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秦萌尋夢 >第二十四章首開紀錄
    ();“哈哈……”小三兒見到小鸞兒搞怪的表情,咧開嘴哈哈大笑,衆人也跟着笑成一團……

    “小鸞兒,難道你想當女先生麼?”小三兒邊笑邊揶揄她。

    “想呀想呀,公子,你教我就可以哩……”小鸞兒拍着小手,小臉興奮的紅撲撲。

    鄭姬見此莞爾一笑“了不得,小鸞兒變爲小鸞女先生啊!”

    “姬姐姐,公子不會教我的哩,是我想的無知了……”剛剛歡呼雀躍的小鸞兒想到了自已的身份,又黯然神傷,雖然公子待人平和,但教一個奴婢讀書想想又不太可能!

    小鸞兒眼睛的光亮消退變的暗淡,小三兒明白她在想什麼,其他的主人或者不會教一個僕人讀書寫字。但他從來沒有當她們是奴婢僕人,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上也不好改變什麼上下尊卑,他也懶得去解釋,笑眯眯道

    “教你讀書也不是不可以的,只不過,哎呀,這個老肩膀有點痠痛……”

    小鸞兒眼睛一亮,跳到小三兒身邊,捏着小三兒的肩膀,細聲細語道“公子,好點麼?”

    “嗯!力度小了一些”

    “哦!這樣子行不?”

    “唔!左邊一點,好……”

    嬴樂公主和鄭姬相視一笑,這對主僕真有意思,想教就教吧,還說什麼肩膀痛,小鸞兒又偏偏愛喫這一套!

    三樓一片和諧,一樓大廳正堂裏,一俊朗酒保高聲念出了對聯

    上聯官大,權大,肚子大,口袋更大!

    下聯民小,膽小,骨子小,米缸更小!

    “好——!”

    “好文采!”

    “字也好!”

    圍觀的食客滿堂喝彩聲,之前那些譏諷的人臉色微紅,覺得羞愧不已,人家是有才之人,反觀自身只懂冷嘲熱諷,還好人多,不然得找個老鼠洞溜走了。

    二樓上公孫賈拿着酒爵,喝了一小口,捋着鬍鬚道“老甘龍,此人文采上佳啊,觀其衣着可惜不是秦人!”

    “唔!其字鐵劃銀勾、蒼勁有力,字顯浩然正氣,字如其人,想必此人心術正派!”

    老甘龍老眼半開半合,象是一個快入土的老人,偶爾閃着的精光證明他還是一條冬天裏的毒蛇,誰不小心當他是條老柴,等着就是無聲的毀滅。

    “又不是秦國的人,好也沒用啊!”杜摯沒想太多,隨口道。

    老甘龍和公孫賈搖搖頭!

    樓下俊朗酒保高聲吶喊

    “凡在一樓大廳平仄工整對出下聯,頒發青銅才子令符一枚,持此青銅令符可在本酒館消費一折優惠,並可無抵壓借支百金。

    現在頒發青銅才子令符一枚。”

    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踩着蓮步御香而來,一雙纖纖玉手捧着紅布蓋住的木盤走到了子進身邊,把紅布掀開,上面躺着一塊青銅才子令符,亮麗女子正想拿出令符。

    “慢着……”

    “先生?你這是?”

    子進見到青銅才子令符心中也不禁一跳,但也壓住心中的激盪,吸了一口氣道

    “繼續磨墨,我要對二樓的對聯……”

    “譁!”

    圍觀衆人不禁一陣譁然,對出了一樓對聯,得到了青銅才子令符還不夠,還要對二樓的?二樓的是什麼?

    二樓的是名士令符啊!可以終身全家免費喫渴,還可以借千金,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如果對出了,這個名士的名頭才值錢,下至販夫走卒上至大臣國君都會視之爲座上客,剎那間登上了人生的頂峯!

    子進身邊的幾個酒肉朋友臉色鉅變,之前雖然口中說的如何哥兩好,只不過是同行之間的客套話,其實多多少少都有些看低他,心裏當然沒當他是真正的朋友。

    現在卻不同了,如果能對上,他們幾個會徹底轉換身份,輪到仰望着他!名士與帳房,隔着是一座山之高!

    現場喧譁之聲忽然之間靜了下來,神色複雜注視着場中那道身上有補丁卻依然挺直的身影,各人流露出的神態各異,有閃爍、有羨慕、有妒忌、還有檸檬味,唯獨沒有恨!

    這個時候,肥掌櫃親自上場手執羊皮卷的一頭,靜靜等待此才子下筆。

    子進坐好,沾上墨,深深吸了一口氣,一蹴而就,比第一付對聯要順暢的多。

    第一次在衆目睽睽之下壓抑感會不自覺地被衆人的氣場籠罩,第二次再下筆心情已然輕鬆不少。

    酒保把墨跡烘乾,肥掌櫃親自上了二樓,把對聯掛在了二樓空出長匾之上。

    “鐺!鐺!鐺!”

    酒保在肥掌櫃的點頭示意之下,再次敲響了銅鑼。

    上聯天爲棋盤,星爲子,何人敢下?

    下聯地作布匹,山爲剪,誰人可裁?

    掛上之後大廳裏的衆多酒客引頸張望,俊朗灑保話音剛落頓時一片鴉雀無聲,只有衆人粗重的呼吸之聲,眼晴呆滯,整個身體定在了當場。

    新文學體只有在完整的對比之下才會有更大的衝擊,對文人或者對有學識之人可當腦袋裏撞進了一顆白鱗彈,不把靈魂骨髓血肉燃燒一遍是不會罷休的。

    之前店鋪名字只覺得很亮眼,奇妙,現在經過了兩對下聯的出現,才知道原來是這樣子玩文字的遊戲。

    那些人在腦海不斷思考其中的對聯定律,漸漸神色激動不已,渾身上下好似篩糠一樣,眼睛瞪大,眼神漸漸變的閃亮。

    “妙!妙!妙!原來是如此做對!”

    “妙極!妙極!當浮一大白……”

    “第一付對聯中的下聯詞彙簡練、直白,連接起來妙趣橫生,孩童也能快速學識其中大意,端得的是玄妙無窮。”

    一個士人裝扮的老學究用蒼老又不捨雄厚的聲音高聲喊道,狠狠揪着花白的鬍鬚繼續道

    “此人的第二對下聯,更加是顯得大氣勢磅礴場面恢弘,兩個人的語氣像他們手裏各握着一國生死,結構高明、佈局大氣、意景上佳!能對出這重合又針鋒相對,可稱才子名士也!”

    “是文獻庫的費先生……”有些人認了出來,是大秦國的文官整理編輯室的老長者,學識淵博,素以博聞強記著稱。

    “費老先生,你認識寫出新文體的大家嗎?是那個文壇鉅子所書或者是其弟子所作?我等也前向拜見請其指教一番也好啊!”一個身穿黑衣服的秦國短鬚青年高聲叫道。

    “諸位,老朽也不知究竟是誰書寫出如此玄妙無窮的文體,看其文采非凡,就算不是文壇鉅子所作,也必定是可坐鎮一方新文壇鉅子,新文壇鉅子駕臨並灑墨於我們老秦國這片早已飢渴不已的文壇旱災,今天是老夫的大日子,也是秦國文壇的大日子,今日……不醉……不歸……”

    費老先生說完眼淚刷時流了下來,說到最已經哽咽難言!

    “好!好!——!”

    啪啪啪,秦國的人用力拍着手掌,淚流滿臉,一直以來秦國讓人從門縫裏看了幾百年,壓抑在他們心中太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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