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明末妖僧 >第394章 爲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這場雷陣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好像就是專程來幫劉慧明的一樣。

    雨聲漸漸變小,陳沅也終於從緊張中恢復正常,她胸前的兩隻小兔子緊緊地貼在劉慧明胸膛,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

    這麼唯美溫馨的場面劉慧明實在不忍心破壞,只好裝模作樣地問道,“你睡着了?”

    “嗯……沒!”陳沅彷彿從夢中驚醒一般,淡淡地回了一句,隨即又扭動了幾下身子,以證明他確實是清醒的。

    劉慧明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只得繼續裝睡。

    可惜,懷中有如此美女,他怎麼睡得着?

    他感覺她的手在自己背上緩緩地移動,很快就移動到了自己的頸部。她的頭也像小貓一樣緩緩地探了出來,緩緩地移動了自己頸窩處。

    “老爺,讓奴好好服侍您吧!”陳沅把嘴伸到他耳邊,輕輕地說着。

    “啊……嗯!”劉慧明有些受寵若驚,但美女主動投懷送抱,他也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這一次,她非常主動,基本上沒讓劉慧明動手,但面對如此絕色,他怎能管住自己的雙手呢?

    很快二人便交織在了一起,再也不想分開了。

    良久,雲收雨歇,二人仍然交媾在一起,劉慧明伏在她身上,用雙肘撐着牀,緩緩地道,“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自稱‘奴’,我聽着彆扭。”

    “爲何?”陳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不解地問,“大明的女子都是這麼稱呼的啊。”

    劉慧明道,“女人和男人本來就是平等的啊,爲什麼要讓女人自稱奴呢?這是對女性的歧視,我最討厭歧視女性了。”

    陳沅心說不知你現在在做什麼,嘴裏還是讚道,“老爺真是與衆不同。”

    劉慧明一邊摸着她的玉背,一邊笑道,“你還不如說我是個怪人呢。我是在西洋長大的,和大明的人本來就不一樣啊。”

    經過剛纔的深入交流,陳沅明顯開朗多了,見劉慧明主動說起自己的身世,便忍不住問道,“老爺您真是從西洋來的?奴……我之前聽老爺說西洋人男女抱在一起跳舞,是真的嗎?”

    劉慧明笑道,“當然了,這是他們的社交禮節。就像咱們行拱手禮一樣,他們是行握手禮,雙方伸出右手互握以示友好。還有一種禮節叫吻手禮,這是男人對女人行的禮,是一種極爲鄭重的禮節,男人會首先伸手去握女人的手,如果女子也表現出友好的話,就會伸出手讓男子在她手背上吻一下。”

    陳沅瞪大眼睛,不解地道,“男女大防,難道西洋人都不講究這些嗎?”

    劉慧明摸着她的頭髮,不以爲然地道,“萬惡淫爲首,論事不論心,論心無完人,看你怎麼理解了。”

    陳沅默默地念着劉慧明這半句對聯,“老爺說話好有哲理。”

    劉慧明笑道,“各地的風俗習慣不一樣,咱們認爲是對的東西在其他地方不一定就對,見多了就不奇怪了。”

    陳沅見劉慧明不像說謊的樣子,大着膽子問,“奴,我能問老爺一個問題嗎?”

    劉慧明道,“那咱們交換問題吧,你問我一個我問你一個,都要如實回答,你要是不想回答,就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我也一樣,怎麼樣?”

    “嗯,好!”陳沅想了想,覺得很有意思便大着膽子答應了。

    “那你先問吧。”

    陳沅道,“老爺上午講的那個鐵球落地的事,最後那個人怎麼樣了?”

    劉慧明道,“被教會的人關起來了,判了終生監禁,我走的時候他已經七十歲了,估計現在已經死了吧。”

    陳沅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啊?爲什麼啊?”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劉慧明笑道,“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才能回答你。”

    陳沅終於笑了,“老爺問吧。”

    “你是不是不快樂?”

    陳沅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敞開心扉,說道,“奴……我從小就不快樂,每天要學藝,要掙錢養家裏人,後來進了梨園,每天賣弄各種聲色,雖然光彩照人,卻也是下賤的勾當,就更不快樂了。”

    劉慧明說,“你不是有你的冒公子嗎,難道快樂吧?”

    陳沅一怔,很狡猾地迴避了這個問題,也適時提醒道,“老爺,這也是第二個問題了,老爺先回答奴……我之前的問題,我再回答老爺。”

    劉慧明道,“好吧。你想想啊,要是有人說孔子孟子或者朱子的學說是錯的,這些讀書人會拿他怎樣?我之前說的那個哲人在西洋就像孔子一樣,是他們心中的神,這人居然說他是錯的,那些人自然不會放過他了。”

    陳沅若有所思地道,“哦,哪裏都是這樣,哪裏都有這樣的人。”

    劉慧明把手放到她的臀丘上撫摸着,道,“你想想,孔子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然後中原的女子一直就低人一等,假如我現在要說孔老二這句話說錯了,你說他們會拿我怎樣?”

    陳沅嘻嘻笑道,“老爺,這是第三個問題了。”

    劉慧明在她的臀上輕輕地拍了一巴掌,“這個問題不算,再搗亂,老爺我就好好地罰你。”

    陳沅難得打鬧了一次,見劉慧明一臉嚴肅的樣子,隨即正色道,“如果老爺真那麼做,可能會比西洋那人更慘。”

    劉慧明道,“其實夫子這句話就是錯的,如果不是他說錯了,那就是後人理解錯了,反正不是現在這個意思。你想想孔子三歲的時候他老爹就死了,他自己從小與母親相依爲命,他怎麼會這麼說自己的母親?”

    “真的嗎?”陳沅急忙問道,“那應該怎麼理解?”

    劉慧明哈哈大笑,“你也問了個問題,咱們兩清了。”

    劉慧明道,“我看過一篇考據的文章,文章裏說這裏的‘女子’是小女孩的意思,當時孔子是在衛國說的這句話,衛國就是現在的河南的衛輝到彰德府一帶,那裏的人現在把小女孩兒叫碎女子呢?而‘小人’其實是小孩子的意思,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小孩子沒有定性,是最難將就的,你對他好他就和你沒大沒小的,你對他不好他就對你擠眉弄眼的,根本不是世人理解的那個意思。你想想,孔子那樣的智者怎麼可能說出這種混賬話來呢?

    還有小人一般都很聽話,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們就算心裏不願意也絕對不會表現出來,你看看剛倒臺的周延儒和前幾年的溫體仁,都是標準的小人,可是皇帝就是很信任他,知道爲什麼嗎?因爲他都很聽話,這麼一說,你還覺得小人難養嗎?”

    “嗯,老爺說得有理!”陳沅扭動了一下玉體,他被劉慧明長時間環抱着躺在牀上,身體已經有點發酸了。

    劉慧明連忙翻身下來,想想剛纔的情景不禁哈哈大笑,“咱們這個時候討論學術問題,是不是有點兒不合時宜啊?”

    陳沅已經下牀點燃了油燈,手裏拿了一條毛巾正準備給他做清潔,聞言嬌羞不已,把臉轉到一邊偷笑。

    劉慧明欣賞着她美妙的胴體,口水都要流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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