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杭彪滿臉絕望之色。
突然,杭彪看到正站在一旁,滿臉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楊載德,眼中升起一絲希望。
“楊掌櫃,還請楊掌櫃幫幫在下。您身爲真一商鋪掌櫃,是太子殿下與皇上都十分信任之人。因此,咱們就是自己人,還請看在我二叔杭瑞的面子上,幫幫我!”
“還請杭少爺恕罪,小人也是無能爲力!”
楊載德淡淡的看了一眼杭彪,冷聲說道。
“幾位大人,那匹馬找到了!”
這會,也已經有幾個衙役,從後院,將那匹看起來滿眼焦躁不安的棕紅色神駿大馬,從後院牽了過來。
“少爺,正是這匹馬!”
見此,伍四神色一喜,連忙對着朱標稟報道。
“哼,都押回衙門!”
朱標沉着臉,大聲說道。
“是!”
隨即,一衆人也不顧那杭彪的求饒,便帶着杭彪與那匹棕紅色大馬,往南京城府衙走去。
在朱標等人走後,不到一刻的時間。
收到消息的杭府老爺,杭琪也從外面跑了回來。
“杭成,少爺呢?”
進來屋內後,杭琪便是朝着管家杭成,急匆匆問道。
“回稟老爺,少爺被南京府府衙的衙役,帶走了!”
管家杭成連忙說道。
“帶走了?帶哪去了……”
杭琪神色一急,話還沒說完,便是反應了過來。
既然是被南京府府衙的衙役們帶走,必然是被帶去了南京府府衙裏面。
“給老爺說說,少爺是不是又惹什麼麻煩了?怎麼這次,還能被南京府府衙的衙役們,帶走!”
“回老爺,好像是因爲,今天少爺騎着大將軍上街,在大街上,大將軍突然發狂,將一個農漢給撞飛了!”管家說道。
“那個農漢現在怎麼樣了?”
聽到僅僅只是騎馬撞飛了一個農漢,杭琪神色一鬆。
“此種小事,怎麼還能讓少爺被南京府那一羣衙役們,給押到南京府府衙之中呢?”
“這……”
聽到這話,杭成不由支支吾吾。
“說,那農漢如何了?”
見此,杭琪臉色一沉,急忙問道。
“回老爺,好像那農漢身上,被路邊的大石頭,給戳出兩個碩大的血窟窿!”杭成道。
“這麼大的血窟窿?”
杭琪內心不由的一沉,急忙看向管家。
“你可知道,那人現在可還活着沒有?”
“回老爺,聽衙門裏的官員來說,那人好像還活着。”杭成道。
“活着便好!”
聽罷,杭琪緩緩鬆了一口氣。
隨後,想到什麼,看向管家杭成,“那你可知,那些衙門裏的關於,爲何要將少爺帶走?”
“回老爺,好像是要少爺給那個農漢賠償有些醫藥費。”管家杭成說道。
“少爺不同意?”
知子莫若父。
僅僅只是看杭成的表情,杭琪便是明白了什麼。
不由的重重的嘆了一聲。
“老爺,好像是五兩!”
杭成神色古怪道。
“五兩?”
聽到這個數字,杭琪神情一怔。
“這逆子!”
說着,杭琪臉色微沉,沉吟片刻,說道,“帶上一百兩銀子,跟着老爺,去將少爺接回來!”
“是!”
聽罷,杭成絲毫不敢耽擱,連忙拿上一百兩銀子,跟在杭琪身後,便是往南京府衙門跑去。
“希望那小子脾氣好一點,不要在衙門上大鬧!”
一邊走着,杭琪還連連低聲喃喃道。
至於杭彪會被南京府的一衆官員們懲罰,杭琪卻是絲毫不擔心。
剛剛那些官員們,來杭府之時,他正在中書省,用着杭瑞的關係,給他謀求一個小官。
只是,沒想到,剛剛出來,便是看到自家府上的下人,一臉焦急的站在中書省門口,向他稟報一衆衙役闖進府上之事。
只是杭琪卻是不知,到了南京府衙門中,他那杭瑞還沒囂張起來,便是一句話惹怒了朱標。
“哼,本少爺又沒犯罪,爲好要跪、”
公堂之上,杭標一臉傲然的站立在公堂之中。
“再說了,孟大人,簡大人,咱們都已經算是熟人了,現將小子解綁吧,勒了一路了,胳膊都酸的不行!”
杭彪滿臉嬉皮笑臉,完全不將公堂周圍的一衆官員與殺威棒放在眼中。
“啪!”
狠狠的拍了一下驚堂木。
孟端滿臉肅然,大聲呵斥道:“杭彪,公堂之上,休得無禮。”
“孟大人,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
杭彪仍是一臉不以爲然。
“哼!”
見狀,朱標神色發冷,淡淡的看向孟端與簡寧幾個官吏。
“來人,人犯公堂之上,公然藐視本官,先押下去,重打十大板子!”
孟端連忙說道。
“是!”
話落。
理解從兩旁,走出一隊衙役,在杭彪還沒反應過來,便將杭彪拖了下去。
“啊!”“你們還真打……”
“疼!爾等……”“孟大人,饒命啊,小子知道錯了…啊,快停下來啊…”
很快,外面便是傳進來一聲聲慘叫聲。
半晌,杭彪便一瘸一拐的,慢慢悠悠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着上面的孟端,滿臉驚懼。
“堂下何人?”
孟端問道。
“小人杭彪!”
這會,一頓大板子下來,杭彪終於意識到一些不對勁,孟端問什麼,他便回什麼。
“所犯何事?”
“小人也不知!”
“嗯?”
“小人當街騎馬,撞人了!”
“那人傷勢如何?”
“小人不知!不過,聽說那個農漢還在醫學院,別救治着!”
“爾等可以賠償?”
“並無……”
“爲何不賠償?”
“這?”
杭彪神色一怔,呆呆的想了半晌,便是一臉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