛朗斯嗎
佛朗斯是個二貨公子哥,有錢,比薩科裏有錢,他和薩科裏之間的事情,在多年前就已經弄得全城皆知了,現在在監獄裏面的人也是知道的。
相對來講,薩科裏會享受一點,住的地方很豪華,喫地也很好,而佛朗斯就不一樣了,他不搞特殊,還住在一般的獄房,喫着一般的飯菜。
薩科裏進來好幾年了,他才進來幾天的時間。
或者這個東方男人是真的懼怕佛朗斯背後的力量吧。
至始至終,張峯都沒有上前將他暴打一頓,看着他離開。
而此時的張峯就在想,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他現在被關到這裏來是就是自己乾的呢
想想還真有可能知道了,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來對付自己呢。
這個不重要,想要幹掉他那是分分鐘的事情。
現在張峯差不多已經知道那個幕後的人是誰了,抓了自己真是搞笑,他都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麼人。
廣場上的犯人都在想,他們都不懂了,這個東方人是真的懼怕背景強大的佛朗斯
不然就以他的脾氣,怎麼會放過囂張的佛朗斯呢
看來還是佛朗斯厲害啊,任你拳頭再厲害,也敵不過人家啊。
於是乎他們大部分的人都向着佛朗斯那裏去了,甚至已經有人跟着佛朗斯走出廣場。
看到這一幕,張峯並沒有說什麼,也沒什麼表示,就這樣看着他們一個個地離開,直到最後廣場上就只剩下張峯一個人。
到了這會兒,張峯再次明白一個道理,武力並不能解決問題。
武力是解決問題的下下策。
不過,現在在這裏他不在乎,本來就是他刻意爲之的,再坐了一會兒覺得沒勁起身就走了。
回到薩科裏的獄房裏,他就在這裏坐着,看到張峯迴來,他說道:“李,佛朗斯答應了,他今晚會來。”
張峯笑了:“呵呵,好,不過,來來,薩科裏”
薩科裏坐到張峯的身邊,不知道他想要說什麼話。
“你出去想要做些什麼”張峯問道。
出去
薩科裏心裏一驚,腦子裏想到了他之前說的要帶自己出去,不會是真的吧
這個問題他怎麼可能沒有想過呢,雖然他並沒有那麼有錢,但也不少,他很想到外面的世界去。
不過,當年的案子已經定案了,就算是薩科裏的實力也翻不了案,除非佛朗斯的父親親口承認。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親口承認那是找死。
“哈哈,出去啊,我要去周遊世界,看遍世界的美女,然後和他們發生一些妙不可言的事情還要掙好多的錢,這些年來我在這裏花了太多的錢了,我要賺回來,唉,我想做的事情太多了”薩科裏大聲說道。
張峯說:“很好,有希望是好的。”
薩科裏真心不明白他問這些幹什麼,難道就真的想要帶自己出去越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