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母親一直是她們都不會提起的話題,父親重情,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再娶,小時候總是推說着語柔還小,現在自己長大了,魏宅也越來越好,魏雨柔之前也有想過給自己父親找一位當家主母來處理家裏的大小事務,但是也被父親婉拒了,說是自己不需要,其實魏雨柔明白,他還是怕新進來的人,會對自己不好。

    “父親,那您可以和我說說,宇哥哥,是犯了什麼事被抓起來了嗎?”魏雨柔問

    魏父拿起之前女兒給自己盛好的湯,吹開上面的熱氣,喝了口,聽到這個問題,欲言又止。

    “魏宇被你大伯寵壞了,平日裏就是不學無術,這次也是剛好撞槍口上,前段時間,京城裏的變化你也知道,他在瓦舍裏大放厥詞,剛好那一場宴席裏有伯爵侯府的三公子在,這下話傳話的,意思更加離譜了,隨後衙役直接找上門了,把人給扣去了。”

    “所以,其實嚴格來說,就連宇哥哥被抓,其實也只是幌子而已,那躲在暗中的人其實就是衝着咱們魏家的茶葉這一塊來的,抓住一個魏家的人,就不怕魏家在茶葉上不配合,到時候大伯做不了主的事,爲了他兒子,他也一定回來找咱們的。”

    “那咱們家就不是隻有被拿捏的份嗎?父親!”

    魏雨柔騰的一聲站起來:“父親,語柔再次向您請命,您在想想我之前和你說的想法,就讓我去吧!”

    “父親,您知道的,只有女兒是唯一人選,沒有人比女兒更適合了。”

    “語柔,就算是我拼上這條老命親自去,我也不會同意讓你去的。”

    “好了,今天的飯就到這裏,我喫飽了。”魏父重重的擱下手中的湯碗,示意魏雨柔這個話題就到此爲止。

    “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去休息吧,你和我說的事情,爲父心裏自有分寸。”魏父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正準備離去,看到女兒手腕的鐲子。

    魏雨柔也順着自己父親的目光看向自己手腕的鐲子,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她舉起手腕,將鐲子放在父親眼前:“父親還記得這個鐲子嗎?”

    “怎麼會不記得?”魏父伸手觸摸了下玉鐲,都說溫潤如玉,就是指,玉在人身上帶久了也會沾上人的體溫,此刻觸摸到這個溫度,似乎是想起了這個玉之前的主人。

    “這是你母親的嫁妝,和我成親時候,咱們家遠沒有現在這個家境,可是你母親說,身外的東西都是可以再掙的,還是義無反顧嫁給了我。”

    每次提起母親,父親總是一臉溫柔,似乎那個人還陪伴在他們身邊一樣。

    “總覺得,看到它,就像看到你母親一樣,讓我想到之前的事情,還是說,人一旦上了年紀,就會想之前的事情比較多?”

    魏雨柔的情緒也被父親帶動,兩人凝視着手上的鐲子,一時都沒有言語。

    “父親,您在給我說說之前的事情唄?”魏雨柔也喫的差不多了,她站在父親身邊,想和父親在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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