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p>
衆女驚叫一聲,都被小三兒講的剖腹產嚇壞了。</p>
“公、公子,人、人割開肚子還能活?”</p>
藍凰鳳眸圓睜,臉色蒼白顫聲道。</p>
小三兒看了她們白白的臉,笑了笑道:“當然可以了,前提是要找到合適的血液補充,不然失血過多會造成婦人死亡。”</p>
“血液補充?怎地補?大叔,難不成是喝、喝血?”小寶兒頭髮都快嚇得豎起來。</p>
“小傻瓜,看着我的手,這裏,跳動的是動脈,這條青色的是靜脈,注射補充從靜脈用一小針筒刺穿,高掛血液瓶子就可以了,還有,人一月抽一、兩次抽一碗血是不會造成身體的傷害的!”</p>
小三壓着自已的手臂,將動脈靜脈讓她們看清楚。</p>
衆女還是第一次聽到了動靜脈的事,好奇地壓着自已的手,觀察着分別。</p>
“呀,還真的是會動耶!好神奇。”小鸞兒叫了起來。</p>
“人家早知道了,那個不是脈門麼?”小寶兒道。</p>
“好啦,別問其它的了,這個開肚子的事現在沒有人能會,但可以肯定是開刀不會死人,用羊腸線縫上,不讓傷口發病潰爛就可以了。”</p>
“你會嗎?”費子衿看着他道。</p>
“難,除非是實在沒辦法,可以拼一下!”小三兒只能講實話。</p>
“言歸正傳,那個,講到那了?”小三兒扯了那麼遠,忘記了編到什麼了。</p>
“講到了不可描述……”小寶兒記性好,衝口而出。</p>
“啊,哈哈,她兩那啥之後,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然,上的山多終遇虎,被人發現了,她爹氣的夠嗆。</p>
一看那個小子就不是好人了,人模狗樣,一身胭脂氣,雙眼到處亂轉,把司馬捧了一頓。</p>
司馬當然不服,還妄想上門求親,她爹用掃帚照頭掃了他出去。</p>
一看沒有辦法啊,以前的每天快活似神仙,現在沒了,不可忍,司馬心生一計,於是通過丫鬟遞小布條,兩人後門一商量,私奔。</p>
好傢伙,私奔到了王城,這司馬勾引小姐是一把好手。</p>
當官也不賴,憑着文采風流,結交了一些有權勢的人,也當了官。</p>
這個人那,能共貧窮不可共富貴的劣根性就出來了。</p>
和那些達官貴人喫喝玩樂多了,美人如雲圍着他轉,日子一久,對留在家中的卓文君小姐就厭倦了。</p>
日夜流連於小姐、歌姬之中,這快活日子讓卓文君夜夜對月幽嘆。</p>
年復一年,卓文君怒火中燒,家不回,算什麼?於是決定找他理論。</p>
誰知道吵着吵着,司馬相如居然給她一紙休書。</p>
可憐卓文君一夜白髮,登上千仞峯,縱身一跳!</p>
三年後,江湖上出現了一個白髮及腰的女子,專殺負心薄倖人。</p>
正在左擁右抱的司馬相如被人一劍穿心,白衣白髮女子飄零而去,遠遠傳來一悽悽歌聲</p>
臨別殷勤重寄詞,</p>
詞中有誓兩心知。</p>
七月七日長生殿,</p>
夜半無人私語時。</p>
在天願作比翼鳥,</p>
在地願爲連理枝。</p>
天長地久有時盡,</p>
此恨綿綿無絕期!”</p>
“嗚嗚~卓文君好可憐呀……”</p>
衆女抹着眼淚!</p>
“殺的好!”小寶兒咬着銀,牙,恨恨地望着小三兒。</p>
“嗯!殺的好!”費子衿眼眶紅紅望着小三兒。</p>
“喂喂喂!你們別看着我啊,我又不是負心漢,這樣的眼神我心裏發毛!”小三兒沒想到喫人的眼神往他身上湊。</p>
“哼!你也不是好人,差不了多少!”費子衿有些不好意思,犟嘴道。</p>
“子衿姐姐,你這話歧義很大,我又沒有與你那啥,然後那啥,你生氣啥?”小三兒覺得很冤,這講故事的風險很大啊!</p>
“你、你瞎說甚?”費子衿柳眉倒豎,嬌斥道,耳根卻泛紅。</p>
“慢着,這詩詞叫甚?還有鳳求凰這曲子你會嗎?”費子衿文青病終於來了。</p>
