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英雄此時才游出了十幾米,水面之上的議論他聽的清清楚楚,身形在水底猛然一滯。

    他風光一生,享有拳聖之名,什麼時候咽的下這口氣

    只見樸英雄在水底轉過身來,想要一一記住這些誹謗他的小人,來日清算時,他心頭突然猛然一顫,一股殺機陡然從江面上襲來。

    當樸英雄看清了沈七夜的沈七夜的殺招,他在水底被嚇的冒出了幾個水泡,緊跟着惶恐轉身,使出了喫奶的力氣拼命的往上游而去。

    因爲此時的沈七夜手上出現了一把,完全用玄氣凝成的古樸長劍,通體青色,造型古樸,暗淡無光。

    雖然這一把古樸的長劍,毫無光滑,但樸英雄光是看上一眼就知道,這是一把真正能殺人的劍。

    他現在氣海真空,拿什麼去抵抗啊!

    只見沈七夜屹立在江面上,緩緩將劍舉高,脫口而道。

    “我有一劍,可戰妖魔。”

    “我有一劍,可穿山河。”

    “我有一劍,可蕩雲海。”

    “拳來劍往都是仇,情來情往都是緣。”

    “樸英雄,我受你六拳七招,二次險象環生。”

    “你若接的了此劍,新仇舊恨,從此你我一筆勾銷。”

    “斬!”

    話音剛落,沈七夜手握青劍,高高舉起,卻輕輕落下,一劍輕輕漾過水麪。

    那青色劍芒,拖帶着江面上的漣漪,竟然深入漢江水底三百尺。

    大道似水,重劍無芒。

    沈七夜這一劍雖然用的力道只用了一分力,但這把青色劍體,可是九鳳傳與於沈七夜,是一位上古奇才,在步入通玄時的領悟的上古劍道。

    道即是劍,劍是道。

    如果將這漢江水面的水分子整齊劃一,上樑稱重,那麼這一抹漢江灣水面重量,起碼有九億把等同於沈七夜手上的這一把古樸青劍。

    但若水三千,只取一瓢,沈七夜取的正是樸英雄胸口的那一把劍。

    當沈七夜用青色古劍劃下的漣漪,以音速的速度傳到了樸英雄所在水域,那水域也跟着了蕩起了一下漣漪。

    隨即那一道漣漪竟然也凝聚出了,一道人影,一把水劍,就跟十幾丈開外的沈七夜一模一樣。

    樸英雄猛然感受到身後又一股巨大的殺機,他心有靈犀的轉身,當他看清江面之上,江面之下竟然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沈七夜時,他完全傻住了。

    “沈七夜,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願意俯首稱臣,我樸家,十大財閥,都願意俯首稱臣啊…”

    “斬!”

    江面之上,沈七夜手舉青色古劍,在此輕輕滑過了水面,那暗淡的劍芒就算在鈍,也是濺起了三尺高的水花。

    江面之下,那一道一模一樣的水影,也一劍揮下,不過濺起的不是江水,而是樸英雄的腦袋。

    當漢江灣水面之上,樸英雄的頭顱孤單的浮起,華國武道界這一邊,振臂高呼沈七夜的名。

    他國武道界,多國皇室,半島十大財閥,無一不是低下了高昂的頭顱。

    從此亞域多國,無人不知沈七夜大名,他又被稱爲華國的劍聖!

    當晚,沈七夜因爲半島利益問題,依舊回到了漢城大學的酒店內。

    第二天清晨,唐遠晨特意來拜訪。

    “七夜,你現在出名了啊,亞洲武道界,世界商界,誰人不知沈先生之名。”客房內,大家都是武人,唐遠晨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

    對於他的這一番謬讚,沈七夜當之有愧。

    只有到過太平洋,纔會知道海洋的廣闊。

    攀過珠穆朗瑪峯,才知道山川的壯闊。

    在萬里之外的崑崙無人區中,還存在着一座藥園。

    即便沈七夜如今已是通玄強者,但是對上藥園中的兇獸,他絕對沒有還手之力,更何況是締造藥園阿大與小小呢

    沈七夜知道恐怕他們的一個念頭,自己這種螻蟻,早已死的不能在死。

    當然,沈七夜是他們的主上,這又是另外一層意思了。

    “遠晨,你我都是自家兄弟,你今天一大早的就來拜訪我,是否還有其他目的”沈七夜淡淡笑道。

    唐遠晨極度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四十多歲的人了,還難爲情的像個孩子。

    沈七夜說的一點都沒錯,他特意趕了個大早來拜訪沈七夜,自然就是爲了半島,乃至亞域商業的重新劃分。

    既然沈七夜贏了樸英雄,那麼半島就要付出代價,讓出相應的利益。

    這一點在開戰之前,華國武道界與半島武道界,那隻十大財閥家,都心知肚明。

    “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今天我來呢,是代表我們柴家,當然也是代表華國的武道界,希望能從林氏集團嘴裏弄到湯喝喝。”唐遠晨嘿嘿笑道“不過咱們可要事先說明啊,多了我們也不要,我們就要一點湯。”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