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的空氣透着一股可怕的壓抑,不是人待的地方。
“好,那我們就不送了,我也得帶夫人去休息了,東西你自己搬進來放在客廳就行。”羅閻抱起沙發上的方糖,先蘇語婷一步上樓。
方糖這次格外乖巧,也沒有掙扎,安分的趴在他懷裏,上樓時,還故意從羅閻的胸膛裏探出一顆小腦袋看了一眼蘇語婷氣的慘白的小臉。
蘇語婷望着他們上樓,不用想也知道他們這是要去做什麼。
她又氣又惱,踩着高跟鞋轉身離開。
出了院子,她打開後備箱,將儀器搬下來丟在管家身上,便駕車離開。
方糖被羅閻抱回臥室之後,她被放在柔軟的歐式大牀上。
男人看她的眼神透着一股化不開的濃郁深情。
“你是不是喫醋了?我的乖丫頭。”羅閻彎下腰,摟着她的肩,又要去吻她。
方糖雙手撐在牀上,用腳丫抵在羅閻的胸膛前:“你走開,我沒有喫醋,我就是看她不舒服。”
“那你爲什麼看她不舒服?歸根結底還是因她喜歡我你喫醋了啊。”羅閻一雙眼眸直勾勾盯着她,脣角的弧度不斷加深。
從這個丫頭不再整日鬧着要跟他離婚開始,他便知道他的十年深情,還是有了效果。
“隨你怎麼說。”方糖收起腿準備爬下牀。
羅閻卻扣住她纖細白皙的腳踝,將她扯到自己身邊,高大的身軀欺壓上來:“我今晚不想喫飯了。”
方糖睨着他:“你又要減肥嗎?你又不胖。”
“你不是聘請了很多保鏢嗎?幹嘛還要強身健體。”
她知道羅閻似乎因爲是以前身體被人打傷過,自那之後就很難再跟別人一樣練就高超的身手,出行的話只能保鏢護着。
羅閻發現這丫頭似乎還沒轉過彎來,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屋裏的燈光被他摁滅了,男人覆在她脣邊低聲說道:“方糖,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嗎?玩一個只需要閉上眼睛就能玩的遊戲。”
“你又想幹什麼?好黑,我害怕,羅閻,你把燈開開……”
“等下開……”
男人低啞的嗓音變得粗重。
或許今晚這燈也不用開了,靜候黎明到來。
……
十幾分鍾後,羅閻被小丫頭淒厲的哭聲給嚇壞了,他連忙開了燈。
他沒有真的嘗試成功。
因爲她那種恐懼的眼神簡直嚇壞了他。
他只好就此收手。
畢竟今晚留一線,明日好想見。
他不想把好不容易緩和的夫妻關係搞破裂。
“羅閻……你又騙我。”方糖整理好衣服,拿起一個枕頭往他腦袋上猛砸過去。
一開始她還真以爲是玩什麼有趣的遊戲,誰知他……他就是個臭不要臉的。
看着她慌忙跑出去的身影,羅閻坐在牀沿,襯衣敞開,低頭瞄了一眼自己高舉不倒的旗幟,無奈的嘆了口氣。
革命還未成功,同志們還需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