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傅寒年在旁邊全程盯着顧易檸的牌風。

    這一次顧易檸的牌非常的好,好到不能再好。

    她這要是輸了,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所以,顧易檸這一次打了一手春天,沒讓顧文萱和顧文珊出一張牌。

    顧文萱和顧文珊不服氣的各自喝了一杯酒,把這一局歸結爲顧易檸踩了狗屎運。

    傅寒年見顧易檸終於贏下一局,這纔對她放鬆警惕,證明她也不是完全的牌場白癡。

    再下一把,顧易檸的牌不好不壞。

    如果認真打,顧易檸是能贏的。

    可顧易檸不想贏。

    贏了還怎麼灌醉傅寒年。

    顧易檸在本應該放出2的時候,故意給了一張小牌,讓對方先過了,錯失了一次良機。

    她正在等顧文珊或是顧文萱過牌。

    可兩個人都很犯難的樣子。

    似乎手裏也沒什麼好牌。

    顧易檸決定再放一次水,如果把她的小牌都放出去了,她們還過不了手上的牌。

    那真就是白癡蠢貨了。

    顧易檸正要隨便扔下一個牌,她的動機似乎被傅寒年揣摩了。

    牌還沒扔出去,就被傅寒年強行搶了過去。

    “我來幫你打。”傅寒年奪過牌之後,刷刷刷的變換了牌的順序。

    先打了一個2,對方要不起,直接給了一個三帶一,然後對方要不起,他直接一個大王,最後壓上最小的一個牌。

    顧文珊和顧文萱都愣了,幾乎就在傅寒年舉手投足之間。

    她們本可以一搏的這一局,直接轉化爲敗局。

    “老公這技術如何?”傅寒年故意湊近顧易檸的臉,邪魅的氣息噴涌到她臉上,灌入她眸底。

    顧易檸緊張的瞳孔萎縮。

    她怎麼感覺自己算計傅寒年這傢伙被抓包了呢。

    有點方,腫麼破。

    顧文萱看不得她們夫妻倆在她們姐妹之間膩歪。

    手指重重的敲了敲茶几,“繼續啊,酒我們已經喝完了。你們夫妻倆聯合起來打我們,似乎不公平。”

    “如果要講求公平,我們倆聯合起來打其他類型的牌,你們也未必贏得過。不如這樣,我替她打,她替我罰酒。”傅寒年奪過了顧易檸的玩牌權。

    “當然可以。”顧文萱欣然答應。

    顧易檸酒量並不是太好,這種遭罪的事讓她幹,她心裏暗爽着呢。

    “傅寒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讓我一個女人替你擋酒嗎?”顧易檸嗖的一聲從沙發上起身。

    “我是不是男人,昨晚你不是體驗了一次?”傅寒年拉過她的手,親暱的靠近她。

    兩個人膩歪的樣子,像是能掐出蜜汁來,沒人察覺出傅寒年失去了記憶。

    顧易檸雖然知道傅寒年有故意在演戲的成分在,可這撩人的方式誰頂得住。

    雙手抵在他胸膛前,想要將他推開。

    傅寒年陡然貼近她的耳垂,輕聲對着她耳膜迴響:“她們血虐你的,老公幫你贏回來。”

    那一瞬,顧易檸的心臟砰砰砰的狂跳着。

    她剛剛還以爲他真是小肚雞腸,剛纔她算計了他,他這是要算計回來,讓她也喝上十幾杯酒才罷休呢。

    所幸,並非是。

    傅寒年接手牌之後,牌風大好,幾乎把顧文萱和顧文珊虐的毫無還擊之力。

    輸了幾十把後。

    顧文萱將牌往桌上一甩:“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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