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創業從養老開始 >184、烏雲的恐懼!
    谷鬱這邊,周進正鉚足了勁兒灌他酒。

    自己最爲看重的兄弟公然受到蔑視,自己奉若仙女的女啊不,兄弟的女人差點兒被調戲,周進此時的心裏除了憤怒就是憤怒,可是他卻沒法發作。

    畢竟李飛白一直沒有做聲,華子又說這次是來求人辦事的,自己總不能站出來做那個無腦棒槌,來把這麼個局面搞砸吧

    隱忍不發

    對不起,我周進出入社會這麼多年,字典裏就沒有這個字

    所以我特麼要灌死你,灌到你認不出你媽許芳爲止

    “來,谷鬱大哥,喝酒”周進一臉壞笑着又給谷鬱倒滿了酒。

    華子心裏惦記着養老院的事情,看到周進和谷鬱這邊已經酣戰起來,就偷偷挪了個位置坐到鄭荊身邊。打從那次鄭荊走後,小廚房衛生免疫的問題就一直被華子放在心上,總覺得這事不解決,就睡不踏實。

    以目前養老院的情況,小廚房的存在還是很必要的。

    存在就得合理,合理就得有一系列手續,這手續想辦下來,就得麻煩鄭荊。

    華子坐過去的時候心裏其實是有些忐忑的,畢竟開局不是很和諧,華子擔心鄭荊會因爲崔錦華那樣對待谷鬱而選擇刁難自己,哪想到鄭荊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還對華子說,谷鬱這種人張狂習慣了,就得有人搞一搞他,尤其好色這個毛病,更得治治。

    鄭荊偷偷對華子說,谷鬱在一次幫自家小孩辦入學的時候,竟然跟小孩的新班主任勾搭上了。谷鬱勾搭班主任,完全是因爲一時興起,交往沒到一個月就把人家甩了。谷鬱雖然走腎,可是班主任卻走了心,幾番挽回谷鬱不成,就開始打他們家小孩主意,逼着小孩幫她找谷鬱,找不到人就不讓小孩上課。

    逼得鄭荊沒辦法,找到谷鬱哭訴了一番,這才又給自家小孩重新找了個學校。小孩爲此耽誤了大半個學期的課,成績差的一塌糊塗,鄭荊就把這一切的責任推給了谷鬱。雖說不至於懷恨在心,但是這件事一直如鯁在喉,讓鄭荊每每想起就特別生氣。今天看到谷鬱當衆出醜,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既然在這件事上都站到了一個陣營上,華子也就沒了心裏包袱,把小廚房的事情一說,鄭荊當即表示包在他身上,叫他明兒一早就拿着手續去找他。

    正事甫一敲定,華子和鄭荊立馬也加入了灌醉谷鬱的隊伍當中。

    白寅初同崔錦華說話的時候,也是時不時的瞄上烏雲幾眼,這使得李飛白剛剛壓下去的火氣,蹭的一下又竄了上來,剛要發作,卻聽白寅初先開口了:“沒記錯的話,這位姑娘是玉簪村的吧”

    “”

    提起玉簪村,李飛白的狀態從憤怒即刻轉至警覺。

    烏雲也不由的抓緊衣角,警惕地看向白寅初。

    上次查理在白家的還歷歷在目,他們知道白寅初一直對玉簪村圖謀不軌。

    只是不明白,怎麼白寅初會知道烏雲是玉簪村的

    看烏雲的表現,明顯是不認識他啊

    看到李飛白和烏雲如臨大敵的模樣,白寅初笑笑說道:“飛白,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怎麼我隨口問一句話你就是這幅表情

    “您認識她”李飛白問道。

    “見過面的,有一年祥雲寺的廟會,她跳了一支舞,讓我印象非常深刻。”白寅初回憶着說道:“那次我和季董一起做嘉賓,她跳完了舞,還給我們敬獻了哈達。”

    “廟會我媽”李飛白愣住了,他哪裏會想到某一年老媽和烏雲還有過交集呢

    “是的,不知道烏雲還記不記得。”白寅初點點頭,直接說出了烏雲的名字,並禮貌的向烏雲問候:“不知你的外公官其格老人身體可好他可是一位睿智的老人,讓我至今都沒有忘記與他的那次交談。”

    烏雲也是同樣的愣住了,反應了很久,這纔回答道:“外公他去世了。”

    “是嗎那真是抱歉”白寅初一臉痛惜的模樣,“一直想着有機會去山上拜訪他老人家,哪成想他哎”

    “沒什麼抱歉的,很感謝您一直記得外公。”烏雲客氣的回答道。

    烏雲不是很想與他再多交談,不知爲什麼,白寅初這簡短的兩句對話,令她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總覺得並非尋常的聊天。

    “當然記得。”可是白寅初卻不打算停止這個話題:“他老人家的地位可是很高的,祥雲寺的僧人敬重他,玉簪村的人也很推崇他。”

    “您過獎了。”烏雲淡淡的回答道。

    白寅初見狀,眼神變得玩味起來,又接着說道:“他老人家這一去世,對大家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啊當初有他主持大局,村民和寺衆可是齊心協力一致對外呢”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您想的有點多了。”烏雲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烏雲記得白寅初說的那一年廟會,剛好就是村裏在與開發商們談投資的那一年。那次投資的項目很大,除了玉簪村,還涉及到祥雲寺及其周邊建築的一些問題,所以外公應邀出面,藉着廟會這個契機,讓投資商們和寺裏相關負責人就一些問題進行接洽。

    外公始終堅持經濟發展和環境文化保護必須相輔相成,不能盲目的爲了發展而造成破壞,這一意見得到了玉簪村和寺廟中多數人的一致認可。然而這樣的想法一出,就推翻了開發商們原本的計劃,要考慮的東西太多,推進起來的難度也就越大,凡事只要涉及到破壞村民和寺衆認爲不允許的東西,這個項目就不能通過。

    如此一來,雙方便開始了長時間的博弈,直至項目徹底擱置。

    “幾年過去了,不知道大家的思想有沒有轉變一些呢”白寅初雖然在同烏雲說話,眼神卻看向李飛白,說道:“要知道,飛白的媽媽當初在這個項目當中可是投入了巨大的資金的。哎之所以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還不是因爲那次的事情搞得元氣大傷,一直沒緩過來麼”

    長時間的拉鋸戰使得開發商們也是內部矛盾重重,不少人已經投入了前期資金,可是因爲項目推進不下去,這筆錢就無法給他們獲益,只能乾瞪眼。於是像白寅初這樣起初便持着觀望態度的商人直接放棄了參與項目,不跟他們玩了。

    而季平這樣的,已經投入前期資金的人只能硬着頭皮死扛,以至於落得破產跑路的地步。

    “你說我媽,當初也參與了這些項目當中”李飛白一臉震驚的模樣,直到聽到白寅初這一番話,他才知道自家問題真正的所在。

    白寅初笑笑,指着烏雲說道:“剛不是說了麼,季董和我一起參加廟會,並欣賞了你這位朋友的優美舞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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