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總大步走到辦公桌前,一手撈住斐然的蜂腰將這美妙的身體緊貼在自己的胸膛,未等對方有所防備就將微涼的脣瓣貼在了美人潔白的長頸上。
他狠狠吸了一口,斐然悶哼一聲手不自覺地抓住了握在自己腰上的兩隻手臂,他哪裏想到這傢伙現在膽子竟然大到敢偷襲他。
斐然想掙脫開可譚覃飛卻摟得更緊脣上也更用力,他不僅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也能感覺到他越來越強悍的力量。
“譚總”斐然被他突襲的措手不及,他更沒想到自己的脖子會是敏、感點,現在可好,他這一吸一咬的讓他整個人都酥了。
最重要的是,他怕自己動手會傷到譚覃飛。
譚覃飛聽到他又癢又苦又欲的聲音,更是熱得微微發暈,迷迷糊糊地舔着他的脖子說道:“我一大早做了早飯,想跟你解釋的,可是你躲我。”
斐然抓緊他的手腕。
譚覃飛聽不到斐然的迴應心裏更苦更癢,更是情難自禁,抱着他的腰就將斐然壓在了桌上,斐然雙臂快速撐住,雙手緊緊抓住桌沿,他的背緊貼在譚覃飛的胸膛,雙腿也是被人強行分開。
這姿勢,光是想象就足夠火爆,更何況他眼睛一動就能從落地窗戶看得清清楚楚。
譚總解放出右手沿着斐然的手臂曲線慢慢撫過,然後將自己的五指覆在了身下男人的五指之上,慾望之下,他脖頸青筋爆出緊繃出優美且強勁的弧線,他的脣在斐然的耳畔繞了幾圈後才問:“想要嗎”
斐然:
他瘋了嗎怎麼忽然變了個人似的
“譚覃飛,玩夠了沒”他真的不想動手,可他已經感覺到身後的傢伙是要來真的。
譚覃飛知道再往前走一步,他就會惹怒兔子,但他真的沒什麼退路並且不想放棄這次的機會。
所以他不僅沒退,反而更進。
斐然被他的動作驚到,抓着桌沿的雙手又緊了緊,指尖泛白。
“過分了。”斐然語氣冰冷。
譚覃飛嗯了聲,“反正死路一條。”他就破罐子破摔。
斐然:
“你先放開我,”斐然好言相勸,他到底還是不想用武力解決上下的問題,“至少不要在這裏。”
譚覃飛聞了聞他身上散出的可口香味又吻了吻他的耳垂:“可是,你都穿着西裝來了,我可不想放過這麼美好的天意。”
斐然愣了下,兩秒後才反應過來他這話裏的意思,當即就要家暴:“譚覃飛”
譚總這時候兩條腿甩得比狗子還快,僅用一秒已經在七步之外舉雙手投降:“好啦,我又不可能真對你怎麼樣,就玩玩嘛。”
“玩”斐然差點被他整的慾火焚身,燒得褲子裏子都不剩,這傢伙竟然說玩,咬牙切齒
譚覃飛不敢靠近正在怒火中的斐然,但是嘴巴還是敢騷的:“我看你挺喜歡的。”委屈
斐然瞪着他。
“然然。”
“不要叫我然然。”
“斐斐”
斐然沒說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直接坐在了譚覃飛的椅子上,氣呼呼地翻看文件。
譚覃飛努了努嘴:“你現在是生昨晚的氣還是剛剛的氣”
斐然被他氣得笑出聲,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譚覃飛放下手死不認錯:“如果是剛剛的事,我不會道歉,我就是想要你就是想要你就是想要你。”首發域名請記住三<三.x、彡、彡、x`s.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幼稚。”斐然小聲嘀咕了句,但有一說一還是被他逗的想笑。
氣一下就消了大半,心情好了很多:“昨晚的事呢”
