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什麼生存,這樣也叫生存嗎
在他這裏算的,起碼還活着不是嗎
至於將他將自己的父親出賣了,也是,他父親教過他,這是叢林法則,可以不擇手段,不然就會成爲別人的肉。
張峯看向薩科裏,後者點點頭,意思是佛朗斯已經把他所做過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了,這些事情薩科裏還是知道一點的。
“很好,薩科裏,我們的佛朗斯先生應該餓了,你去準備一些喫的來”張峯說。
“好”
張峯並沒有馬上放了佛朗斯的意思,佛朗斯也沒有掙扎,就這樣癱在那裏。
喫完飯之後,張峯把薩科裏叫到門外說事情了。
“薩科裏,你明白嗎這個錄音就是你和你父親的全部身家性命,你的清白,還有你們的將來,你知道怎麼做嗎”張峯問他。
薩科裏很緊張很激動,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這簡直就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啊。
“我知道,我會把這個錄音交給警察”薩科裏說。
聽他這麼說,張峯真是無語了,虧他曾經還是一個大少呢,難怪他會被人陰。
“唉,算了,我來吧,你把這個錄音備份起來,然後將錄音發給一個郵箱裏面,他會做好明白嗎”張峯說道。
薩科裏很懷疑:“這可行嗎”
畢竟事關重大。
“放心,你只要相信我就行,別的不用想”張峯說着給他一個郵箱,這是一個很奇怪的郵箱,需要特別的方法發送纔行。
薩科裏還是照辦了,到了這個點,薩科裏還有什麼理由不相信張峯呢,就算張峯現在提出很離譜的事情薩科裏也覺合理而不折不扣的去完成。
對於薩科裏來說,張峯的人格魅力已經深深折服了他。
張峯就是薩科裏的救星,甚至他在想,張峯就是爲了救他纔來這裏的。
他現在對生活充滿了希望,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出去了。
在監獄裏發一個信息出去,對他來說那簡直就是太簡單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搞定了,完事之後張峯問他信息是怎麼發出去的。
薩科裏說是到監獄長的辦公室去的,他與監獄長的關係很好,經常去監獄長那裏玩電腦,而且監獄長是有求於他,在大學期間薩科裏是計算機程序員出身,精通電腦,監獄長喜歡看那些電腦,而薩科裏總能幫監獄長找到好東西,監獄長就離不開他了。
他要是想去監獄長的辦公室都不用告知監獄長,門口的獄警就會放他進去。
張峯聽了他說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嗯,不錯,有一技之長,就能救你一命”
薩科裏深以爲然,會一個東西總會有用的,關鍵時刻就能救命。
“李,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要越獄嗎怎麼出去”薩科裏說:“我聽說去年有一個挖洞越獄出去的,還沒跑出一百米就被打死了,那個洞已經被封起來”
薩科裏激動着,似乎明白了什麼。
在距離監獄幾十公里羅曼城,此時有一個輿論熱點降落在羅曼城裏了,與一個星期之前的佛朗斯是有關聯的,是後續,有更猛的大料,這一次是佛朗斯本人。
一個星期之前的那個地震一般的新聞衝擊了人們的視線,這一次又來了,是被關起來了的佛朗斯的錄音。
已經有聲音分辨專家證實了那就是佛朗斯的聲音。
這一點被證實了。
第二天,薩科裏就被傳喚了,說是自己的律師來找。
“李,果然像你說的那樣,他們來了,哈哈”薩科裏驚喜地將這個消息告訴張峯。
張峯笑道:“好,先去把佛朗斯放了,然後你再去見你的律師”
“佛朗斯不會出來否定這個事情嗎”薩科裏擔心地問道。
張峯說:“他是有可能這麼做,但是沒用的,去辦吧”
“好的”
薩科裏放了精神萎靡的佛朗斯還有那兩個一身酒氣跟班,酒是薩科裏給他們灌的。
這就能讓外面的人看他們這幾天以來一直都是在這裏喝酒的,至於獄警那邊,薩科裏已經打點好了,他們纔不會管這個呢,只要他們還活着,不越獄,不惹出什麼大事來。
和氣生財。
然後薩科裏就去見自己的律師了,這個律師是他父親派來的,同時來的人還有他父親,阿格尼。
阿格尼告訴他,佛朗斯的父親已經被警方控制了,正在審判,而且薩科裏的案子已經在重審。
薩科裏當場就哭了,他很想告訴父親這一切全部都是那個東方人做的,可是他不能說。
他深知這個人的恐怖程度
薩科裏與自己的律師見面之後,來到自己的牢房,張峯已經不在這裏了,薩科裏走到廣場之上,就看到張峯與那些獄友聊天甚歡,倒是沒有看到佛朗斯三個人,後來得知他們到醫務室裏面去了。
那兩個根本至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會被綁起來,喫喝拉撒有人伺候
而佛朗斯好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萎靡不振,雙眼無神,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一樣。
不明就裏的人都想到了他是喝高了,一個公子哥,好不容易在監獄裏面喝酒了,使勁兒得喝,身體肯定扛不住,到醫務室那裏去了。
這會兒薩科裏走到張峯的身邊小聲地說:“李,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想謝我”張峯問他。
薩科裏心裏一個咯噔,心裏出現一個不好的念頭,他不會白白幫了自己的,一定是有所求,他要什麼
想他這樣的人其所求肯定會很大,甚至是恐怖的。
“是的,李,你幫我大忙”薩科裏小心地說。
張峯說:“那好,我要佛朗斯父子的一切,他們的一切財富”
果然,果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