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懲罰自己了,當然我也不是要你馬上就改變自己現在的心情,我的意思是,姐姐你要換個思路,應該受到懲罰的不是你,而是那個壞人!我們也不要止步於此,我們要向前看。”
葉蕎的性子柔弱,她一直都很羨慕葉薇的果敢和堅毅,葉薇的這番話,無疑是給陷入思想僵局的她帶來了新的思想,就像是在黑暗中苦苦跋涉了許久的旅人,終於看到前方不遠處微弱的星光。雖然微小,但那確是黑暗中的,唯一的光。
葉薇見姐姐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她輕輕將姐姐凌亂的裙襬收拾好,指引姐姐做到梳妝檯前,準備爲姐姐整理凌亂的頭髮,這幾天,葉蕎都沒有時間和情緒去好好打理自己,原本一頭烏黑的秀髮此刻就凌亂的隨意披散開來,結成了一捋一捋的髮結,葉薇拿起梳妝檯上的梳子,從上往下仔細打理着姐姐的黑髮,葉蕎沒有抗拒妹妹,她安靜的坐在梳妝檯前,目光定定的看向前方,也不知道是在看鏡子裏的自己,還是沉浸在自己的心事裏發呆,但是葉薇想,人,只要是有自己心裏認定的一個事情,在怎麼樣,都是會走出來的,人,就是這麼一個脆弱又堅強的存在。
同一時間,大理寺7K妏斆
封慕言的馬車緩緩的停在了大理寺的門前,門口侍衛立刻走到駕車的侍從前詢問是否有公文,侍衛還沒來得及開口,封慕言就已經從車內探出了頭。
封慕言非富即貴的氣場,都不用說話,露個臉都能壓制住門口侍衛的氣場。
迎面恰好也停下了一輛馬車,是大理寺少卿的車,他一下車,就望見了封慕言,封慕言誒,他現在可是京城裏熾手可熱的新星。
大理寺少卿忙不迭的走到封慕言的馬車前面,向他行了個禮:“在下唐突,竟然不知瑞王爺駕到,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封慕言看着抱拳行禮的中年男子,邊回禮邊說:“本王今天來,不是帶着公文來的,而是,有點放心不下昨日被抓獲的犯人,想知道大理寺現在審問的進程,還請大人不要怪本王不請而來,唐突纔好。”
大理寺少卿請封慕言往裏走:“昨夜的鬧事者都已經被收押處理了,人員名冊今日早些時候也已經做了出來,一會下官就讓他們呈上來給王爺過目。”
“可有招供的?”封慕言看向了大理寺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