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

    祁婆子回去莊子上沒多久,就收到到侯府上派人來回她的信息,說是二夫人心善,看到許久未見的祁婆婆也想起了許多之前的事情,內心上非常掛念之前的情誼,特地請祁婆婆這次從莊子上回京城侯府,許她的位置也不是隨便的粗重活,而是特地指的二夫人內院的活給她。

    來回話的是個年長的婆子,她奉二夫人的指示,來這裏告訴這個婆子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她也算是二夫人進侯府就一路跟着的老人了,基本上沒來過外面這種莊子,當年的事她也知曉大概,這次看了這個莊子的條件之後,暗自在心裏慶幸,還好當年被髮配來莊子上的不是自己。

    其實侯府外面的莊子也算不上貧寒,與這周圍的農戶相比較起來,其實祁婆子這種管事的,居住的已經算是很好的了,只是看和哪裏相比較,這裏和尊貴的侯府比較起來,環境就天差地別了。

    回話的婆子環顧了一下祁婆子居住的莊子,一秒鐘都不想在這裏多待,她催促着祁婆子收拾行李,“還愣着幹嘛,姐姐這趟趕緊收拾收拾和我回侯府吧!”

    祁婆子倒是沒想到好消息來的這麼快,從二夫人後面的態度來看,她還以爲這件事情不好辦呢,果然,當對方不知道自己手裏掌握什麼牌的時候是最不安的。

    “姐姐這真的是遇到二夫人這位大貴人了呢,換做哪家的主子能有這麼好的心腸,願意爲我們這種奴婢思考,我可聽說姐姐那日去侯府,可是什麼都沒帶的去求夫人呢。”?

    祁婆子聽着她這話裏藏着的音,也不戳破,反而順着她的話往下說,“是呀,我們二夫人的心,可當真是比菩薩還軟呢,我就是看二夫人是重感情的人,婆子我在外面莊子住久了,倒也是對京城裏的人情世故疏遠了很多,老奴沒別的本事,便是隻能厚着張臉,捧着自己爲夫人鞠躬盡瘁的心去的侯府呢。”

    祁婆子像是後知後覺纔開始禮貌的邀請婆子進屋,同時手裏拿起桌上的杯子準備倒水,“妹妹你快進來坐坐,我收拾一下馬上就好。”

    那婆子還未說話,祁婆子惋惜的放下自己手裏的杯子,“你看我這記性,妹妹可是京城裏來的貴人,肯定是喝不慣我這土莊子裏的水的。”

    “妹妹你等等我,我收拾很快的。”祁婆婆說着就把自己手中杯子裏的水倒在地上,笑着看了一眼坐在桌邊的婆子一眼,轉身進了裏屋。

    婆子看着她得意的神色,待她背影消失在自己視線裏,狠狠地往地上唾了口唾液,,“什麼玩意,給點顏色還嘚瑟起來了。”

    祁婆子添置東西不多,收拾起來很快,不一會,她就帶着自己的東西到了外廳。

    兩個人就這樣一路無言,各懷心思的回到了侯府。

    春心已經按照二夫人的吩咐,把祁婆子回來之後要接的小廚房的一應事情安排妥當了,其實也就是一些清閒的啥人都可以做的事情,簡單的挑選了一下給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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