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明末妖僧 >第40章 劉府開張
    劉慧明跟着兄弟二人來到院裏,見窗戶上貼着喜帖,門楣上掛着兩個大紅燈籠,上面繡了兩個大大的“囍”字,香菱的丫鬟一梅輕輕地福了一福,“奴婢見過老爺。”

    劉慧明心裏酸酸的,真想唱一句“啊k哭哩呼呀呵奔,嘀噠路奔噶噠嘿”來抒發自己此時的心情。

    一梅狡黠地瞧了他一眼,低聲道,“老爺,小姐已在裏屋等候多時了。”

    “等我”劉慧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明所以。

    “大哥一向精明能幹,怎麼還沒明白”馬萬春見劉慧明呆呆傻傻的,不禁笑道,“這是我和大哥送你的宅子啊,今晚就是你的新婚夜啊。”

    劉慧明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送我的”

    馬萬年哈哈一笑,“難道還有第二個姓劉的值得我們兄弟送他宅子和女人嗎”

    “哈哈,我的”劉慧明恍然大悟,一手拍着一人的肩膀,感激地道,“愚兄真是受寵若驚啊。”

    宅子不大,只有兩進,香菱就在二進等着劉慧明,見馬萬年兄弟也來了,忙起身行禮,“奴家見過大公子,二公子。”

    馬萬年哈哈一笑,“香弟妹,恭喜你啊。”

    香菱俏臉一紅,怯生生地道,“奴家流落石砫五六年了,一直深受大公子和二公子的照拂,如今又得兩位公子保媒並賜下宅子,奴都不知說什麼好了。”

    “言重啦,言重啦。”馬萬年擺擺手,在劉慧明對面坐下,呵呵笑道,“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香菱姑娘與大哥情投意合,我們做兄弟的自然樂見其成。”

    四人又說了會兒話,下人已擺上了一桌酒菜,香菱福了一福,道,“老爺陪兩位公子用飯吧,妾身先下去了。”

    這個時代女人和男人不能同席,實在太罪惡了,劉慧明看着香菱消失的背影,感嘆了一聲,隨即招呼馬萬年兄弟二人道,“咱們喝酒喫飯,你們幫了我一個大忙,一會兒我要好好敬你們幾杯酒。”

    “好說,好說”馬萬年舉杯相邀,“上次輸給了大哥,今天咱們再比個高低”

    劉慧明忙舉手投降,馬萬春笑道,“二哥也真是的,今天是大哥洞房花燭的日子,咱們把他喝到桌子底下去了,香菱要恨上我們了”

    幾杯酒下肚,馬萬年二世祖的本色就顯露出來了,“大哥,不是我吹牛,香菱的牀上功夫是整個萬紅樓裏所有姑娘裏面最好的,比映月、憐月不知好了多少。”

    劉慧明尷了個尬啊,馬萬春針鋒相對道,“這麼多姑娘你都試過”

    馬萬年又喝了一杯,“嘿嘿,不瞞你,但凡有點兒姿色的,都是我開的苞。”

    “當土司就是好啊”劉慧明在心裏感嘆一句,“老子只有喫剩菜了。”

    馬萬春酸溜溜地道,“太虧了,我就比你小了三歲而已,爲什麼每次都要喫你的剩菜”

    馬萬年得意洋洋地道,“沒辦法,誰讓我比你大呢”

    “你”馬萬春瞬間氣結,“唉”

    劉慧明忙安慰道,“二弟很快就要出征了,到時候石砫就是你的天下了。”

    馬萬春轉怒爲喜,“哈哈,對對我終於熬出來了。”

    馬萬年不懈地道,“石砫這破地方有什麼好貨色,我早就呆夠了。我要走出四川,品嚐天下美色”

    幾人說笑一陣,馬萬春終於發現了劉慧明臉上的尷尬之色,“大哥別介意,我們馬上就走,不耽誤你的好時光”

    馬萬年喝完杯中酒,壞笑道,“大哥,香菱的功夫真的很好,不信你一會兒就知道了,哈哈,走了”

    劉慧明把他倆送走以後,一梅進來收拾了桌子,香菱再次出現在客廳,“老爺。”

    劉慧明握着她的手,尷尬地笑了笑,“本打算後天迎你過門的。”

    香菱笑靨如花,“老爺累了,奴家侍候你沐浴更衣吧。”

    終於要幹正事了嗎劉慧明在心裏想着,今天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臥室裏紅燭高照,屋子裏安靜得有點兒尷尬,劉慧明像個初哥一樣不知所措,比第一次約女朋友出去開房還要緊張。

    香菱好像察覺到了劉慧明的不自在,吩咐一梅道,“一梅,快打水來服侍老爺洗漱。”

    一梅打來熱水,擰乾毛巾雙手遞給劉慧明,劉慧明接過毛巾擦了把臉,反而覺得更不舒服了,只得尷尬地笑了笑,道,“我自己來吧。”

    一梅只好站在一邊伺候着,劉慧明洗完臉,一梅把洗臉水倒進洗腳盆裏,又加了一些熱水,開始幫劉慧明脫靴子,雖然朱元璋規定一般老百姓不許穿靴子,但是現在卻沒有人管這個了。

