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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註定一個小小的郡守,根本不敢在沈七夜三人面前掀起浪花來。

    三級戰兵在蒼北郡不常見,但若放在天海城,靖國東部的沿海城市,一個普通的三級戰兵或許只是看家護院的份。

    所以韓守之纔會在沈七夜三人到來時,裝出了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他也怕革職啊。

    段飛在搞清楚了這其中的利弊之後,也對韓守之的賣慘,嗤之以鼻。

    “韓郡守,我們已經趕路三天,還請帶我們去休整一天,明日我們三人即刻爲蒼北郡的百姓除害。”沈七夜生怕剛來就將關係搞僵,攪合了一句。

    畢竟他們接下來還要依靠韓守之打聽鼠患的地方,現在關係就弄僵,對他們完成任務根本就沒有好處。

    韓守之要的是功績,而他們要的是學堂貢獻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盟友。

    “啊,好,好,好,請沈公子跟我來。”

    話音剛落,韓守之即可在前面小跑帶路,領着沈七夜三人到了郡守府下榻。

    擊殺鼠潮,定製方陣,調整體力,都需要時間。

    在郡守府用過了午飯後,林平安與段飛都聚集到了沈七夜的廂房內,開始討論鼠潮任務的對策。

    在剛纔韓守之被林平安這麼一嚇,頓時老實多了,幾乎是有問必答,幾番問答下來,沈七夜三人對於蒼北郡的鼠潮的情況有了大致的瞭解。

    “你們怎麼看?”韓守之走後,沈七夜看向林平安與段飛問道。

    段飛眨巴眨巴王八綠豆大的小眼睛,直接兩眼一抹黑。

    倒不是他怕了鼠潮,但是他的格局根本撐不起一次計劃的帶頭人,甚至連一丁點主見都沒有,這是頭一次段飛覺得自己不如林平安。

    “還是你們商量,我照做就行了。”段飛垂頭喪氣的說道。

    “平安你怎麼看?”沈七夜苦苦一笑,轉而看向了林平安。

    林平安在接下鼠潮的任務時,就有一個大膽的計劃,直言道:“食金鼠是一種羣居性的低等級蠻獸,雖然單獨一頭的戰鬥力還不如一級戰兵,但是每次鼠潮恐怖就恐怖在它們的繁殖能力上。”

    “一頭生三頭,三頭生一窩,就韓守之剛纔所描述的,蒼北郡的鼠潮已經爆發了有小半個月,我估計着現在蒼北郡的地下,怎麼也要十萬大軍。”

    段飛一聽食金鼠的數量如此之恐怖,頓時牙齒都在打顫啊。

    正如林平安所說,一頭食金鼠不可怕,他們現在一腳就能踩死一頭食金鼠,可是十萬頭食金鼠怎麼殺啊?

    他們殺的快,食金鼠生的更快,就憑他們三人,根本就殺不完這一郡的食金鼠。

    “那還是要擊殺鼠王纔行。”沈七夜淡淡呢喃道。

    食金鼠是低等級的羣居動物,它們的智商還不如野狼山中的一級蠻獸青木巨狼與遊雁,像這種低等級的獸潮,一般來說都有一隻鼠王領袖,只要擊殺了鼠王,那麼剩餘的食金鼠就會一鬨而散。

    “可前提是咱們也要靠的近鼠窩啊。”林平安的牙齒也跟着打顫。

    段飛的腦海中也瞬間聯想到了自己進入老鼠窩,被密密麻麻的老鼠大軍包圍的樣子,想想他都惶恐啊。

    這一下兩個大男,而且是兩個四級戰師的大男人,就像通電似的,恨不得抱在一起取暖了。

    沈七夜見到兩人瑟瑟發抖的樣子,他都哭笑不得,果然這溫室裏的花朵,就是不如野草來的強。

    若是擊殺鼠潮這種任務放在神機營,沈七夜有自信帶上兩隊神機營的戰兵都足以深入鼠穴,看來還是要靠自己。

    “我們先找到鼠穴的具體位置在說,我自有辦法。”沈七夜想起了在野狼山脈中捉捕金絲虎的方法後,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第二天,沈七夜三人就按照韓守之提供的地點,來到了鼠潮的爆發地,一座位於蒼北郡城西南四百里之外的一座大山腳下。

    在大山的右側有一個天然的地下通道,禍害整個蒼北郡數十萬百姓的元兇,就在藏在這一座洞穴之下。

    “這個洞看着有點大啊!”

    三人藏於一顆大石頭後頭,遠距離的觀察着鼠巢,林平安隔着幾裏的距離都能看清這個洞穴入口處,可見這個洞穴有多大了。

    “估計這個鼠洞也很深,你們看,現在太陽已經往西走了,但是這個洞穴依舊是深不可測,我們怎麼可能靠近鼠王?”段飛也跟着嘆息了一聲。

    若論一天中太陽最大的時辰,那肯定是正午十分,可若論一天中太陽的照射力最強的時辰,那莫非下午申時莫屬了。

    三點左右,太陽介於西邊卻還未落下,恰好與地面成四十五度的夾角,普通幾十米的洞穴都能被照的透亮,但是這個鼠洞的內部卻是昏暗一片。

    由此可以推測,蒼北郡鼠巢的深度,很有可能達到了恐怖的上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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