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丫的有本事兒把你的祕密都統統說出來啊!
裝什麼神祕!
“不過,那個叫夏柒柒的。”葉景淮直言道,“這輩子做得最多的選擇就是,從了肖楠塵。”
“我也覺得。”安暖點頭。
難得對葉景淮這麼認可。
此刻某人就壓抑不住的在笑了。
要不要這麼高興?!
安暖白了一眼葉景淮,“有點餓了,下樓喫晚飯。”
“過來扶我一下。”葉景淮說得很自然。
安暖真的難得搭理葉景淮。
一想到葉景淮上次車禍分明不嚴重,卻讓她伺候了她那麼久想想都窩火。
“我今天抱你回房間,扯到我的傷口了。”
“你蠢啊?!誰讓你抱我的,你不會叫醒我嗎?!”安暖有些冒火。
這男人都不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耐嗎?!
“我不是看你睡得那麼香甜,捨不得叫醒你嗎?”
“你可以讓胡峯抱我。”
“所以安小姐覺得,任何男人都可以抱你是不是?!”
“你的關注點在哪裏?!”安暖無語。
“我的關注點,當然在安小姐身上。”
安暖覺得和葉景淮說話,得把自己氣死。
這個男人,三句話離不開撩騷。
都不知道曾經到底惹了多少女人,纔會變得這麼的風塵,不,是淫蕩!
終究。
安暖還是從牀上下地,氣呼呼的走向沙發上的葉景淮,扶起他。
葉景淮也不客氣,壓着她的肩膀,起身。
安暖每次被葉景淮這麼壓着,都覺得這貨喫鐵長大的,真的是,重死。
兩個人一起喫晚飯。
一起看電視。
一起睡覺。
習慣,成了自然。
翌日一早。
安暖起牀。
難得的,身邊居然沒人。
安暖有些詫異。
葉景淮一般不會起這麼早,除非就是有事兒。
但葉景淮這麼一個受了重傷的人,不好好在家養傷,有什麼事兒?!
安暖掀開被子,走向浴室。
是以爲葉景淮已經離開了。
想都沒有想到,葉景淮在浴室裏面,還光了半身。
那半身,那是下面。
安暖尖叫的聲音,被葉景淮突然伸手捂住。
安暖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看着葉景淮。
這個男人都不會害臊的嗎?!
穿成這樣,能不能有點羞恥之心。
“別叫。”葉景淮說,“你會把我嚇到。”
一大早的,到底誰嚇唬誰。
倒是。
此刻的葉景淮給人感覺怪怪的。
這貨不會是在夢遊吧。
夢遊,脫褲子。
瑪德。
果然是渣男。
葉景淮感覺到安暖冷靜了,才放開捂着她的嘴。
他說,“幫我那條內褲進來。”
“爲什麼你不自己去拿?”安暖不爽。
好像總是被他使喚。
她嫁給他,是爲了和他合作的,不是爲了被他呼來換取的。
“你要是不介意我這樣在屋裏面晃盪,我也可以自己去”
安暖已經走了出去了。
走出去那一刻,真的是氣得腦門都痛。
怎麼就會被葉景淮給喫得死死的。
她走進衣帽間,翻找葉景淮的內褲。
葉景淮喜歡穿四角的。
多數都是黑色爲主,偶爾有一兩條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