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爲,成事在天,你不用把所有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更何況,這件事也不是因你而起,之前,府衙大人的話你也聽到了,這原本就是一件連續作案的拐賣案子。”

    葉薇皺住的眉毛鬆開了一點,但還是心事重重的走在封慕言旁邊。

    封慕言也不在繼續勸她,他知道她自己都知道這些道理,只是她這總喜歡把別人的責任攬在自己身上,影響自己心情的毛病也是時候可以改一改了,讓她自己想想也可以,世上自己無能爲力的事情很多,有時候要學會看開。

    “你什麼時辰下值呀?”葉薇小聲問

    “下值?”封慕言聞言挑眉看着葉薇:“這不是我的職務,只是府尹大人覺得這件案子沒有頭緒,纔來找我幫忙的。”

    葉薇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府尹大人,又轉頭望着封慕言:“哦……我懂了,你就相當於是顧問的角色咯。”

    “差不多吧。”

    ...

    “你說,他們爲什麼要把錢都拿走呢?”葉薇還是沒有想通這個原因:“什麼地方或者事物是急需要用錢的呢?”

    “姑娘這就不知道了,男人獨身在外面,可以做的事情可是多了呢。”走在葉薇身邊的一男子聽到葉薇的喃喃自語,臉上掛上了神祕的微笑。

    封慕言聞言瞟了那侍衛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不過那侍衛遲鈍的沒有發現。

    那名說話的侍衛用手肘推動身邊的人:“誒,如果是你,你會去哪裏?”

    “堵上全部身家的地方?那不是爲人就是爲色咯?”接話的侍衛留了一塊小山羊鬍子,讓原本白淨的臉上多了些歲月滄桑的感覺,讓人一眼看不出真實的年紀。

    山羊鬍警惕的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府衙大人,又壓低了聲音,確保他們聽不到自己講話的聲音。

    “不過他兒子都這麼大了,也不太可能自己去這種地方吧?”

    “什麼地方?”葉薇敏銳的接話

    “還能有什麼地方,當然是賭場或者勾欄瓦舍咯!”先前搭話的侍衛接過話茬:“那或許不是他去,之前的街坊們不是說了,他們家是兒子先不見的嗎?我覺得把,可能就是現在這個小朋友不懂事!想去賭場體驗生活,結果不小心玩大了,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然後他老子就拿錢去贖他,結果兩個人都進去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只是一樁單獨的因爲錢財而被賭場扣人的案件咯?”封慕言漫不經心的接。

    那侍衛見封慕言開口,立刻搖頭,腳步都退後幾步,這個王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山羊鬍見王爺插話,硬着頭皮解圍到:“王爺莫怪,這個案件一出來,府衙大人也懷疑過這個,所以派我們已經去搜尋了附近的勾欄瓦舍和賭場,但是實在也是沒有所獲,我們去搜查的那幾天,蘇兄地剛好是休沐的,所以他不知道這件事,小的們不才,隨口胡說的話,還請王爺不要往心裏去!”

    被叫做蘇兄弟的人也在一邊諾諾點頭,不敢在輕易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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