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摸索的期間,葉蕎也不知道被砸到了哪裏,她皮膚傳來一陣刺痛。

    正當她感覺到摸到了東西的時候,還沒來得及開心。

    挾持葉蕎的侍衛發現了葉蕎的這一舉動舉動,直接將她的手反剪制在了一旁。

    本來侍衛挾持葉蕎就是起了色心的,這下制着葉蕎,兩人本就離的極近,加上現在的姿勢也顯得更加曖昧。

    葉蕎的右手被他制着放在頭頂上,他雙腿現在夾住了葉蕎的腿,另外一隻手捂着葉蕎的嘴巴。

    之前聞到的若有若無的皁角香味,現在聞着更加濃郁了。

    侍衛逐漸感受到了葉蕎力氣的變小,他也不急着說話,他爲自己之前想打暈葉蕎的想法感到懊惱,這要是打暈了,怎麼可以感受到現在美人梨花帶雨用眼神瞪着他的快感呢?

    侍衛的眼神從葉蕎的眼睛緩緩向下,因爲抗拒,葉蕎整個人都是向後靠的,優美的脖頸線在他面前展現的一覽無遺。

    侍衛不禁慢慢的將自己的鼻子向上靠,似乎想弄清楚自己之前聞到的香味到底是從哪裏散發出來的。他看着葉蕎,露出自信的微笑,似乎是在欣賞自己辛苦狩獵到的獵物,現在,他想慢慢享受現下的美人。

    反正他一屆武夫,要別的也許不行,但是論力氣,他可是有的是呢。

    葉蕎不知道自己留了多少眼淚,她淚眼汪汪的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竈房的旮沓地平常穿薄草鞋在裏面走久了都會踩的腳底板疼,現在葉蕎整個人,再加上一個成年男人壓制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讓她整個人都痛到不行。

    葉蕎眼睜睜的看着男人的眼神越來越肆無忌憚,自己卻無能爲力,她被壓在地上的右手也傳來鑽心的疼痛,應該是剛剛被他牽制的時候,不知道在哪裏刮破了皮膚,現在只感受的到火辣辣的。

    思考到這裏,葉蕎咬牙,不,她不甘心,且不說這是在自己家,自己妹妹的下落還一無所獲,自己不能就這樣在自己家裏也被欺負了去。

    剛剛短暫的休息讓她恢復了一點力氣,葉蕎不打算和侍衛硬碰了,她想到自己今早上做玉米饅頭的時候,爲了順手,將擀麪杖隨手放在了水缸旁邊,沒有放回材料屋子。

    而這間屋子裏的水缸,此刻就在自己被壓倒的左側,她用眼神餘光瞟了瞟自己左側,現在的方位有阻擋她的視線,她看不到自己早上放的那個擀麪杖,只能想辦法往左靠了。

    侍衛已經迫不及待的想一親芳澤了,他將自己的臉埋在葉蕎的脖間,貪婪的呼吸着屬於葉蕎身上的馨香。

    侍衛呼吸間的熱氣都呼在葉蕎的脖頸間,按照道理來說,這本該是親密的伴侶之間才能做的依賴之事,之前葉蕎也幻想過和自己的夫君會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會恩愛耳鬢廝磨,但絕不是在這個時候。

    是了,自己還沒許配人家,若真是在這裏被人糟蹋了去,那她可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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