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直接往出走去。
“這位少爺?”
見此,那幾位農漢,不由的滿臉急色。
想要邁步,往出追去。
但是,回頭看着臺上的大郎,又不敢輕易離開。
“不用擔心,有那位少爺在,爾等之事,必然會得到解決!”
而在張明佑與李元重等人來了之後,蔡中翁的神色,直接放鬆了下來。
因此,在看到農漢幾人焦急的神色,輕聲勸道。
“可是?”
那幾個農漢,還是滿臉急色。
“放心,在南京城內,還沒有誰家能有這位少爺家權勢大!”
蔡中翁淡淡笑着說道。
“唉!”
聽罷,再看着外面已經看不到那位少爺的身影,那幾位農戶都不由重重嘆了一口氣,眼中盡是擔憂。
見此,蔡中翁也不在多言語。直接轉身,與張明佑與李元重等郎中,開始討論起手術檯上,那位大郎的傷情。
“此人腰間與腿上,有兩個被瘋馬撞飛在石頭上,撞出來的大窟窿。至於小真人病情冊上,所說的骨折那些潛在狀態,因爲此人一直在昏迷,並沒有來得及檢查。”
“這兩處燙灼的結疤,便是那兩處窟窿口。當時,就算是用老朽祖傳的金瘡藥與止血藥,都止不住血。情況緊急,老朽只有這一招纔將其血給止住!”
“現在,此人身上還有潛在的骨折與內傷,老朽一人難以抉擇,還請幾位幫忙診治診治!”
“蔡郎中放心……”
在那幾位農漢驚疑的目光下,圍繞着手術檯,一衆老郎中們,神色沉重又有些興奮的對着平躺在臺子上的大郎,開始說起各種他們聽不懂的詞句。
……
而出了醫學院之後。
朱標伸手一揮,身旁便是快步出現兩道人影。
“本宮要知道,到底是誰家的瘋馬,將那位農戶撞成那種慘樣子之後,直接離去,管也不管?”
“是!”
隨着一聲應聲,那兩道身樣,直接快速離去。
“萬喜,去真一商鋪!”
朱標則是直接往真一商鋪而去。
與此同時,在朱標出來之後,南京城內一衆有勢力的官員,都受到醫學院裏,剛剛救了一名身上被撞出兩個大窟窿的病人的事情。
御書房內!
朱元璋滿臉驚詫的看着面前的衛佔,眼中既驚喜,還有些不敢相信。
“那個農漢,真的活下來了?”
“回皇上,此時那名農漢身上的兩個窟窿,已經被蔡郎中用燒紅的烙鐵,給止住了。”
衛佔連忙拱手,說道:“現在,蔡郎中又將張明佑與李元重等幾位醫術高超的郎中,都喊了過去。正在給那名漢子治療,至於幾天後,那位漢子能不能活下來,臣無能,還沒確定!”
“無妨,只要血止住了便可!”
朱元璋滿臉大喜,“在每一場戰場中,都會有無數的兵士,都是因爲傷口血流太急,止不住血,又等不到救治,活活的被流血流死的。
現在,只要能快速止住血,在戰場上,便可以救活很多的兵士!”
聽罷,衛佔連忙拱手,滿臉恭喜。
“再去給咱緊緊盯着那名大郎,一定要看着蔡中翁,將他徹底救治好!”朱元璋喊道。
“是,臣遵旨!”
衛佔連忙拱手行禮後,便疾步匆匆告退。
……
中書省內!
李善長也是滿臉震撼,也有一絲驚喜,“那名叫大郎的農戶,真的被救活了?”
“回相國,目前蔡郎中已經將那大郎的血給止住了,但是最後,那名大佬能不能熬過去,暫且還不知!”
那名下人,連忙拱手回道。
“無妨,只要止住血便可!”
李善長也滿臉喜色,大喊道,“再去,將那個名叫大郎的人,都給咱盯盯着緊緊的,只要一有情況,便趕緊告訴我!”
“是,大人!”
說着,那名下人連忙拱手,神情肅然的說了一句,便疾步匆匆的退了出去。
同一時刻。
在御史臺、兵部、工部、刑部、吏部……等等,南京城內所有的衙門中,所有大臣們都聽道同樣的消息。
而滿目激動的,則是湯和還有兵部還有都督府等一衆兵部衙門。
“好啊,好啊!”
“只要在站場上,那些軍醫們,能如此止住受傷的那些兵士們的血,便可以救治成千上萬的兵士!”
“快去緊緊盯着那個大郎,一定要仔仔細細,將那名大郎的一切情況,都告訴本官!”
“是,大人……”
隨後,在一些人察覺不到的地方,醫學院門口,悄無聲息的出現一道道身影。
……
“小人見過殿下!”“楊載德見過太子殿下!”
真一商鋪內,楊載德與六子等店小二,見到朱標後,連忙拱手行禮。
“楊掌櫃的,外送隊他們什麼時候有人過來?”
進去之後,朱標直接滿臉肅然道。
“啓稟殿下,伍四已經拿走送貨單好一會了,算算時間,也應該差不多要來了,敢問殿下,可是有什麼大事?”
楊載德滿臉緊張的問道。
“不用緊張,我只是想要找一匹瘋馬,詢問一件事而已!”
朱標說道。
“是,殿下!”
既然不是什麼大事,楊載德神色不由一鬆。
隨後,朱標並沒有等太多的時間,經常跑這邊的外送隊伍四便滿臉興沖沖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見到朱標,連忙拱手行禮。
“伍四見過殿下!”
“伍四,你來的正好!”
朱標讓其起來後,直接問道:“剛剛在城南街上,有一匹瘋馬將一個農漢撞飛,並撞擊在一塊尖銳的石頭上,此事你可知道?”
“回殿下,此事正好是發生在小人面前,被小人看着實實在在!”伍四連忙回道,“可惜的是,那個農漢運氣不太好,正好撞擊在一塊大石頭上,被人擡起來後,身上血流不止,應該是活不長了!”
同時,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不明白,朱標怎麼對這件小事,開始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