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這麼說的話。”
“怎麼？哦哦，我明白了，你們東方人就是太含蓄了，我不應該這麼說的，來來，我們喝酒。”
“你這個……”
“怎麼了？”
“你知道剛剛你這話，要是翻譯成漢語怎麼說嗎？”
“怎麼說？我太想知道了！快教我。”
“嗯……感情都在酒裏了。”
“啊？這個……哈哈哈……我要學！要學！”
王譽實在是有些無語，一個小小的誤會，結果就讓德普擱這兒擱這兒了。
沒辦法，德普這貨突然間的熱情，以及各種表現，王譽已經完全明白，他是沒救了。
還要確定？
殺人誅心嗎？
也行，再看看希爾德的那個樣子，這個女牛仔此刻自信側漏，完全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了。
所以，還用確定？
王譽很是無奈，面對德普這個傢伙，自己已經是使勁了，對不對？
他甚至冒着做同道中人的風險，對不對？
可惜，德普這貨在還沒有喫到女牛仔的屁，就這樣了。
沒救沒救了。
王譽心裏來了個扁鵲三連，只是覺得德普的那個法國女友有些慘。
至於別的嘛……
嗯嗯，姜汶教會了昆汀塔倫蒂諾‘牛逼’。
現在我老王就教你德普東北話吧！
小穎也許不能完全瞭解這一切，可是她聽着自己心裏喜歡的不要不要的王總，竟然這樣……在肚子裏笑，實在是憋得太難受了。
……
《攝影師》的最後一個鏡頭，拍的有些‘搞笑’。
真的，確實是可以用搞笑來形容，但是，王譽王監督，他對整個劇組的要求就是一個。
誰他媽也不準給我笑！
而在拍攝的時候，還真的就做到了這一點。
甚至，不但沒有人笑，所有人的表情，還十分的凝重。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至於爲什麼這麼奇怪。。。
“王總，你太厲害了。”
“你想說什麼？是不是小咪跟你講了什麼？”
“你說什麼呢？我只是說你太厲害了。”
“啊？難道小咪什麼都跟你說了？”
“哦，是呀。”
“真的？她跟你說了我很大？”
“嗯，這……什麼呀！”
電影殺青了，自然得有個儀式，日本在這方面其實也是跟我們差不多的。
或者，全世界都差不多，慶祝一番，沒什麼不好的。
只是這宴會上，大家就是各種喝，各種鬧。
自然的，也都是日本的特色。
先是去了居酒屋，王譽直接包場加賀屋。
之後又是卡拉OK，說真的，這個娛樂項目，在我們中國都已經開始沒落了，但日本這邊就還行。
爲啥？
其實，這卡拉OK真的是一種很好的解壓手段。
日本這邊啊，普通人的壓力實在是太大，唱歌有時候真就吼兩嗓子，舒服一下。
至於別的嘛……
什麼溫泉馬殺雞也是安排了。
王譽沒有去，自然的，小穎也就沒有去，她好像個跟屁蟲一樣的跟着她的王總。
依舊是履行一個小祕書的責任。
但說真的，就到目前爲止，還沒有真正的達到那種‘神髓’。
有事兒祕書幹，沒事兒。。。
所以，從這個角度而言，王譽這人品算是還可以了。
但是，老王並不想小穎這麼跟着，於是乎，有了上面這番對話。
厲害？很大？
怎麼聯繫到一起的呢？
好像又十分的天經地義，不過，王譽真的是故意的。
他有的是笑話可以講，卻非要講一個澀澀的，這意思就很明顯了。
小穎鬧了個大紅臉，卻還是不走。
王譽有些沒轍。
此時已經是大晚上了，王譽並沒有在酒店，他是驅車又回到了片場。
尤金史密斯在日本有一個工作室，在這裏，他把拍到的素材變成一張張的照片。
而這個工作室，在電影裏被氮肥公司燒燬了。
當然，他們不會承認，可不是他們乾的，難道還能是水俁鎮的熱心好市民嗎？
眼下，王譽回到這裏，這裏面放了許多經典照片的複製品。
他想找找感覺，畢竟，電影的後期就要開始了，雖然，計劃已經制定好，可是真正到實施的時候，那可就不一樣了。
就好像後來網絡上比較經典的圖。
腦子裏想的是八駿圖那樣的馬，等到製作出來之後……就成了簡筆畫。
可是，小穎這個姑娘就是……
“你不覺得自己有些煩人嗎？”
“知道啊。”
“你……”
王譽真無奈了，這姑娘都不要臉了，你還能怎麼辦？
但小穎接着一笑，她十分誠懇的說道：“《無心法師》播了。”
“嗯。”王譽沒啥表情，點點頭。
“大獲成功！”小穎十分激動。
要知道，按照原本的劇情而言，也就是小說的話，她出演的李月牙是女主角的。
雖然，王譽做了修改，用了嶽綺羅的視角，但女主角其實也還可以說成是女主角。
這部戲一播出，雖然之前有許多黑稿什麼的，甚至有人去別的網站刷低分。
可是，直接就爆了！
錘子圍脖上面，好評如潮。
收視率也是同時段第一。
全網話題度更是高的厲害。
誠然，嶽綺羅肯定是最出彩的，可李月牙也不差呀。
小穎這次來，如此的跟屁蟲，就算是開那種澀澀的玩笑也不走。
她是想感謝一下她的‘王總’。
但，王譽竟然是如此的淡定。
《無心法師》的大獲成功，在王譽心裏，難道就一點都不算什麼大事嗎？
這讓小穎的那顆心，有些小小的受傷。
不過也對，王總啊，他都這種層次了，一個電視劇而已，又怎麼會在乎呢？
正想着，好像王譽看出了點兒什麼來，他一邊看這些照片，一邊說道：
“其實，成功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