    靴子裏有點兒味兒,劉慧明忍着尷尬,任由一梅操作,又是撫摸又是按摩,和現代社會的足底按摩有得一拼。

    劉慧明也逐漸放鬆下來,這個時代的男人就是爺,特別是有錢有勢的男人總有一堆人侍候着,他真是愛死這種感覺了。

    良久,一梅終於給劉慧明洗完腳,拿乾布擦乾淨,換上布鞋,又去幫香菱脫卸。

    劉慧明看了看裏面,發現她靜靜地坐在梳妝檯前正在卸妝,頭髮已經解開了,像瀑布一樣傾瀉在肩頭,臉上的粉也洗掉了,又恢復了小麥色。

    香菱脫掉繡鞋,一梅幫他解開長長的裹腳布,劉慧明想到了魯迅先生那句話,真的很長啊。

    見劉慧明一直盯着她的腳看,香菱羞紅了臉,想起那天在大街上他給自己按腳的事,不由得輕聲問道,“老爺,奴家的腳好看嗎”

    雖然一如既往地輕言細語,但語氣中的傲嬌卻撲面而來。

    劉慧明笑了笑,道,“你不疼嗎”

    “疼”香菱怔了怔,不以爲然地道,“纏足哪有不疼的”

    劉慧明道,“說句實話,我看着你這一雙腳有些後脊背發涼,好好的一雙腳爲什麼要摧殘成這樣呢”

    香菱一時沒反應過來,喏喏地道,“這樣真的不好看嗎”

    劉慧明點頭,“不僅不好看,還很殘忍。把腳纏成這樣既不能跑,又不能跳,遇到上次那種情況就只有等死了。”

    香菱欲言又止,“可是不裹腳會不會很醜”

    “怎麼可能”劉慧明笑道,“一雙自然生長的腳多美啊。”

    一梅把她的腳輕輕地放進木盆裏,仔細地揉搓着,劉慧明把椅子搬到她旁邊坐下,見她不時扭捏地動一動,想必是一梅碰到她痛處了。

    “以後你還是別纏了吧”劉慧明握着她的手,道,“你們這是病態的審美,我喜歡原生態,自然美。”

    香菱有些猶豫,最終還是答應了,“其實奴家小時候也不喜歡纏足,兒時爲了此事不知道捱過媽媽多少訓斥,甚至還捱過不少打,現在想起來都心酸。”

    劉慧明道,“要是有朝一日,我主政天下,一定會禁止女子纏足,誰要纏足我就治誰的罪。”

    香菱心裏一暖,“如此,奴家替天下數以萬計的女子提前謝過公子了。”

    劉慧明道,“說說而已,切莫當真。”

    香菱笑道,“先生有此心,奴家心裏就感激不盡。”

    劉慧明道,“以後我要是主政,女子也不需自稱奴家,男女本就是平等的嘛,爲何非要自己矮一級。”

    香菱喫喫地道,“男女平等,怎麼可能這個世界本就是男子的,我們女子只不過是男子的玩物罷了。”

    劉慧明語氣堅定地道,“所以纔要改變嘛,男主外女主內,男女只是分工不同,並沒有高下之分,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男子做得,女子一樣可以做。比如當官、當大夫、當先生、甚至帶兵打仗,女子一樣可以不輸男子。”

    多麼好美好的事情啊,以前想都沒想過,他卻說得如此理所當然。香菱不由得醉了,連一梅把腳擦乾淨了,她都還沒注意,直到她端水出門,纔回過味兒來,“不知道幾時才能實現這樣的願望”

    劉慧明笑了笑,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如果只讓一個人過上這樣的日子,我就可以辦到,如果讓全天下的女子都過上的這樣的日子,起碼得一百年。”

    香菱疑惑道,“如果只讓一個人過上這樣的日子,先生怎麼做”

    劉慧明笑道,“我把她娶進我家來就行了啊。”

    香菱噗嗤一聲,道,“時候不早了,老爺安歇吧,奴家爲先生寬衣。”

    說罷,起身解開劉慧明的腰帶,又脫掉外衣,把着劉慧明的胳膊往繡牀上走去。

    這個時代的女人真的太賢惠了,個個都是賢妻良母,劉慧明反手摟過她的纖腰,感覺自己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掀開帷幔,一張硃紅色的繡牀呈現在他面前,上面大紅色的被褥、大紅色的牀單和大紅色的鴛鴦枕,再配合着牀前紅彤彤的燭光,看着都讓人血脈噴張。

    香菱示意劉慧明坐在牀上,幫他脫掉布鞋,抱着他的雙腳放在牀上,打開被褥,蓋在身上,自己才脫掉羅裙,露出裏衣。

    香菱脫掉布鞋躺在劉慧明身旁,輕聲道,“老爺,奴家身子弱,請老爺憐惜則個。”

    “好說,好說”劉慧明看了一眼故作柔弱的美眉,想起在旅途中那一次,笑道,“雖然很醜,但是我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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