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重新叼了一顆香菸,頭微斜看着許飛,伸出手來,擋在了許飛的面前。
“剛剛我大哥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剛剛把斧頭幫的人打退,馬永貞正是心高氣傲之時,現如今卻見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在打鬥開始的時候坐在二樓的卡座,就像是看一場表演一樣看着樓下自己與斧頭幫的打鬥,現如今人下來了,竟然還不回答自己大哥的問話。
這讓馬永貞有種羞惱的感覺,感覺自己剛剛在樓下的英勇,落在這個人的眼中,卻成了一種大馬猴的表演。
心高氣傲的的馬永貞是不會接受這樣的事情的!
許飛的左手摟着妮娜,平靜的看着馬永貞,問道:“你大哥是誰,憑什麼他問話我就得回答?”
“我們是齊魯絕代雙驕,我叫馬大祥,這是我弟弟馬永貞,我們以後一定會成爲盛海灘大亨的!”馬大祥站在馬永貞的背後,大聲的喊道。
“呵呵,以後啊,那得多以後啊!?”許飛調侃道!
許飛的態度讓馬永貞越發的不滿,“用不着你管,但你現在必須向我大哥道歉!”
許飛道:“那我要是不道歉呢,你準備用拳頭讓我道歉嗎?”
馬永貞擋在許飛面前的手掌換成了拳頭,道:“沒錯!”
許飛道:“剛剛看你挺能打的樣子,看來你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了!”
“沒錯!”
許飛笑道:“那我要是打贏了,你準備怎麼辦呢?”
馬永貞神情一滯,隨後昂着頭道:“你不可能打贏!”
許飛呵呵一笑,右手化拳,毫無徵兆的突然一拳打出,就如同剛剛範根對馬大祥打出的那一拳一樣!
馬永貞的見狀,同樣是揮出了自己的右拳!
砰!
兩隻拳頭瞬間在空中發生了碰撞!
馬永貞面色大變,當他的拳頭與許飛的拳頭髮生碰撞之後,他立即感覺到了一個奇大無匹的力量傳來,四根手指頭的骨頭在輕微的作響。
砰!
就在馬永貞認爲這就結束的時候,突然感受到在許飛的拳頭上傳來一股暗勁,猝不及防之下......
馬永貞的整個身子瞬間後退,不過馬永貞的表現要比之前的範根強得多,連退數步後,不用馬大祥扶,自己就已經站住了!
不過馬永貞還是覺着自己的五臟六腑氣血上涌,整條右臂都有一種鑽心的疼痛!
“你......”
馬永貞不進反退,並沒有因爲這一擊的失敗而退縮,再次朝着許飛打了過來!
吱!
就在馬永貞想要再次接近許飛的時候,卻看到許飛竟然在後腰拿出一把手槍,直接抵在了自己的頭上。
“有種放下槍,咱們兩個一對一!”馬永貞雖不敢再上前,但並沒有被嚇到,而是死死的盯着許飛!
“哎哎哎,兩位,這裏是一壺春,給我們譚老闆一個面子,大家不要傷了和氣!”
這個時候譚四的小弟福生走了過來,勸說道。
剛剛馬永貞幫着他們打走了楊雙的人,福生自然是更想站在馬永貞一邊的,所以剛剛福生沒有動作,因爲剛剛他已經見識了馬永貞的厲害。
再看他的穿着打扮,以及富翁陶大業站在他的旁邊,立即讓福生分析認爲,這個年輕人不是普通人。
現如今楊雙的人已經主動的來一壺春鬧事,福生也知道譚四不能再樹立其他的敵人了。
於是立即站在了兩人中間,卻沒有拉偏架的打算了!
許飛呵呵一笑,收起了自己的手槍,看着猶不服氣的馬永貞笑道:“小子,拳頭硬不代表你天下無敵,一槍就能要了你的命!”
馬永貞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剛剛還十分囂張的馬大祥這個時候卻趕忙攔下了自己的弟弟,笑着說道:“對對對,剛剛的事情大家一場誤會而已,一場誤會!”
許飛呵呵一笑,摟着妮娜走出了一壺春,準備讓妮娜帶着自己前往公共租界最好的酒店!
富翁陶大業和福生聊了兩句後,也大笑着離開了!
馬永貞看着兩人的背影,攥緊了拳頭。
許飛與妮娜兩人走出一壺春發現,因爲剛剛的打鬥,讓一壺春門口的黃包車全都跑了,這個時候許飛感受到了這個時代一個不便利的地方,那就是不能隨手叫停的士!
“哈哈,許老弟,是不是沒有黃包車了?”富翁陶大業這個時候大笑着左擁右抱的出來了!
許飛看到富翁陶大業後,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道:“有沒有黃包車不重要,有你這位富翁就好了!”
富翁陶大業大笑道:“哈哈,好久沒有見到你這麼有意思的年輕人了!”
初見許飛的時候,富翁陶大業只是覺着許飛是一個很帥氣的年輕人,並沒有多想,但隨着一壺春的局勢發生變化,富翁陶大業才發現許飛的不凡之處!
尤其是剛剛與馬永貞的那次對拳,還有許飛手中的手槍,都讓富翁陶大業對許飛產生好奇,想要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那就勞煩陶大哥幫忙送一下了!”許飛笑道。
“沒問題,反正這個時候想要回華界也比較麻煩,我也得住酒店!”富翁陶大業笑道。
就在兩人準備走向富翁陶大業的汽車時,一輛黑色的福特汽車出現在了一壺春的門口,一個披着黑色風衣,裏面套了一個皮馬甲的男人率先在車內走了下來!
長得有點像元彪......
“陶兄,今天怎麼有心情來我一壺春玩了?”
男人見到富翁陶大業後,有些好奇的問道。
富翁陶大業笑道:“沒辦法啊,誰讓你們一壺春的姑娘漂亮呢!”
男人點點頭,看到了富翁陶大業旁邊的許飛,問道:“這位是學生關偉?”
“哈哈,譚老闆這次你可是看錯了,他可不是學生關偉,是我新認識的一個兄弟,叫做許飛!”
隨後富翁陶大業爲許飛介紹道:“許老弟,這位就是公共租界鼎鼎有名的譚四譚老闆了!”
“譚老闆!”許飛面帶笑容的點了點頭!
譚四笑道:“原來是許兄弟啊,幸會幸會,今天一壺春的事情,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了許兄弟與陶兄的興致,下次來了,譚某請客,讓二位好好的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