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墨爵拾起一抹笑容:“郭老闆見笑了,這我新收的一保鏢,戾氣大脾氣大,囂張的很,他估計不太喜歡女人。”
“你們都先下去吧。”郭老闆使了一個眼色把這些女人都遣散走。
女人接連離開包廂。
郭老闆靠在沙發上,點了一根菸,煙霧繚繞,他眯着眸瞅着傅寒年:“敢在我的場子裏傷了我的女人的人不多,今天你若非是你墨爵帶來的,你的一隻手就得留在這兒給我們當下酒菜了。”
墨爵靠在沙發處,眸光深諳,“還不快去,給人郭老闆道歉?”
在傅寒年的字典裏,就沒有除了給老婆以外的其他人道歉。
墨爵下了命令,他便起了身,一步步走向郭老闆。
趾高氣昂的郭老闆靠在沙發處,不屑的望着他。
“跪下!老子就原諒你。”
傅寒年高大的身軀愣了一下,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絲興味。
好一個讓他跪下,夠有膽的。
“還愣着幹什麼?要我的人動手摁你下去嗎?”郭老闆怒視了傅寒年一眼。
傅寒年猶豫了幾秒,膝蓋微微彎曲,作勢要跪下去。
墨爵有些不悅,他竟沒想到這易水寒竟給這郭老闆下跪,他可是他的保鏢。
他下跪,跪的可是他的面子。
“易水寒!”墨爵叫住他,想要阻止。
下一秒,傅寒年從袖子裏滑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出手扼住了郭老闆的脖子,將他摁在沙發處,刀尖抵在他粗壯的脖子上。
身上的肥肉一塊塊,散着令人作嘔的油膩味。
包廂裏遍佈的保鏢看到自己老闆被擒,刷的一下全部起身,掏出槍便指着傅寒年:“放開我們老闆。”
“別開槍!都別開槍!”郭老闆是個貪生怕死之徒,又怎會讓底下之人隨便開槍。
這鋒利的刀子往他脖子上一抹,他可就沒了。
坐在沙發處抽着煙的墨爵,擡眸望着傅寒年,眼神裏是掩蓋不住對他的欣賞之意。
這個男人身手利落,做事果決,陰狠殘暴。
他喜歡!
“郭老闆,你的場子我早就想要了,這些年你用這場子在我頭上囂張了好些年,也該讓我囂張囂張了吧。”墨爵湊到郭老闆面前,伸手拍了拍他肥膩的臉。
“場子都是我的人,你們一口吞不下的。”
“只要你自願簽署協議,讓這會所讓給我,就沒有我天星吞不下的東西。”墨爵將兜裏準備好的合同放在桌上,拿了一支筆和印尼出來。
“快籤,否則,我就弄死你。”傅寒年的匕首再已經剮向男人的脖子。
男人嚇的屁滾尿流:“我籤,我籤還不行嗎?”
合約簽完,傅寒年拎着郭老闆一路往外走,墨爵手裏拿着合同咧脣而笑。
本來他今天也只是帶易水寒這小子來快活快活,日後再想辦法帶人把這會所給強佔了。
但今天,易水寒提前幫他幹了一件大事。
郭老闆被傅寒年打暈,塞進了會所門口的垃圾桶裏。
等保鏢追出來的時候,長鷹已經開車帶着傅寒年和墨爵走遠了。
這筆生意,幾乎沒有損耗一兵一卒。
“小子,看不出來,你除了身手好,商業手腕都挺強的啊,做事陰狠果決。你這麼厲害,爲什麼非要到我這兒來賣命,我現在開始懷疑你接近我的目的了。”墨爵掏出了一把槍抵在了傅寒年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