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

    尤紅自首了。

    根據最高法院判,尤紅背叛死刑。

    ……

    ……

    柳伊和馬清走出法院。

    “她怎麼自首了?”柳伊好奇的問。

    馬清攤了攤手,表示無辜,“不知道。”

    “你不知道?”柳伊美眸一眯。

    感受到柳伊那隻軟弱無骨的小手已經摸向馬清的腰間,馬清渾身一哆嗦。

    “我……”馬清苦笑,“應該知道?”

    “怕是你幹了一些扶紅塵女子上岸的事兒吧?”柳伊手上緩緩加大力道。

    “等等等下。”馬清指着身後的法院,急聲道,“我弄死她,怕是今天坐牢的就是我吧?”

    “這麼說,你扶她上岸了?”柳伊冷眸驟然驚現寒芒,這是殺意。

    “不是,挺好的事兒,到你嘴裏就變味了呢?”馬清沒好氣的道。

    “就是要找茬揍你,怎樣?”柳伊狠狠的掐馬清的腰,嗔怪道,“你長得就欠揍!”

    馬清疼的直蹦高,雖然咧着嘴,叫着疼,但卻是開心的哈哈大笑着。

    馬清一看自己這麼被柳伊掐不是個事兒,他趕忙控制住柳伊的小手。

    “你先別掐,我告訴你個祕密。”馬清神祕的笑道。

    “祕密?”柳伊滿臉疑惑。

    已爲人妻,柳伊不再從前,哪裏對馬清有防備?

    經歷了這麼多,柳伊在馬清面前全然就是個傻白甜,走路都是不記路的,反正都是馬清拉着她,走到哪兒是哪,他記路。

    如果他也沒記路,倒也罷了,丟倆。

    其不知,馬清一肚子壞水。

    馬清朝柳伊勾了勾手指,“來,我小聲告訴你。”

    “喔。”柳伊把耳朵貼了過去。

    “扶紅塵女子上岸的事兒我做不來,不過嘛……”馬清挑了挑秀眉,設計好了逃跑的路,“我現在倒是想拉良家女子下水!”

    啪——

    一巴掌抽在柳伊的屁屁上。

    拔腿就跑,一股煙,馬清跑沒影子了,只留一下一串哈哈的大笑聲。

    柳伊一臉懵,美眸可愛的一眨一眨的,愣是好大一會兒沒反應過來馬清是啥意思,不過在聽得馬清那賤兮兮的笑聲後,柳伊猛地反應過來了。

    俏臉一紅。

    看着已經逃遠的馬清,柳伊氣的直跺腳。

    貝齒含脣。

    柳伊朝馬清追去,她指着馬清,吼道,“馬清,你就是純找死!”

    “哈哈哈哈哈哈……”馬清興奮的笑着。

    有些話,柳伊聽不懂,那就沒意思了。

    有些時候,男人就是這樣,女朋友越生氣,自己反而越興奮,那種逃亡的感覺賊刺激,被抓到了,捱了一頓胖揍,也圖了個樂呵。

    柳伊穿着高跟鞋,追不上馬清。

    不過,柳伊秀眉一挑,美眸一轉。

    哇——

    柳伊蹲下身子,捂住了腳丫。

    馬清一看,苦着臉,指着蹲在地上的柳伊,罵罵咧咧的說,“誒?是不是玩不起?還玩這套?”

    柳伊揚起俏臉,楚楚動人的看着馬清,淚光就掛在眼角。

    “老公,我腳崴了。”柳伊柔聲道。

    “哎——”馬清走了過去,解釋道,“咱先弄明白哈,我不是相信崴腳了,我也不是跑不過你,之所以我還是回來了,是因爲你叫我老公的時候是在太甜了,懂了沒?”

    話正說着,柳伊見得時機成熟了,立即起身,一把掐住馬清腰。

    “跑!再跑!”柳伊喝道,“你再跑一個我看看!”

    “啊——”馬清捂着柳伊的小手,疼彎了腰。

    “疼不疼!”柳伊喝道。

    “疼疼疼。”

    “還嘴碎不?”柳伊瞪着杏眼。

    “嘿嘿。”馬清笑了。

    柳伊咬牙,手上一狠。

    “再笑!”柳伊喝道。

    “你把我掐死了,你不心疼啊?”馬清轉移話題。

    “我老公,我怎麼掐就怎麼掐,別人也不敢!”柳伊喝道。

    “我就說你可愛,你還不承認。”馬清笑道。

    語出同時,馬清反手摟住柳伊的蠻腰,順勢吻了下去。

    柳伊:“嗚……”

    好一會兒,馬清才肯放過柳伊的小嘴兒。

    迷醉中的柳伊隨着馬清的脣放過自己,漸漸恢復清醒,紅着的俏臉也漸漸變得白皙,迷醉的杏眼也漸漸冰涼起來。

    柳伊緩過來了,又生氣。

    “我在生氣呢!”柳伊可憐巴巴的看着馬清,“你淨挑好聽的講……煩……煩人。”

    完了。

    柳伊自己都不知道,方纔還教訓馬清碎嘴的事兒,不過是一個吻而已,她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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