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給安暖看的。
只是不想讓安暖看到他,丟人的一面。
秦江連忙說了聲,“抱歉抱歉。”
然後把針退了回去。
痛得葉景淮,真的是殺了秦江的心都有了。
看得安暖也是,心驚肉綻的。
有秦江在旁邊,葉景淮這些年能夠這麼活着,也不容易。
安暖終究是,看不下去了。
她把頭轉向了一邊。
秦江看着安暖的模樣,得逞的笑了一下。
看看看,終究是心疼了吧。
他就覺得,葉景淮和安暖之間是有戲的。
兩個人只要解開心結,沒了隔閡,就一定還能夠重新在一起。
葉景淮此刻痛得,都不想看秦江給他故意的眼神了。
秦江當然也感覺
到了葉景淮的痛,連忙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幫他把手臂進行了包紮。
弄好了之後。
安暖確定的問道,“可以了嗎?”
“你也可以幫他這麼支撐着,他能舒服點。”秦江笑。
安暖就直接把葉景淮的手臂放下了。
沒有了安暖的觸碰,葉景淮只覺得心裏突然就空了。
心裏多少就有些失落。
秦江看着安暖放下了,也覺得有些無趣。
也就沒再打趣了。
安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夜色的天空。
沒有恢復記憶之前,倒真的沒有對北文國這麼想念,這一刻重新回去,便真的有些,思念故土了,思念家人了。
她平復內心的波瀾,靠在舒適的椅子上,想要這麼睡
一會兒。
還未睡着。
就聽到了旁邊突然傳裏的呼嚕聲。
聲音很大,此起彼伏。
實在有些吵。
安暖回頭看了一眼。
記憶中,幾乎不記得,葉景淮會打鼾了,此刻卻和秦江,仿若一唱一和,震耳欲聾。
安暖也知道他們是累了。
從來到基隆卡米,應該就沒怎麼休息過,現在一切恢復如常,兩個人安了心便很快就睡着了,加上葉景淮還受了傷,身體更加虛弱,突然打鼾也算是正常現象。
只是這麼大的呼嚕聲,她實在被吵着再也別想睡覺了。
安暖叫着工作人員,“幫他們蓋一下被子。”
兩個人就這麼靠在椅子上,大大咧咧的睡
着了。
機艙內是很暖和,不過就這麼睡過去,難免感冒。
工作人員連忙恭敬道,“是。”
很快就拿了兩個毛毯過來。
一根搭在了秦江的身上。
秦江感覺到有人給他蓋毛毯,他嘰裏咕嚕不知道說什麼了,動了動身體又睡了過去。
工作人員給秦江蓋好毛毯後,又去給葉景淮蓋。
剛把毛毯輕輕搭在葉景淮的身上。
葉景淮突然就醒了。
眼裏的戾氣很明顯。
他猛地一把抓住了工作人員的手臂,瞬間掐住了工作人員的脖子,速度快到驚人,工作人員嚇得,大氣都不敢出,臉都白了,滿臉恐懼的看着葉景淮,因爲被掐着脖子,話都說不出來。
葉景淮力氣越來
越大。
抓着工作人員的脖子,越來越緊。
“葉景淮!”安暖連忙過去,大聲叫着他,用力的在掰開他的手。
此刻的葉景淮顯然沒了理智。
就好像,本能的在做出一些,自衛的舉動。
曾幾何安暖也被葉景淮這麼對待過。
她以爲葉景淮現在處在了最高位,早過了曾經血腥的日子,不會再這般,卻沒想到,還這樣警惕,甚至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