“那我不是故意瞞着你的,要不是你瞞着我,我也不至於瞞着你。”
斐然眼珠一橫:“照譚總這意思,是我的錯”
“不是的,我沒有,你別胡說。”
“那你是什麼意思”
斐然蹙眉看向譚覃飛,“聽上去,你好像很早就知道這宗案子。”
“哥哥的葬禮結束後,我收到過一個包裹。”譚總的神色也嚴肅起來,鄭重地與之對視確認兔子不會突然暴力襲擊次後,走到辦公室東南角的保險箱前,轉了幾圈密碼打開了保險櫃。
斐然打量了下,眉頭微挑。
譚總只覺身後陰風襲過,微微打了個哆嗦就拿着包裹回到辦公桌前。
他把包裹放在桌上,打開紙盒,裏面是一些二十年前滅門案的現場照片和報紙剪貼,斐然只看了眼就發現這些東西和幾天前自己收到的那個包裹一模一樣。
那個傢伙到底想做什麼
“幾天前嚴厲不是給了你一個包裹嗎我就突然想起這些東西,”譚覃飛指了指紙盒繼續說,“因爲你在調查哥哥的案子,所以我想,你收到的會不會也是這些。”
斐然猛地擡眼審視面前的譚覃飛,“僅僅聽到嚴厲給我送來一個包裹,你就想到這包裹可能是二十年前的東西甚至懷疑二十年前的案子跟你有關係”斐然持懷疑。
譚覃飛點點頭:“當然,你和嚴厲在查我哥的案子,突然收到一個包裹,這和我兩年前的遇到的事大差不差。爲什麼哥哥死後那個人才寄東西給我爲什麼寄這案子的報道和資料給我最重要的是,他爲什麼寄給我”他頓了頓說,“答案不是顯而易見嗎” target”blank”><a> 這小子,腦袋瓜子太能聯想了。
但話說回來,敏銳且會推理想象從某種角度來說,是相當可怕的。
斐然無話可說。
譚覃飛見人臉上愁雲密佈,小心翼翼地問:“你這是還在生氣啊”
“沒有,我不生你氣。”斐然鬆開眉心,讓自己別再多想。
其實他原本就不是在生譚覃飛的氣,他是在氣自己。
他覺得是自己的行爲暴露了案子的存在,並讓譚覃飛如此深入地牽扯進來陷入危險,這完全違揹回國的初衷,他恨自己爲什麼不聽爺爺和楊蘇的勸,非是忍不住要和譚覃飛親近。
現在知道了,原來不是他太大意,而是有些人更小心翼翼。
想罷,他又望了眼站在對面一直等待他答覆且“卑微”的總裁大人。
譚覃飛現在是撿了便宜還賣乖:“唔,你根本不生我氣,你就是想知道我爲什麼瞭解二十年前的事,你要真生氣,你就不會來找我,還面試做我助理。”
斐然擡了擡眼皮脣角微勾:“你好像很明白的樣子。”
譚覃飛:“當然,你不把真相告訴我就是不想讓我有危險,你覺着也許你離開會好一點,但是你又離不開我,所以呢,早早就安排好什麼給我再聘請一個助理的戲碼,其實就是爲了把自己安插在我身邊做貼身保鏢。”
斐然眼底閃過一絲驚愕,當即咬了咬牙,死孩子什麼時候會讀心術的。
“你想太多了。”斐然不會承認這該死的真相的。
譚覃飛:“虛僞。”
斐然:“自從你不包我之後,我就少了每夜1200的收入,這筆鉅款我思來想去還是從你身上賺比較心安。”多看吧首發 target”blank”>
譚覃飛:“狡辯。”
斐然:
“這幾個項目不錯,安排一下時間,我跟你一起去。”斐然把幾份文件放置在一邊強硬的轉移話題。
譚覃飛雙手撐着桌子往前湊了湊,俯視某人晶瑩亮澤的薄脣:“想不想知道我的第十個問題是什麼”
“不想。”
譚總生氣:“你問嘛。”
“不想。”
“哦。”
斐然忽地轉了轉椅子望向東南角的保險櫃:“保險箱裏的東西,我挺感興趣的,全部拿出來。”
譚覃飛:
譚覃飛:
譚覃飛:他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