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譁,嘖嘖嘖!原來極品……”
“啊……”眼鏡男反着白眼,原來趴着想聞一下香時,被蘇小月膝蓋頂了一下……,痛的他臉都青了,估計是腫了。
“啪啪啪!”等半小時不痛了,一連打了幾個巴掌,又把她的腳綁住了。
“小婊砸,看着文靜,原來像匹野馬,餓你幾天,老子要你跪着求我辦了你……”
……
三天了,僥倖逃過了一開始,但也餓了三天,沒有一顆米一滳水。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還有掛念着生病在牀的媽媽,自小相依爲命的媽媽。
這場突然其來的意外,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碰上了一個魔鬼。
神情恍惚間,不知道怎麼了想到了那個幫她說話的刑男哥哥。
從來沒有一個人替她出頭過,在學校裏面的人都是想泡她,討好她,而沒有人給他一種遮風擋雨,能依靠的感覺,他那凌厲指責的言詞讓她特別安心,可惜不能請他喫頓飯謝謝他了。
這三天是她這一生人中最黑暗的日子,旁邊的房間也傳來一絲絲的聲音。
剛開始以爲是那個猥瑣男的,後來才猜到可能是同樣被困在地下室的女子。
剛開始很多時候她還幻想有人發現她失蹤報警,然後呢把她救了出去,壞人繩之於法,可一天天過去,徹底失望了。
就這樣沒喫喝過了幾天,望着天花板,好白啊,很多白霧啊,神智更加不清了,迷迷糊間聽到了一些聲響。
“咣咣!”
“嘁嘁啦!”
“叭叭叭!”
白光乍現,迷糊中眼神微垂,牀前出現了一個眼神帶着憐惜的劍眉星目硬朗臉孔。
“嗯,夢……夢中居然……有型男……”
“蘇小姐,你沒有事吧?”
來者正是鬼一,在最後一個倉庫裏終於找到了,猥褻男還用沙發擋住了入口,不過移動的痕跡還是讓他發現了。
人妻曹的入口居然用了密碼鎖,踩了幾腳,用承影劍切豆腐般把整個蓋切開了。
打了地下室的燈光,牀上躺着一個渾身雪白的人。
白的讓人浮想聯翩,避開了身上的視線,看着沈小月嘴脣乾裂,但人還有意識,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是誰……怎麼……認識我……”蘇小月軟弱無力道。
“你別說話,我給你拿點水和喫的……”鬼一脫下襯衫,蓋住了她讓人意亂情迷姣白……,用劍挑斷了綁着的繩。
“嗯……”蘇小月聽到水,不由得艱難吞了吞口水,可沒半點溼潤,反而更加難受,輕輕低吟了一聲,神智更是萎靡不振。
片刻後,她被人扶起,靠在一個寬厚溫暖的肩膀上。
“先喝點水……”
“咳咳……”
“慢點慢點……”
“喝一些牛乃……”鬼一沒有給她喫餅乾,怕嗆着了。
“好點了嗎?”鬼一擦去她嘴角下的牛乃。
“好……了點……你、你是飛機上……那個……人?”蘇小月喝了點牛乃,人馬上清醒過來了,聽着硬朗的聲線,終於記起他是誰了。
“對,是我,對不起,我來遲了,還好及時趕到了,不然會讓我內疚終身!”
“嗚嗚嗚……”
蘇小月突然發現自已是得救了,側身死死攬住了鬼一,連日來壓抑在心裏的惶恐、擔憂、到麻木、絕望,終於盡情地傾泄出來了。
鬼一拍了兩下她的玉背,觸感卻讓他呆滯了一下,停在半空最後還是輕摟着,現在她需要的是擁抱的安全感,其它的歪想鬼一是沒有的,也不能有,不然就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低聲無力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連日以來的心身神皆受創,一安全,人就進入了深層睡眠。
很快柳媚兒就到了,看見一個裸背少女被他摟在懷中。
“你這是什麼眼神,過來幫她穿衣服!”鬼一瞪了一眼柳媚兒,她疑惑的眼神好象在懷疑他幹了什麼事似的。
“哼!惡人先告狀,誰知道啊?”柳媚兒小聲道,拉着蘇小月的手卻拉不開。
蘇小月死死的拽住了鬼一的衣服。
最後鬼一在她的手背上點了兩下,才放了手。
……
醫院內,特護病房。
蘇小月吊了幾瓶營養液,人沒有事,睡的十分香甜,但時不時會驚呼,要恢復正常,還要一段時間。
“纖柔姐,我這裏找到了人解決了問題,只是人還常驚嚇睡夢,我要看着。”
“找到了人就好,估計是嚇壞了!”
“是的,那你在公司能把你大伯、二伯剩下的人清理?”
“當然可以了,姐不是喫乾飯的,只不過公司嚴重缺乏中上等玉石原料,頭痛啊。”
“不用頭痛,我給你藥喫。”
“什麼?”
“你等着。”鬼一跟着柳媚兒學習了一下全息地圖,在手機上操作了一會,發了幾張圖片過去。
“咦?這是什麼?”
“這裏我打紅圈的幾個山頭你去買下來,最好是籤個三、五十年。”
“你買它幹嘛?”歐陽纖柔想不通。
“你不是頭疼嗎,這個就是我給你的藥。”鬼一笑着道。
“你是說?”歐陽纖柔拿着的手機晃了晃。
“嗯,以你私人名義去買,別以公司的,還有,買了之後和政府合作,五五開,但我們必須要行政權,他們分紅,還有,附近的村民要給些利益,怎麼做你自己看吧!”
“恩~嘛~恩~嘛……”歐陽纖柔激動的連連隔空親吻。
“我明天馬上出發,你和我去嗎?”
“你傻了吧,買幾個破山你親自去?這不是說明有問題麼,隨便找個人去吧,之後纔是你出面。我發兩個電話你,你到時去時,有什麼事找他們,有他們在,安全。”
“對噢,人一戀愛就智商不夠,先掛了,我得再斟酌一下怎麼操作,千萬不要讓人家空喜歡一場,不然我要你好看,拜拜。”歐陽纖柔讓他畫了一個大大煎餅,興奮地掛了電話去研究找什麼人去買,又用什麼藉口去開採,當普通的石礦?
那個山頭那一剎那的綠光,鬼一覺得花點錢賭一下也不錯,至於結果是什麼鬼知道了……
……
天亮了,睡了二十多小時的蘇小月終於醒來了。
睡眼惺忪,夢中那個型男帥哥又出現了,這一晚她做了好多惡夢,直到有一隻溫暖的大手抓住了她的纖手,纔沒有再做惡夢。
他側頭睡在牀邊,一隻手卻握着她的柔荑。
伸出纖指,撫着他的劍眉,他的臉龐,微翹壞笑而微厚的脣,梭角分明,給人安全感十足。
“唔……”
鬼一睜開眼,映入眼的是一張她清秀的瓜子形俏臉,本來白淨得像一朵小丁香,此刻卻更白。
眼睛這時卻緊閉如絲,眯成彎月;略微嫣白的小嘴脣,半張半開,猶如鄰家小妹。
“又做夢了……嗯,很真實……有溫度……”
“蘇小姐,你睡了?”鬼一臉離開了她的手,微笑着說。
“醒了……”
“你不是在做夢,睜開眼睛吧。”鬼一明白她睡蒙了,輕笑提醒一下。
“不是作夢,不是作夢……”蘇小月揉揉眼睛,用力睜大眼睛,果然很真實,是在病房裏。
“我怎麼會在這?”頭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輕吐了一口氣,不是在那個讓人崩潰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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