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捧着手中的香檳酒,一飲而盡。
喝完還享受的讚了一口:“哇塞,真好喝,格外的醇香甘冽美味。”
葉繁星差點沒氣的當場去世。
她舔了舔脣角,那酒夜順着她的嘴脣滲入她舌尖了。
呸……
她嫌棄的吐了一口唾沫,擡起眼神,惡狠狠的掃向蕭蕭,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顧易檸準備再喝口酒挑釁葉繁星一番,身後突然一道寒光而至。
她手中握着的高腳杯也被奪走了。
她擡起頭一看,傅寒年就站在她面前,微黑的眼神冷冽的盯着她:“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不讓你喝酒不讓你喝酒,你非要喝?”
顧易檸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憨憨的笑着給自家老公道歉:“我……我沒喝多少,剛纔就是爲了發揮足夠的氣勢,就喝了一小口。”
“一杯酒都被你喝完了,你還叫一小口?”傅寒年看了一下酒液在杯中留下的量線,一眼就能看出至少有半杯以上。
“我……我……”顧易檸頓時無話可說,這男人可真的太精明瞭。
葉繁星見着傅寒年就在現場,也不敢動手打蕭蕭,只是滿臉委屈的望着蕭蕭:“蕭小姐爲何要爲難我?當衆給我難堪?”
蕭蕭挑了一下眉毛:“爲了讓葉小姐待會兒沒有舞伴啊,你這幅模樣也沒人跟你跳吧,丟人現眼。”
葉繁星冷哼一聲,委屈的眸子盛滿淚花:“沒想到蕭家的千金竟如此小肚雞腸,我不過是好心問候了你幾句,就如此對我惡語相向,還用酒潑我。寒年,你過來,給我評評理,我可沒有爲難於她。”
她找不到跟傅寒年說話的機會,現在正是時機。
至少他們是多年好友,以前還是一起上的高中。
這麼多年的情誼在,他不至於讓她在這麼多人面前,也該爲她說幾句公道話。
“沒爲難她,她潑你幹什麼?葉繁星,你能不能消停點?”傅寒年冷眸掃向她。
再也沒有往日的態度。
以前他對她,雖然態度冰冷,但也不至於不拿她當朋友。
可現在呢。
她在他眼裏,連個陌生人都不如了嗎?
傅寒年拽着顧易檸要走。
葉繁星沒有在傅寒年這兒得到優待,濃妝豔抹的臉上淬出惡毒的光,完全露出了真面目。
她做了美甲,指甲是假的,非常尖銳。
此時此刻,她想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弄花蕭蕭的臉來解氣。
她的眸光越發陰毒。
蕭蕭沒有身手,也不太擅長打架。
她忙往後退了一步。
身上怒氣值爆棚的葉繁星猛撲了過來。
顧易檸感覺到蕭蕭有危險,忙揪住傅寒年的手腕,準備折返回去。
傅寒年卻留住了她:“我來。”
下一秒,傅寒年用左手用力扯下了西裝袖口第二顆備用扣,然後轉身,往葉繁星的小腿上用力一彈。
鈕釦正中葉繁星的小腿肚子。
她喫痛的叫了一聲,然後狼狽的跌落在地。
跌倒在蕭蕭的面前,像個伏地魔一般。
她這五體投地的倒在自己面前,蕭蕭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