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攝政王的神醫狂妃 >第10章 替死鬼
    之前商船的那兩個殺手,雲夙音也是見過的,身手一般行刺的事情安排的也不夠精密,顯然不是什麼那種能夠讓組織也爲之忌憚的人。

    這種人怎麼可能有本事背過組織監視在外接單,還是刺殺當朝攝政王這種動輒就會引火燒身的任務。

    雲夙音敢打賭,那兩人恐怕只是替死鬼。

    那南樓分明是眼見行動失敗,將人推了出來,把自己撇的一乾二淨。

    君九淵順着手中兔子的毛,對於這事兒心知肚明,他冷淡道:“兩百萬兩,還有主事之人的腦袋,三天之內讓他們送到攝政王府,否則剷平南樓。”

    雲夙音蹲在君九淵的懷裏,恨不得伸着爪爪鼓掌。

    萬鈞聞言低聲道:“那聯絡之人……”

    “殺了。”

    君九淵道:“想要本王命的不外乎就那麼幾個,而能買的起南樓出手的人更少。”

    “他們向來都只敢藏在暗處不敢冒頭,能被抓到的不是假的就是已經沒用的棄子,留着也沒什麼用處。”

    不過是被推出來的替死鬼罷了。

    君九淵說話的時候捻了捻指尖,看着抓着的那一小撮細毛,發現比之前好像更濃密了些,而且不過幾天這兔子好像又圓了許多,手感越發好了。

    他揉着雲夙音的背脊,淡聲道:

    “把他和之前的殺手的屍體扔到正陽宮裏,當作本王給陛下的節禮。”

    萬鈞詫異:“王爺,您是說這次是陛下動的手?”

    君九淵瞥了他一眼:“是與不是又能如何?”

    如果是他,就當是回禮。

    如果不是他,反正這一路上行刺的人不計其數,總有那麼一次兩次是皇帝在背後搗鬼,而且馬上就要過年了。

    他出京一趟,總要儘儘爲人臣子的本分,給他帶些禮物回去纔對。

    雲夙音跟着君九淵幾日,體會了他的腹黑之後,轉瞬就明白了君九淵的意思,不由翻了個白眼。

    這人果然心是黑的,大過年的收到這種禮物,不被氣得吐血纔怪。

    “嘶!”

    耳朵被人彈了一下,雲夙音疼的抖了抖身子,怒視君九淵。

    君九淵:“別翻白眼。”

    雲夙音將腦袋埋在爪爪裏面忍不住吐槽。

    她之前明明對着鏡子做過各種表情,這張兔子臉上除了呆萌還是呆萌,那紅寶石樣的眼睛裏就看不出來別的色兒。

    可不知道爲什麼,這男人卻每次都能抓到她做的小動作。

    君九淵見雪糰子鬱氣的將腦袋埋在毛茸茸的爪子裏,將屁股對準他。

    他有些壞心眼的拍了拍她圓溜溜的屁股,指尖抓着她尾巴捏了捏,就見雪糰子耳朵跟炸了毛似的猛的豎了起來,擡頭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流氓!!”

    哪怕兔子不會說話,他也分明在那紅寶石一樣的眼睛裏看到了明晃晃的大字。

    君九淵微垂着頭時喉間溢出低笑,一把抓着想要逃跑的兔子將它拽了回來,大手落在她腦袋上將它揉的毛髮亂成一團,這才擡頭對着萬鈞說道:

    “讓船走快些,趕在年節前入京。”

    萬鈞瞧見君九淵和兔子互動,滿是稀罕的瞧了眼那兔子,他還是第一次見王爺對活物這般親暱的。

    見王爺看他,他連忙垂頭道:“屬下明白。”

    ……

    行船靠近京城時,雲夙音簡直討厭極了這個男人,她覺得自己簡直被當了毛絨玩具,渾身上下都被捏了個遍,就連誓死保護的清白最終也被那男人瞧了個清清楚楚,知道了她是隻母兔子!

    那男人在外一臉冷漠,可實際上就是個深度毛絨控。

    就連睡覺的時候都得

    ua一

    ua她,將她塞進被子裏抱着,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雲夙音忍無可忍,只想儘快變成人離開他,可誰知道她賣萌撒嬌耍賴試了親手,親脖子,親臉,甚至還有一次親到了腹肌,可兔子依舊還是兔子,絲毫沒有變人的跡象。

    唯一還沒親到的就只有嘴。

    只可惜君九淵的薄脣簡直就是難以高攀之物。

    她每次還沒靠近就被拎了回來,而唯一一次趁着他睡着之時好不容易就差那麼一絲,結果就被萬鈞打斷。

    雲夙音氣得險些抓狂。

    直到官船停在京郊渡口,君九淵將她抱着下了船後,在一衆人迎接之下回了京城攝政王府時,雲夙音都依舊沒有找到變人的機會。

    攝政王回京,雖不說羣臣來迎,卻也有不少人在城門處等着。

    等隨着君九淵入了王府,雲夙音被他帶着去了他的住處澄明堂,眼巴巴的看着君九淵換了身墨色圓領修錦袍,讓人繫了同色大氅準備離開。

    雲夙音嘆了口氣。

    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變成人啊?

    君九淵坐在輪椅之上,扭頭瞧見那雪糰子喪氣的趴在牀上,粉嫩的耳朵都垂了下來,他突然轉了方向推着輪椅到了牀前,伸手撩了撩雪糰子的下巴。

    剛纔在路上,這小傢伙想要親他被他拉下來後,就一直這般模樣。

    君九淵撓了撓她下巴:“就這麼想親近本王?”

    雲夙音心中哼了聲,她就是想要變人而已,誰想親這王八蛋!

    被撓得渾身發癢,她生氣的咬了下男人的手指。

    君九淵卻沒動氣,只伸手將她拎了起來:

    “好好在這裏待着,別亂跑,不然被人抓住了,可會被扒了兔子皮。”

    雲夙音翻了個白眼,這段時間這男人動不動就說要扒她的皮,說的她耳朵都起了繭子了,再說她這兔子身子不過巴掌大,擡腳就能被踩死,她能跑到哪兒去。

    君九淵見她白眼,笑得眼眸溫柔,他突然將她抱近了些,湊近親了親她,然後揉了揉她耳朵,

    “乖一些,小色兔,等本王回來後再給你親。”

    ……

    雲夙音被放下來時,還滿臉懵逼。

    等着君九淵彈了彈她腦袋,推着輪椅離開之後,她就感覺到那股涼颼颼的感覺再次出現。

    雲夙音嚇了一跳,連忙縮回了被子裏,就覺得身上泛起一陣癢意,就連骨頭好像都酥了一般。

    片刻之後便身形一重,那被子被撐了起來。

    牀上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突然多出個人來,青絲垂落在牀上,瓷白雪淨的肌膚上,那略圓卻又嬌媚的眼中帶着措不及防的驚愕,紅脣微張之時,被籠在被子下的身子曲線玲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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