“此詩叫《長恨歌》作者白居易。鳳求凰不懂!”</p>
小三兒那裏記得鳳求凰是什麼音,將軍令倒是印象深刻,星爺按脈彈奏熟悉的很,還有那個御醫的眼神伸頭動作,想忘記都難。</p>
“真不懂?”</p>
“不懂!”</p>
費子衿定眼看了他一下,嫣然一笑:“我相信你了,因爲我看出你沒有說謊。”</p>
“你怎麼看出的?”小三兒有些奇怪。</p>
“我不告訴你,反正我可以判斷。”費子衿嘴角一揚,得意地笑了一下。</p>
小寶兒一聽,立刻閃到她的身邊悄悄耳話道:“子衿姐姐,你偷偷告訴我……”</p>
費子衿見小三兒耳朵動了一下,笑着道:“不可以的,小寶兒,他有武功,能聽到!”</p>
“噢噢!那等他走了,你再告訴我叭!”小寶兒深以爲然,小腦袋猛點。</p>
“咳咳!那個子衿姐姐,我有一絕世名曲,不過,你懂得!”小三兒還打算偷聽,結果被她識穿,只能拋出了一個大殺器。</p>
“子衿姐姐,別聽他的,這是拖字決,他那來的名曲?還絕世?騙小丫頭去叭……”小寶兒人小鬼大,連忙給小三兒上眼藥。</p>
“xxxxxxx︱xxxx</p>
咚咚龍︱咚咚咚咚︱……”</p>
小三兒用手錚在桌面上敲了開頭兩段,停下手,頗爲得意望着費子衿發亮的妙目:“子衿姐姐,可入你的法眼?”</p>
費子衿糾結地對小寶兒道:“寶兒啊,他老壞了,姐姐愛莫能助了!”</p>
小寶兒噘着嘴,走回座位時,小腳丫一腳踩在正忘記了爹孃的小三兒腳面上。</p>
“嘶!”小三兒嘴角抽搐了一下,差點叫了出來,這小丫頭片子居然還碾壓了幾下,雖然說不是高跟鞋,十指疼歸心,這小小的暗虧喫定了,還得忍着不能大呼小叫,流年不利,這小祖宗打不得,罵小女孩也失風度。</p>
想到此又皺着眉頭,她的病可咋整?看來有空得專心研究一下血型纔行,用啥方法好?……</p>
“公子、公子……”</p>
“先生……”</p>
“喂喂……大叔……”</p>
“哎……”費子衿推了他一下。</p>
“幹啥?”小三兒茫然道。</p>
“愣着幹嘛?這故事還沒有講完呢!”</p>
“哦,那接着說,話說卓文君與司馬相如一見傾心,兩人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p>
“等等……”小寶兒叫停了他。</p>
“大叔,你描述一下唄,總是不可描述!”</p>
“你確定?”小三兒嚇了一跳。</p>
“不要——!”好傢伙,其它人嬌喝道。</p>
“小寶兒,這些事你私下向子衿姐姐討教,知道麼?”</p>
“呸!”費子衿鬧了一個大紅臉,臉上像塊大紅布,忍不住偷偷在他腰間一扭。</p>
“噝!”小三兒暗吸一口涼氣,臉上肌肉猛抽。</p>
緩了一下,裝作若無其事道,清了清嗓子悠悠道來:“話說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當年的什麼生死與共,山無棱、海無水,天地崩,乃敢與君絕,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什麼不見你一面茶飯不思等等的誓言忘的一乾二淨。</p>
加上官場得意,閱美女無數,竟然產生了棄妻納妾之意。</p>
曾經患難與共,情深意篤的日子此刻早己一去不返。</p>
哪裏還記得千里之外還有一位日夜倍思丈夫的妻子。</p>
文君獨守空房,過着每夜孤單對月幽嘆,每日眉頭深鎖,庭院清冷寂寞的日子。</p>
冬日寒風冷咧,一輪斜月安躺在雪山上。</p>
她坐在昏暗的油燈下,幽幽一嘆,落下一串晶瑩剔透的相思淚,託着香腮寫了一首《白頭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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