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夫人的一句話,讓薛夫人感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她最害怕的事情終於來了,剛纔就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兩家已經要定親了,爲什麼她不知道?

    要不是女兒一臉害羞又沒有否認的模樣,她才覺得這件事已經是十拿九穩了。

    薛夫人覺得她已經跟女兒通過氣了,所以她纔會這樣着急,但是沒想到一問之後竟然是這個結果。

    薛夫人一下子就着急了,女兒剛纔可是一副嬌羞的模樣,那就是紀家已經同意了,爲什麼現在又反悔了呢?

    難道是因爲那個小狐狸精不成,怪不得長着一副勾引人的模樣,原來是想靠着下三濫的手段嫁進了侯府裏面。

    “夫人!明明說好的事情爲什麼會要反悔呢?我的女兒名聲已經被你們侯府給毀了,現在說不成親就不成親了,兩個孩子早已暗通款曲,現在竟然還說要歷練兩年,難道讓我的女兒乾等着不成!”

    這句話一說出來之後,不單是侯府夫人,就連旁邊的那些人也都愣住了,大家都覺得這人有些太大膽了,當着所有人的面直接說兩個孩子暗通款曲,先不說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話直接說出來了,兩個人的名聲也就臭了。

    侯府夫人可不會讓這樣的人把這樣的名聲推到自己兒子的身上,於是開口就反駁了起來。

    “薛夫人!有些話要記得禍從口出!且不說兩家人根本沒有說定親之事,再者說我兒子紀冬風,可是和你女兒根本沒有私底下見過面,又何來暗通款曲這一說!”

    “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敗壞了你女兒的名聲,我不管你自己願意,又沒有人攔着你,但是不要往我兒子身上潑髒水,如果是讓我知道了,一日後再傳出來,什麼難以入耳的流言,也就別怪我做一個潑婦上門好好討教一番了!”

    薛夫人現在是真的愣住了,不應該是這樣的發展,怎麼會最後得罪了侯府的夫人呢?

    “不對,不是這樣的,你說的都不是真的,明明他們都在說兩家這次是要定親的,整個宴會也是爲了定親之用,怎麼突然能夠變卦呢?那我女兒不就完了!”

    侯府夫人很不得翻一個白眼,說到底是官家夫人,這並不是尋常的婦人,爲什麼這麼天真,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宴會上面有人說一些難聽的話,有人傳一些以訛傳訛的事情,那都是多了去了,平日裏面聽的也不少,爲什麼今日這麼不穩定,直接就說出來了。

    薛悅其實在遠遠的看着,本來自己母親走上前說那些話的時候,他就知道母親是爲了什麼躲在旁邊看着,只要母親把這件事情說成功了自己再走出來,但是沒想到最後變成這副模樣,於是什麼話也不敢說了,趕緊跑開了。

    周圍的人還在尋找薛嶽的身影,想要看一下到底是怎麼了,還沒找到的時候,只見侯府夫人就命令丫鬟和嬤嬤們扶着兵部侍郎的夫人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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