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證都領了,她也答應他了,她現在就是祝許的後媽了。

    想到‘後媽’這個詞,有點難聽呢。

    但是如果是做祝許的後媽,她似乎好象也不是很反感。

    就免爲其難的同意了吧。

    畢竟,就算是沒有墨靖堯,她也會把祝許視如已出的。

    不論怎麼樣,大人的事情都與孩子無關。

    她還是喜歡祝許的。

    喻色進了盥洗室,快速的洗漱好,然後走到了衣櫃前。

    她已經習慣了無論是在哪裏,墨靖堯都會爲她準備好新衣的。

    所以這裏的衣櫃裏也會有她的新衣服。

    新婚的第一天,她是一定要穿新衣服的。

    她也不挑,只要是新衣服就好。

    當成是一個好彩頭。

    要的也是一個吉利的彩頭。

    當然,只要顏色鮮豔一些她就能知足了。

    她也沒指望墨靖堯在昨晚那樣臨時準備的婚房裏,真的爲她準備什麼紅色的嫁衣。

    不可能的。

    時間太趕了。

    只要不是黑不是白這種素色的沉重的顏色就可以。

    走到衣櫃前的喻色伸手拉開了衣櫃。

    正要隨手選一件鮮豔一些顏色的衣服的時候,突然間怔住了。

    紅。

    滿目的紅色。

    她瞠目的望着衣櫃裏的衣服,真的怔住了。

    就完全是意外的。

    真的沒有想到墨靖堯居然爲她準備了這樣多紅色的衣服。

    各種各樣的紅。

    深的紅,淺的紅,由深入淺或由淺入深的漸變的紅,總之,整個衣櫃裏全都是紅色的衣服。

    長裙短裙禮服上衣,應有盡有。

    但凡是她能想到的款式,這衣櫃裏全都有。

    一眼望去最少有幾十件。

    這麼多,她可真不相信墨靖堯全都是昨晚臨時讓人準備的。

    一定不是的。

    估計是早就準備好的。

    這男人早就在算計着與她結婚的事了?

    這還不包括婚紗,和結婚儀式上的婚禮禮服。

    喻色一時間看傻了。

    原本以爲衣櫃裏隨意選一件顏色鮮豔點的就可以了。

    結果現在,她選擇困難症了。

    太多了。

    還都是搭配好的。

    而且,每一套都很喜歡的樣子。

    拿了這套,又想穿那套。

    看了那套,又想穿這套。

    選了又選,喻色還是拿不定主意。

    索性轉身穿着睡衣就衝了出去。

    然後衝進了對面的公寓,拉着還繫着圍裙的墨靖堯就走,“墨靖堯,你跟我來。”

    “?”墨靖堯一臉的問號。

    不過,還是聽老婆話的跟着走了,邊走邊對剛醒過來的祝許道:“先刷牙洗臉,然後去餐桌上等着,我們很快回來。”

    這後面一句話,墨靖堯說的很心虛。

    因爲他們能不能很快回來,完全是喻色在決定的吧。

    她把他拉走,他也猜不到她要做什麼。

    總不會大早上的想要來一場什麼運動吧?

    不可能。

    他們就算是很想要運動起來,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最多也就是親親摸摸這樣,別的甭想做到了。

    真做不了。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進了對門的門,他還滿腦子的在猜想喻色要幹什麼,然後當被喻色拉着看到眼前的一切時,這才明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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