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九和蘇信走在路上。

    “九,你一直在s市生活?”

    紀九點了點頭,說到,“對啊,怎麼了!”不會是發現自己不是原主了吧。

    “你知道花神醫嗎?”

    “聽說過!”這不是我母親嗎?原書裏面的神醫,原書裏描寫到紀展顏,敢愛敢恨,能從死神手裏搶人,然而天妒英才,英年早逝,獨留二子。

    “你知道她在哪裏嗎?”

    “你找花神醫什麼事嗎?”

    “我來到s市就是爲了找到花神醫,爲我爺爺治病,我爺爺只有兩年不到的時間了!”

    “我會幫你找到治療你爺爺的辦法的,就當是還這一次的人情!”

    “我只是問問,不用你去尋找!我找了那麼久也沒有找到!”

    “不找找你怎麼知道找不到!”

    紀九和蘇信分開後,騎上機車去往了老家,雖然自己的醫術也很不錯,但是比起神醫來講還是差遠了,得回去找找母親,行醫時的筆記和心得。

    這是紀九第一次認真的觀察這個房子,紀九敲了敲書架,發現書架後面居然是空心的。紀九開始尋找開關,牆上一家人的相框裏面的一個小邊框突出了一點,紀九將那突出的一點按了下去,書架開始旋轉,暗室出來了,紀九走了進去。裏面的裝修古色古香,有幾套銀針還有母親編寫的手冊,還有幾個假人身上標註這穴位,紀九翻看着母親留下來的書,然後記清楚每個穴位,以及每個穴位的用處,雖然紀九以前也知道一些穴位,但並不完整,紀九在裏面坐了兩個多小時,一身腰痠背痛,記住了四分之一的內容,大概一週不到她就可以將母親的一生所學學到手。

    紀九關了暗室,躺在牀上開始睡覺。

    第二天到達學校,陳晨告訴大家這週週末會舉行郊遊,去爬山。

    同學們高興的拍着桌子。

    只有秦可陰森森的笑着,“紀九一起去爬山,我不會放過你的!”

    桑淼正在告訴着紀九,週末她要帶什麼,興奮的分享着她要準備的東西。

    吳落在旁邊開口到,“要不咱們上去烤燒烤喫!”

    小饞貓桑淼舔了舔嘴脣說到,“好啊好啊!”

    “那燒烤架你背!”

    “吳落,我是女孩子!”

    “你不是男孩子嗎?女性特徵一點都不明顯!”說着還瞪了她的飛機場一眼。

    “吳落!”桑淼七鼓鼓的,用她的小短腿追着吳落。

    吳落邊跑邊說着“好男不和女鬥!”

    紀九看着兩個活寶,笑了。不知道爲什麼和他們幾個一起,自己竟然變得有人情味了。

    蘇信看着紀九的笑,眼神變得柔和了。

    秦可看着紀九被蘇信寵着的樣子氣急了,手指用力把筆都給掰斷了,“憑什麼我家破產了,而你卻成了國民妹妹,還受到蘇信的青睞!紀九我過得不好你也別想過好!”

    秦可的表情把旁邊的同學給嚇了一跳。那人以爲秦可接受不了破產的刺激瘋了,去找陳晨換位置。但是陳晨以同學之間應該多點關懷,而不是隨意揣測別人給駁回了,那人小心翼翼的回到座位,深怕她瘋了給自己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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