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暖心總裁又花式上線了 >第279章 熟習的氣息
    反倒欣然接受“也行,那謝叔,你幫我選選曲目吧。”

    謝淮眼底一抹訝異閃過,隨即恢復常態“顧溫暖,你心可真大。”

    顧溫暖饒有主見地笑了笑,她那不是心大,是機智聰穎。

    做事不能只看外表,雖然沒有酬勞,但公益節目一定少不了巨頭的資助,也可以在現場碰見一些有知名度的主辦方品牌商會。再者她是謝淮旗下獨一的藝人,以他那傲嬌的性情相對不會允許自己的藝人太差勁。

    所以這幾天她沒接到任何通告活動就是由於機遇不對,活動沒意義。

    就算最初真的被坑了,她也可以厚顏無恥在這待久一點,工夫長了就能擁有公司派發的公寓,但凡都得慢慢來,受點氣算什麼。

    於是顧溫暖忍無可忍,在謝淮面前試唱了一個多小時的歌,可沒想到謝淮的選擇竟然是第一首《最後的夢想》。

    “中華曲庫都快全了,後果你選第一首?”顧溫暖忍辱負重,伸手預備展現朝天掌,但是在謝淮正告的眼神以及朝門口擡起的手指下,她憋住了。

    “你目前唱的歌只要這個我聽得比擬正常,你就唱這個吧,勵志又朗口”

    到了早晨。

    高校門口銀色保時捷上去兩人,一個是精緻幹練黑西裝謝淮,另一個是嫩黃禮裙的顧溫暖,頭髮挽起顯然一個小精靈,回頭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在外聯同窗引導下走向後臺。

    畢竟是初次登臺,顧溫暖在六月大暑覺得到自己後背發涼,手心冒冷汗,緊張地兩腿瑟瑟發抖,好在被裙襬給掩住了,纔不至於被人看出來她的鎮靜。

    謝淮還沒到後臺就來了幾通電話,走到一邊談私事了,幾個外聯女孩不斷找話題緩解她的緊張,但顧溫暖心猿意馬,全程都在喝水。

    老年人養生茶——謝淮預備的。

    果真很養生,喝了幾口就想“排毒”了。

    剛剛還在提示她不能亂走,有事找他的謝淮照舊在擰着眉頭談私事,猶疑再三還是讓身邊的外聯女孩帶她去了。

    分開了那悶地只能呼吸二氧化碳的大禮堂,被門外恍然大悟的風光以及花樹的自然幽香所感染,登時輕鬆自在不少。

    忽然閃出一絲疑惑:大禮堂裏沒有廁所嗎?

    合理她不解地扭頭,就發現帶她來的女生曾經換了一個人,那張臉格外的熟習,晚風悄悄拂起女生飄逸的短髮,飄逸?是那晚丟弓弦的女生!

    “是你!”顧溫暖有些訝異,得來全不費工夫。

    話還沒說完,那女生臉部表情漸變,身側一道尖利潤滑的閃光,細心看去是一把短刀。但只是一瞥,還沒作出反應時,那把刀的冷意直竄顧溫暖的脖頸。

    她失措地躲開一寸,而那把刀緊追不捨更進一步,“瘋了嗎?”

    那女孩鐵定了心,絲毫沒有先生的氣味,泄漏出風險的氣味“我的弓弦在哪?”語氣冷淡地如那把刀的寒氣。

    顧溫暖垂眼瞄了一下空隙地位,對抗有利的地位。

    弓弦,當然還在她家。

    那天拿回去之後,顧溫暖才發現那把弓弦有點玄機,在二胡圈內不斷傳播大神喜歡往弓弦外面刻字,但是她發現了那專屬的“米”字。

    就這件事情她苦惱了整整三天。

    “你的弓弦?那是你的弓弦?”明明是自己好友米白的。

    奇怪的是她三天都無法聯絡米白,只能透過保姆阿姨的複雜講述,曾經去旅遊了。

    女孩清冷的眸中泄漏些許不明意味的心情“當然是我的!”

    語氣有些激憤,握着刀柄嫩紅的手因用力而透着白,原本娟秀的面龐咻地慘白,顯得眼圈泛紅局部愈加突兀。

    本來盤在心尖的緊張感登時散失,轉眼即來的就是滿腹疑惑,“怎樣能夠?那把弓弦和我冤家的弓弦如出一轍,全世界僅此一把!”

    這句一定的話果真惹起女孩的不安驚慌,但那只是一霎,很快又恢復那張殺氣凜凜的臉“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要是你想保全你的演藝路途,最好把弓弦還給我,否則我讓你在這個圈子混不下去!”

    這要挾的張力相對不屬於一個高中女孩,顧溫暖眉頭緊皺,她如今有點擔憂米白的處境,於是試探性地問“米白在哪?”

    “米白”這個名字像是惹起了女生內心的爆點,原本還在對抗的女生忽然一怔。

    趁着空擋,顧溫暖一個掃堂腿從後背制服女生,形勢霎時反轉,大聲呵責一句“說!你是誰?米白究竟在哪?”

    從面前雖然看不到女生的表情,但能感受到那股頑強,顧溫暖收緊手環,預備再次發問,面前卻傳來一陣腳步聲,驚的顧溫暖把短刀趕忙往草叢一扔,迅速換成搭肩熟絡的姿態靠着女生。

    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響說道“米白的事情,我會再找你。”

    來的人是謝淮,一跑過來就是劈頭蓋臉的責怪,刀子嘴豆腐心,眼睛的擔憂還沒褪去,顧溫暖瞭如指掌。

    “我就是去上個廁所,費事大家了,抱歉哈!”顧溫暖乾笑着,帶有歉意地向四周趕來的工作人員致歉。

    “黃師姐,音響那邊的人在找你……”

    再說什麼顧溫暖也聽不見了。

    就在謝淮帶她回後臺的時分,顧溫暖經過一處中央,看到了標誌性的圖標,忽然想起了什麼。

    “你也真逗,十幾分鐘沒找到廁所,跑到裏面體驗高中生活來了吧?”謝淮在廁所門口啼笑皆非。

    皓月當空,和風陣陣。

    兩抹黑影正在長椅上喫着泡麪,在街燈的照射下顯得愈加蒼涼。

    愛問爲什麼的大貴經過這三天的不休不眠曾經被折磨的保持了掙扎,二十幾歲肉體小夥看起來就像將近暮年的老頭子。

    嘀嘀嘀——

    手機響了,兩人的食慾蕩然無存。

    不必猜都曉得是誰。

    “富哥,要不我們還是說實話吧,顧總動用機構找人一定比我們乾等有用”大貴那雙熬得通紅的眼睛顯露出了無法和央求。

    大富毫無辦法地點了搖頭。

    接通後大富還沒來得及報告狀況,電話那頭就開端指摘他們,“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盯着顧溫暖嗎?”

    大富心慌,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果真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對不起,顧總,是我的瀆職,我……”

    “預先才通知我,有什麼用?!”

    “對不起,顧總,我以爲……”

    “抱歉就能補償損失了嗎?!溫暖到星藝高校公益上演的事情,爲什麼不早點向我報備?!我讓你們把顧溫暖帶回來,你們就是這麼完成義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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